心願得到滿足的男人,心情是說不出的好,他擡手捏了捏女人脹得粉紅,嘟得鼓鼓的臉蛋,轉身帶上衛生間的門。
溫悅足足洗了一個小時的淋浴,還是覺得身上髒得慌。他跟那麼多女人做過,她覺得自己的身子都被污染了,可惡的傢伙,給她逮到機會,她一定廢了他。
“嗯,過會兒我去接,您不用管了。”臥室裏,男人接起了溫齊良打來的電話。
溫悅裹着浴袍從衛生間出來,男人剛好結束通話。
“我去接糖糖,你要不要一起?”
他英俊的眉眼整個都溫潤了,被某種事情滋潤過果真是不一樣的。
“誰要你,我自己去!”溫悅恨恨地回了一句,把浴袍當着男人的面脫了,換上外出的衣服。
男人就看到了她白膩的身體上那清清淺淺的痕跡,是他留給她的。他抿脣,在她扣好最後一顆鈕釦後,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一起去!”
溫悅:……
一路上,溫悅都沒有理會男人,這狗男人,道德敗壞,卻有一個極好的腦子,不但活成了道貌岸然的醫學專家,還精通英語和法語,跟法國專家交流全程不用翻譯的那種。
溫悅極度鄙視不長眼的老天。
幼兒園就在小區對面不遠,兩個人是走路過去的,男人背影挺拔走在前面,溫悅跟在後面,兩人隔開有三米的距離。
距離幼兒園放學還有五分鐘的時間,外面已經圍滿了人,溫悅想過去,被男人拉住,“急什麼,小班最後一個出來,你擠過去,也得等到最後。”
他是怕她被人擠着。
“我願意,行嗎?”
溫悅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不理會他,顧自向前走去。男人只得跟了過去,高大身形在她身邊,攬着她的肩護着她。
孩子們一個一個出來了,終於見到了糖糖,溫悅一把抱起了小傢伙。
“媽媽,好想你喲。”
糖糖兩天沒見過溫悅了,小嘴在她臉上吧吧親了半天,“媽媽,你昨天去哪兒了?外公給你打了好多電話,你都不接,外公急死了,糖糖也急死了!”
溫悅:“呃……”
她該怎麼說昨天的事?
“你媽媽去紅杏出牆!”顧遇一把抱走了小丫頭。
糖糖在男人懷裏一臉迷惑,“紅杏出牆是什麼?紅杏是想跑出去玩嗎?紅杏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溫悅氣的在男人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顧遇,你是找死嗎?你跟孩子說這個!”
男人喫痛嘶了一聲,肌肉繃緊,衝她眯起的眼睛沒什麼溫度,“你也知道你有女兒!”
他那一眼別有深意,溫悅明白,他是在說她一個做了媽媽的女人,還找牛郎,還跟別的男人不清不楚,她心頭越發慪了火,“你又是什麼好東西,你不也有女兒嗎?”
左宋芝,右趙顏緋,中間還有她這個正妻,他又有幾分父親該有的樣子。
顧遇就陰鷙地勾了下脣,沒做反應。
“叔叔,我自己走。”
他們又吵起來了,糖糖好怕男人再把她關進雜物間去。男人把她放下地,她便跑到溫悅身邊,小手牽住她的,走路都是在溫悅的另一側,躲着顧遇。
顧遇心中便涌起一種極是複雜的滋味,手機響起鈴聲,他接聽的同時,眼睛掃了一眼前面的人,溫悅牽着孩子徑自走了。
他低聲開口:“喂?”
那邊聲音委屈,“遇哥,你原諒我好嗎?”
男人看了一眼妻子離開的方向,收回的視線有點兒耐人尋味,“晚上好好伺候我,再考慮原不原諒你!”
他聲音很低,卻絲毫不影響那種能令耳朵懷孕的魔力,趙顏緋喜笑顏開,卻仍嬌嗔的聲音說:“遇哥你壞死了……”
溫悅帶着糖糖上了樓,顧遇沒有跟着上來,他給她發了個消息,“晚上有應酬,你好好休息,晚上喫點好的補一補。嗯,你躺在我身下的樣子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