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出獄後,前夫他成了舔狗 >第二百五十二章 耳熟
    叩叩

    溫悅去開了門,就見沈鬱書拎着一大兜子食材進來了。

    “慶祝慶祝啊,老天開眼!”

    沈鬱書把東西放下,換鞋。

    溫悅笑問:“你慶祝的什麼?有什麼喜事兒?”

    沈鬱書看着她,一副看白癡的表情,“趙顏緋流產了,不是喜事兒嗎?賤人和人渣的兒子,那就是又賤又渣,這樣的人沒了,我們不應該開心開心嗎?最起碼以後,那賤人不用仗着揣了個惡魔蛋在你面前蹦噠了啊!”

    溫悅:……

    “惡魔蛋!”

    糖糖一臉驚悚地的捂住了嘴。

    別的,她都不懂,就這三個字,好可怕。

    溫悅:……

    中午,溫齊良做了頓大餐,餐後,他就回自己的公寓了,沈鬱書被王凱一個電話叫走了。

    臨走前,沈鬱書就問溫悅:“要不要一起?”

    溫悅好笑,“你們談

    戀愛,我們娘倆去做什麼電燈泡。”

    沈鬱書就撇撇嘴,“不去算了。”

    她跟王凱在一起,原本就是負氣,時間長了才發現,跟不愛的人在一起原來是很辛苦的事。

    因爲你對他這個人都完全沒有興趣,所以,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便都成了煎熬。

    但這人是她自己選的,她又不能提分手,所以每次王凱約她,她都是硬着頭皮出去。

    比如這場音樂會,她壓根沒興趣,但還是決定陪着王凱去聽。

    貴賓位置,視野極好,兩個人落座,沈鬱書就聽見了熟悉的說話聲:“小書啊,這麼巧。”

    沈鬱書擡頭,就看到了在秦笙陪伴下走過來的秦太。

    沈鬱書便打招呼,“伯母。”旁邊王凱也跟着站起來,客氣禮貌地說:“秦太,秦少。”

    秦太笑得慈愛,“坐吧坐吧,咱們位置挨着啊,真是巧。”

    沈鬱書想,是夠巧的,她怎麼就跟這瘟神挨着來了。

    秦笙打一見着她,那眉心就是擰着的,顯然極不願意見到她。

    秦太又開始數落她兒子,“你看看你呀,小書和王二公子成雙成對的,就你,你說你什麼時候給媽也帶一個回來,你要是給媽帶一個回來,媽做夢都能笑醒了。”

    秦笙很無語,隨口就諷刺了一句:“我的人生格言是先立業後成家,我的女人,自然也要學有所成,將來才能夫唱婦隨,豈是您隨口一說就能領來的,您要是想要個庸脂俗粉做兒媳,我現在就能給您領一大堆來。”

    秦太被兒子這一頓吧吧說的無言以對,“好好好,你總那麼有理!”

    沈鬱書勾了下脣,低垂的睫毛遮去眼底的情緒,他還真是,無時無刻不把她掛在嘴邊上諷刺。

    音樂會結束,沈鬱書和王凱又一起去用了晚餐,最後王凱送她回家。轉天早上,沈鬱書以逛街名義離開,卻在半個小時後,出現在自已名下的公寓裏。

    她快速把自己化成疤痕猙獰的樣子,最後用狐狸面具遮住,去了世珍珠寶。

    參加設計師會議。

    會議結束,出來時,她看到了沈如世,沈如世一邊走一邊打電話,那種柔和的語氣,一聽就知道是打給誰。

    “芳芳,起了沒?”

