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出獄後,前夫他成了舔狗 >第二百六十七章 良心長哪兒了
    顧遇將糖糖放在了兒童房的牀上,動作很小心地將自己的手臂從孩子身下抽出來,溫悅給孩子把外衫脫了,拉上被子。

    “你別想別的,我和糖糖睡。”

    她在牀邊坐下,沒有看一眼那個男人,一邊說一邊解着大衣的扣子。

    顧遇挑眉,“也好。”

    雖然很想摟着她睡,卻也不想因此再惹毛了她,帶她回來,不易。

    他轉身離開了,溫悅衝了個澡,躺在牀上,睜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不知道曲文川有沒有回美國。她心裏不安,拿起手機,給他發了三個字:“對不起。”

    那邊沒有回覆。

    許久之後,溫悅睡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溫悅感覺到身邊的小人兒爬了起來,她迷迷糊糊的睜眼,看見糖糖小身子爬過她的身體,小手伸到牀頭櫃子上把手機拿了起來。

    “糖糖,你要幹嘛?”

    她很困,天快亮才睡着的,現在沒過幾個小時,一邊問一邊翻了個身繼續睡去了。

    糖糖手指在屏幕上划動了幾下,極靈巧的解開了屏鎖,點開了那綠色笑臉的圖標,屋子裏便響起叮咚叮咚的視頻邀請聲。

    “曲叔叔!”糖糖忽然開口。

    溫悅激靈靈的一下,徹底醒了。

    “糖糖!”

    曲文川剛進他在華盛頓的公寓,身上的大衣尚未來得及脫下。他雖接通了視頻,但關閉了攝像頭,是以,糖糖看不到他冷森森的面容。

    “曲叔叔,你在哪裏呀?”

    “你昨晚有回家嗎?媽媽和我不是故意不跟你去的呢,是外公摔傷了,等外公傷好了,叔叔再來接我們好嗎?”糖糖很認真的解釋着她和母親沒有跟他去美國的原因。

    小孩子的話讓曲文川一個大男人就倍感窩心,這孩子,比她那個沒良心的媽不知要強多少倍。雖然昨晚那事兒也不怪她,可他到底心裏是不舒服的。

    雖然是因爲溫齊良留下,卻也等於是選擇了顧遇啊!

    “好。”

    曲文川不忍傷害一個小孩子的真心。當然,如果打這個電話的人是溫悅,她會是另一番待遇。

    他不會有好脾氣。

    “糖糖,叔叔要休息了,倒時差。”

    曲文川昨天一早到的京城,馬不停蹄幫她們母女辦了各種手續,等於到現在,他已經兩天兩夜沒有好好休息過。

    “好的,叔叔,麼麼噠。”

    糖糖乖巧的回答。

    直到電話掛斷,溫悅一顆緊捏的心纔算放鬆下來,還好有糖糖,讓她知道曲文川的近況,要不然憑她自己,她是真沒有勇氣給他打那個電話的。

    顧遇從外面便聽見了糖糖喚曲叔叔的聲音,他眉心一斂,心頭的情緒還是被剋制住了。

    他下樓吩咐陳嫂,“好好照顧糖糖,有什麼事情打電話給我。”

    “好的先生。”

    陳嫂目送顧遇匆匆背影翩然離開,心裏就想,但願這次,先生不要再犯錯。

    溫悅牽着糖糖的小手從樓上下來,陳嫂早已將早餐端上桌了,“太太,小姐,快來用餐吧!都是你們愛喫的呢!”

    陳嫂早上五點就起來準備早餐了,所以早餐特別豐盛,溫悅說了聲謝謝,帶着孩子來到餐廳。

    “太太,一會兒是要去醫院看望老爺子吧?我這裏呀給他燉了湯,一會兒你帶着。”

    陳嫂舉了舉手中的保溫桶。

    溫悅嗯了一聲,“謝謝陳嫂。”

    陳嫂笑:“一家人,不用客氣的。”

    早餐後,溫悅就帶着保溫桶去醫院了,溫齊良在掛吊瓶,旁邊坐着年輕的小護工。

    溫悅在走廊裏給顧遇打了個電話,“我爸的病,是加重了嗎?”

    顧遇並不在醫院,他在顧家大宅。身後站着神情寡淡的顧城。

    “病情控制得還可以,但發作起來很要命,就像昨晚,你懂的。”

    顧遇頗是耐人尋味的說完,溫悅心臟就一緊。

    心臟病突然發作,然後恰巧身邊的環境很不安全,便極易出事故。就像昨晚溫齊良從樓梯上滾下來。

    溫悅不能不擔心。

    “那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徹底治好呢?”

    “只能藥物維持,徹底治好基本不太可能。”顧遇一番話就把溫悅的希望給打碎了。

    溫悅僵愣了半天,才說了兩個字,“好吧。”

    跟顧遇通完電話,溫悅就聯繫了一下二手房中介的人,她想把水苑的房子和自己那套小公寓都賣了,換一套大一些的房子,以後跟溫齊良同住。

    電話問好了房價,她就跟溫齊良勾通,溫齊良一聽說她要賣水苑的房子就急了,“我不同意!那房子是你媽媽住過的,不能賣!”

    有的時候,溫齊良一個人的時候,會細細地回想陳冰玉在世時的事,好像他每天一進門,就能看到她向他走過來。

    那種熟悉和親切,真的只有失去了最愛的人才知道。

    “我不需要跟你同住,不就是摔了一下嗎?我以後注意就是了,以後少出門。”

    溫齊良緩和了語氣。

    “爸,要不然,在我那邊幫您租一個吧!”

    溫悅換了個方式。

    溫齊良皺皺眉,“我那房子好着呢,我一人兒住也挺好的,費那租房的錢幹嘛呀!你帶糖糖啊,多回去看看我就好了。”

    “爸,這個就依我吧,租房的錢,我還是有的。”

    溫悅又去了中介所,和她同小區的房子,有幾家要出租的,她和中介約定了看房時間,便從中介所出來了。

    “喲,又是你!”身邊一人兒走過,對着她發出鄙夷的聲音。

    溫悅看向他時,他就停下身形,向着她,雙臂抱了胸,歪着顆漂亮的腦瓜,“昨兒,我哥回來着是吧?”

    曲文皓問。

    見溫悅不說話,就有點兒不耐煩了,他不可思議地說:“我說你這女人,我哥不顧一切回來接你,你怎麼就不跟他走啊!你這樣對得起他嘛,你!”

    “你知道我們家,有多少人反對他和你在一起,我小哥全都不顧,可你呢?你就一次次耍着她玩你!”

    “你這女人,你這良心長哪了兒你呀!”

    “阿皓!”一箇中年男人的沉喝傳來,曲明洋大步流星走過來。

    曲文皓才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

    曲明洋向着溫悅道:“對不起顧太,犬子他太無理了,我代他向你道歉。”

    曲明洋一身的文雅,與其說是個商人,倒更像個大學教授樣的人物。

    “客氣了,曲先生。”

    溫悅沒有理會曲文皓,淡淡的說了一句,就鑽進了車子。

    曲文皓一看自己就這樣被忽視了,當時就有點兒急了,“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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