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出獄後,前夫他成了舔狗 >第二百五十七章 別怕
    她的話音未落,外面便傳來男子的聲音:“顧先生顧太,果真伉儷情深啊!這天寒地凍的,顧先生可得照顧好顧太,哈哈。”

    伴隨着男子消失的笑聲,是什麼東西被推過頭頂的聲音,他們頭頂上僅有的一點光線消失不見。

    溫悅一下子抓緊了顧遇的手臂,“是那個緬甸男!怎麼辦,他把洞口堵住了!”

    顧遇心頭一緊,卻仍安撫地拍拍她的手,並把手中一直沒有送出去的西裝外套裹在她身上,這地方這麼冷,她穿的又這麼少,用不了多久,怕是要凍僵的。

    “顧遇,我們被關在這裏邊了,出不去了!”

    溫悅抓緊男人的手臂,失控地喊,她要是死在這兒了,糖糖怎麼辦?

    顧遇安撫開口,“別怕,我的人會來找我們的。”

    溫悅冷得牙齒打顫,“可是沒等找到我們就凍死了!”

    男人的雙臂一下子將她擁進懷裏。

    “不是還有我嗎?”

    他摟緊她,用自己的體溫溫暖她。

    “現在知道不該穿這麼少的衣服了吧?”

    他竟然這種時候還揶揄她,溫悅氣得砸了他胸口一拳,“都是你呀,你哪裏去惹了那緬甸人,差點兒害了糖糖!你爲什麼不讓警察把他抓起來!”

    溫悅有點兒失去理智了,她全身疼,而且很冷,又驚又怕,又擔心。

    “他們是有組織的,連警察都不敢輕舉妄動!”顧遇低沉了聲音,“你先冷靜一點兒,我的人應該很快會找過來了。”

    他又將她抱的緊了一些,這該死的宴會,他就不該讓人請了她。

    溫悅很冷很冷,快要凍僵了,牙齒在打顫,身體也在發抖,她開始後悔穿了布料這麼少的衣服,開始後悔追出來,如果她凍死了,糖糖怎麼辦呢!

    “乖,別哭。”

    顧遇感受着她的顫抖,將她更緊地納在懷裏,然而沒過多久,他的牙齒也開始打顫了。

    必竟,他的上身,也只是一件薄薄襯衣而已。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聲聲輕喚:“顧先生?”

    是小北。

    顧遇拼盡全力回了一聲:“我在這兒!”

    溫悅在顧遇的懷裏,然而抱着她的那個人,身上也是漸漸的只剩下冰冷,她意識有點兒模糊了,身上也開始發熱,她想脫衣服,手就那麼做了。

    有人說,人在嚴重失溫的時,會通身發熱,然後脫掉自己的衣服。顧遇很怕,慌亂的按住她的手,“別動,我們馬上就能出去了!”

    她這樣子很危險,顧遇心急如焚,然而他自己的行動也很遲緩,凍的。

    好在,他的人很快順着梯子下來了。

    溫悅清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在醫院裏,旁邊坐着陳嫂。

    “太太,你醒了啊,太好了。”

    陳嫂滿臉欣喜。

    溫悅看看自己身上,穿着病號服,這纔多久啊,又跑醫院來了。

    “顧遇呢?”

    溫悅記得,他和她一起在那個井裏。

    陳嫂道:“先生在隔壁病房呢!他傷到了骨頭,一時半會都走不了路呢!”

    溫悅就一驚,她驀地想起,顧遇跳下地下井的一幕,他雙腳落地的時候,好像是踉蹌了那麼一下。

    “我去告訴先生,太太醒了,先生剛還問起你呢!”陳嫂興沖沖地出去了。

    很快他又回來,“先生說這瓶液輸完了,就過來看你。”

    溫悅心就一沉,“他骨頭怎麼了?”

    “有點兒骨裂。”

    陳嫂就嘆了口氣,“那個廢井聽說有三米深呢,先生就那麼直接跳下去的。不過還好啊,太太您沒傷到骨頭。”

    溫悅也挺慶幸的,自己竟然沒有摔壞骨頭。

    “先生啊,他真的是愛您的。”

    陳嫂忽然感嘆了一句,“他爲了您,真是連命都不要呢!”

    他也可以爲了宋芝和趙顏緋,不要命啊!

    溫悅就感到很諷刺。

    隔壁病房

    “遇哥,你腳怎麼樣了,嗚嗚,怎麼會傷成這樣

    ,嗚嗚……”趙顏緋坐在牀邊,眼睛通紅,“遇哥,讓我留下來照顧你吧……”

    趙顏緋一臉心疼的掉着眼淚,

    牀上的人,沒有什麼表情。直到趙顏緋不再掉眼淚,他纔開口:“只是傷了骨頭,我又沒死,你要真心疼我,就別再哭哭啼啼的了,煩不煩。”

    他英俊的臉上,三分厭煩,七分無奈的表情。

    趙顏緋就撲哧一聲笑了,她撒嬌似的扭捏了兩下身子,“哎喲,你壞嘛!人家是真心疼你,你還這麼說。”

    陳嫂去衛生間了,溫悅想着去看一下顧遇,到底也是她害他骨裂的。她下了牀,來到隔壁房間外面,然後,就看到了裏面一幕:顧遇容顏淡淡似寵溺,趙顏緋滿臉嬌羞。

    她擡起來要推門的手就那麼頓住了。幾秒鐘後,她脣角諷刺地掀了掀,轉身離開了。

    溫悅回到病房時,陳嫂正從衛生間出來,見到溫悅進來一愣,“太太,您怎麼出去了呢?”

    她說着就過來扶溫悅。

    “您纔剛醒來,可別亂動,小心傷到身體。”陳嫂扶着溫悅重新躺下。

    “太太,您餓了吧?您想喫點兒什麼,我讓小北去買。”

    “包子吧。”

    溫悅也不知道自己想喫什麼,隨口說道。

    陳嫂便給小北打電話去了。

    溫悅仰頭望天,心裏像有個空洞,空空的,難受。

    小北很快將午餐送了過來,不下三種陷料的包子,

    還有清粥小菜。溫悅用了餐,感覺身上也有了力氣,她去醫院辦公室,問她是不是可以出院了,她身上並沒受什麼傷。

    醫生卻說,她需要觀察三天。

    確定她身體的各項機能真的沒有受損,才能離開。

    溫悅便給溫齊良打了個電話,後者在她昏迷時打過電話,是顧遇接的,他告訴溫齊良,溫悅和他在一起。

    很奇怪的是,溫齊良沒罵他。

    但很惱火地把電話掛了。

    溫悅電話打通,溫齊良只問了一句:“姓顧的,沒欺負你吧?”

    “沒有。”

    溫悅回。

    溫齊良便道:“那你好好照顧自己,沒事就回來。”

    他不知道昨晚發生的事,顧遇從地下室出來,第一時間讓人封鎖了那個消息。

    “好。”

    溫悅回。

    說話間,她就咳嗽起來,她身體機能沒有受損,但是感冒了。

    溫齊良立刻問:“你感冒了?”

    溫悅便藉機道:“是啊,這幾天不回去了,別回頭傳染了糖糖。”

    溫齊良道:“看過醫生沒有?”

    “看過了爸,咳。”

    “我先掛了,過幾天回去。”

    溫悅結束了通話,然後很劇烈的咳嗽起來。咳嗽到驚動了隔壁的人。

    “太太怎麼了?”

    他面色有點兒陰。

    小北道:“太太有點兒氣管發炎,醫生說不重,喫點兒藥就能好。”

    顧遇通身的氣勢便沉了下去:“我去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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