    “起了。”電話裏,陳芳的聲音很溫柔。

    沈如世道:“走路的時候注意一點兒,別摔着,昨晚沒睡好,一會兒用了午餐,就早點休息。外出,一定讓李媽王嫂陪着……”

    “知道了,這麼囉嗦!”懷孕後的陳芳,雖然早已人到中年,卻似又回覆到了年輕時的嬌羞。

    沈如世很受用,或者說,他從來沒有如此般愛過他的第二任妻子。

    “晚上見。”

    他低而寵溺地開口。

    擡頭時看見眼前戴着狐狸面具的姑娘,他就怔了怔,姑娘的眼神,似乎有些冷。

    “貝拉小姐,是有事?”

    沈如世問。

    “沒有。”貝拉冷靜了聲音,望着眼前人到中年依然優雅俊朗的男人,心頭刺痛,“董事長跟太太真恩愛。”

    沈如世便笑笑,“貝拉小姐的父母不是嗎?”

    他只是隨口一說的,並沒有期待貝拉的回答。

    狐狸面具的眼神卻又冷了幾分,“我母親以爲是的,但現在看來不是。”

    沈如世就愣了一下。

    貝拉卻已轉身走了,背影苗條纖細。

    “你們說,以後世珍珍寶,會不會變成世芳珠寶啊?”

    “當然有可能咯,人說老來子,老來子最受男人疼愛了,董事長又沒有兒子,太太給董事長誕下小公子,自然會母憑子貴……”

    身後傳來低低的議論聲,沈鬱書卻只感到心酸,當年的媽媽,可有被他這般珍視過?

    “那時呀,先生正創業,每天在外奔波,太太懷着你,孕吐很辛苦,卻還是在燈下徹夜不休的設計珠寶,太太生你的時候啊,都是一個人去的醫院

    呢……”

    家裏老女傭的聲音響在耳邊,沈鬱書心頭越發難過了,她加快了腳步,離開了世珍珠寶。

    世上就總是有那麼一種婚姻,屬於前人栽樹,後人乘涼,而她母親,就是那個栽樹的人。

    “貝拉小姐,我們少爺想見您一面,秦少,您應該知道。”

    迎面有個中年男子走過來,對她恭敬的彎下身形。

    貝拉停下腳步,眼睛裏仍然有些溼潤,“我跟你家少爺不熟。”

    秦笙除了給他母親從她這裏定製過一款珠寶,貝拉這個名字跟他差不多完全沒有交集。

    男人:“您去了就知道了。”

    貝拉上了男人的車子,男人將她帶到了距離世珍珠寶不遠的一家咖啡廳。

    秦笙就坐在咖啡廳的一隅,西裝革履,手裏捧着一本時尚雜誌,似乎看得認真。男子過去低聲道:“先生,貝拉小姐來了。”

    秦笙便把手中的雜誌放回了書架上,“請座,貝拉小姐。”

    貝拉心頭在尋思,這傢伙找她幹嘛?她面上不動聲色在秦笙對面坐下。

    “我跟秦少,好像沒什麼交集吧?”她歪了頭問。

    秦笙莞爾,斜挑眉梢的樣子,格外的人模狗樣。

    “只要貝拉小姐同意我說的事情,我們就可以有交集。”秦笙說。

    沈鬱書就想,這傢伙弄什麼玄虛。

    秦笙把玩着酒杯,似乎在琢磨着下面的話該怎麼開口。

    “最近家裏催婚催得緊,我呢,目前還沒有遇到喜歡的人,貝拉小姐也是單身,我們不如試着處一處。當然,你不喫虧,我可以介紹華國有名的整形專家給你,包下你所有的整形費用,你看如何?”秦笙很自以爲是。

    貝拉就在心裏罵了一句:整形,整你個頭啊!

    鬼才需要整形!

    “是嘛,可是我對我這樣子已經習慣了,不需要整容誒!還有,我對您秦少,也沒什麼興趣,您是商人,我搞藝術,我們倆沒有共同話題,更無法跟您夫唱婦隨,您真是找錯人了。”

    貝拉拿起手包徑自走了。

    身後,秦笙一臉迷惑,夫唱婦隨,這句話怎麼這麼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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