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出獄後,前夫他成了舔狗 >第二百一十一章 你什麼時候死!
    後來,她發現,他的微信也是這個號碼,便自作主張地申請了加好友,那邊直到傍晚才通過。

    她馬上告訴他:“照片洗出來了,是她送過去,還是他過來取。”

    他回說:過來取。

    她報了旅館的名字,是一家青年旅館,男女混住的多人間,她自作主張在旁邊的小飯館等他,期待着一場有預謀的

    “約會”。

    他如約而來,一身休閒裝束,風神如玉。

    後來,她就喝醉了,醒來時在他的牀上,不着寸縷。

    好長一段時間了,溫悅都在想,如果老天給她一個重回過去的機會,她一定跑到當年的布達拉宮,找到那個傻傻的她,告訴她,不要去招惹那個男人,他永遠不可能愛你。

    “先生,這個能避邪的,買一個送給你女朋友吧?”

    顧遇被一個當地賣小飾品的女孩子攔住,女孩兒胸前挎着一個籃子,籃子裏是各種小飾品,她手裏還拿了一條。

    綠松石的手鍊,看起來不錯,顧遇卻更在意女孩兒那句話,“能避邪。”

    “多少錢?”他問。

    女孩兒:“只要二百先生。”

    並非真的綠松石,其實值不了幾個錢,但顧遇還是從皮夾裏拿出兩張紅色鈔票沒有還價,直接給了那女孩兒,拿走了那條手串。

    溫悅的左腕上戴着沈鬱書送她的鐲子,顧遇上前幾步,拾起了她另一隻腕子,將手串套了進去。

    “那姑娘說,這珠子能避邪,希望它能保佑你。”

    他握着她的指尖,沒有立刻鬆開,指間相觸,多了幾分繾綣的味道。

    溫悅抽回了手,不知道聽沒聽到他的話,轉身徑自走開了,清淡的聲音卻傳回來,“能避人心底的邪嗎?”

    顧遇沉默,看到行色匆匆的旅客差點兒撞上她,他三步並做兩步追了過去,一把將她扯進懷裏。

    或許是他動作猛了一些,溫悅的頭疼瞬間加重了,或許是老了,那年她來這兒的時候,活蹦亂跳的,不知高反爲何物,可現在,她不但頭痛,還有點兒喘不上氣。

    “你怎麼了?”

    見她面色發白,手捂着頭,半天沒言聲,顧遇心頭一緊,“是不是高反了,啊?”

    他二話不說,當即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朋友的司機和車子就在停車場處隨時聽候吩咐,顧遇抱着溫悅快步而來,司機趕緊打開車門。

    車子裏就有氧氣瓶,顧遇給她吸上氧,心裏仍是擔心得不得了,是他錯了,不該在她身體這麼弱的時候,帶她來西藏。

    吸了會兒氧,溫悅的症狀減輕了一些,但還是有些沒精神,顧遇讓司機把車子開回了朋友的別墅,並且決定,兩天她的症狀沒有緩解,他們就回京。

    溫悅在牀上躺了兩天,精神便好多了,第四天,朋友夫婦做嚮導,陪着他們一起去了林芝。

    之後,他們又去了日喀則,那邊住着顧遇一個朋友,京城人,卻在一次自駕遊後定居在了那遠離家鄉的地方。聽說顧遇來了西藏,親自開車來接。

    顧遇在男女關係上渣的一批,卻天南地北都有很仰慕他的朋友。去往日喀則時,他們在一個村落外野坎。

    遠遠的,一個女人和三個看起來年齡不等的男人向村子裏走過去,三個男人對女人都很溫和,朋友說,那三個男人是兄弟三個,女人是他們的共妻。

    溫悅一下子就驚呆了。

    她只知道古代的男人三妻四妾,現在的男人,家外有家,卻不知道,還有一女多夫的存在。

    她就笑了笑,沒做評論。但她笑裏的意味,男人到底是明白了的,“想一妻多夫?等我死了吧!”

    “你什麼時候死!”她忽然收起嘴角的笑,擡頭向着他,模樣認真。

    顧遇頓時像被什麼東西梗住了心口,原來,她是真的在盼着他死。

    他薄薄嘴角斜斜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西郊寺廟的老和尚,說我會活到九十九,所以,你死了那份心吧!”

    旁邊的朋友,一臉莫名的看着他們,他是個熱衷旅遊的人,平時不太上網,更不關心那些八卦消息,不明白他們明明很相愛的夫妻,在鬧什麼。

    顧遇的好興致全被女人一句話給弄沒了,他甚至想,自己那麼珍視她,這些天都沒有碰過她,她卻盼着他死,早知道,昨晚上就把她辦了。

    虧他還,憐惜她身體,怕她不舒服。

    但恨歸恨,夜裏,他還是沒怎麼她,應該說,在西藏的那半個月,他都沒有碰過她,他怕她忽然再高反。

    回京那天,京城飄雪了,起初不大,到他們坐上小北開來的車子裏,雪花便紛紛揚揚起來。

    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以往,溫悅是極喜愛雪的,但現在,望着車窗外皚皚白雪,溫悅只感到愁悵。

    車子開回了林溪郡。

    溫齊良和糖糖還在這兒,溫悅自然是要回來的。

    糖糖穿着桔色的羽絨服,腦袋上戴着毛茸茸的大狗帽子,兩隻小手也戴着厚厚的毛手套,跟着溫齊良和陳嫂在院子裏面玩雪。

    邁巴赫徐徐開進來,那小人兒看見了,便立刻興奮起來,“外公,小北叔叔說,今天媽媽會回來,這是媽媽回來了嗎?”

    溫齊良點頭,“是啊,那個人渣說,今天會和你媽媽一起回來。”

    陳嫂雖然也很認同“人渣”這兩個字,但還是覺得當着孩子的面說出來有點兒怪怪的,“我說,糖糖外公,咱別在孩子面前說那個兩個字吧?”

    溫齊良就哼了一聲,哧之以鼻的樣子。

    車子停下,溫悅第一個推開車門,她跑向那小小的桔色身影,“糖糖!”

    糖糖也張開小手向她跑過去,母女倆抱在一起。

    “還不進屋,這裏不冷嗎?”

    顧遇走過來,溫淡開口。

    溫悅雙臂放在糖糖腋下,想將她抱起來,糖糖穿的多,可能也真的胖了,她一下子沒抱起來,反倒有點兒氣喘。顧遇見狀,氣勢一沉,大步上前,將小傢伙一下子舉起。

    “糖糖長大了,不能再讓媽媽抱了,懂嗎?”

    他對小姑娘略微嚴肅的開口。

    糖糖聽話的點頭,“糖糖知道了。”

    溫悅氣道:“你教訓孩子做什麼?是我自己沒力氣,關糖糖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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