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出獄後,前夫他成了舔狗 >第二百七十八章 詛咒自己
    “不用客氣。”

    溫悅送了陳嫂離開。

    晚餐是陳嫂走前準備好的,溫悅帶着糖糖用了餐,陪着她玩了一會兒,糖糖就睡了,溫悅在燈下準備設計稿。

    顧遇的車子開進了院子。

    溫悅專注的在工作,沒有聽見男人的腳步聲,直到他走進她的工作室,溫悅擡頭,看到正一顆一顆解着鈕釦的男人,溫悅就驚了一下。

    下意識的,她就想起了某種無法描述的事。

    “你幹嘛?”

    她滿臉戒備地問,手中還攥緊了她的工作剪,但凡他敢對她不軌,她就讓他變成史上最帥的太監。

    看她那防備勁兒,顧遇就來氣,他鼻子哧了一聲,“我累了,幫我捏捏肩。”

    這幾天光被溫齊良拾掇了,要不是看在他養了他女人一場的份上,他早就不給他那個臉了。

    顧遇把大衣解了,丟在沙發上,人坐下。溫悅將工作剪揣進了家居服的口袋裏,走過去幫他捏肩。

    顧遇閉着眼睛享受着,溫悅邊幫他捏肩邊說:“陳嫂休假去了,你記得給人把薪水和紅包發了。”

    “用你操心!”顧遇冷冷地回了一句。

    溫悅要不是看在溫齊良的病,還得找他給看的份上,早就哼一聲走人了,但現在吧,還得忍着。

    “我揉不動了。”

    她晃晃手腕,又酸又疼的。

    下一刻,手臂被男人的手攥住,直接向裏一扯,溫悅便已仰面的姿勢倒在了他腿上。

    “那就做點兒別的!”

    男人深黑的眼睛燃起了某種情愫。

    溫悅掙了掙,手便順着腰側摸到了衣兜裏,攥住了裏面的東西,手腕也同時被人握緊,“口袋裏裝着剪子,是嫌活得太長嗎?”

    顧遇把她那隻手拿出來,一根根掰開了她的手指,把工作剪拿走,把她推開,打開窗戶,直接丟到了外面。

    溫悅:……

    就沒見過這麼忘恩負義的女人,用得着他的時候,一句句顧遇,叫的比什麼都好聽,用不着他的時候,便想着謀害他。

    “我餓了,給我熱點兒飯!”

    顧遇陰沉沉地開口。某個方面沒有得到紓解,渾身上下都氣不順。

    溫悅也不想惹他,必竟,溫齊良的病以後還少不了找他。她一聲不吭地下了樓,把晚餐熱了一下端上桌。

    一轉身,血液猛地倒流。

    顧遇不知什麼時候進來的,而且早就到了她身後,在她喫驚的張大眼睛時,他兩隻大手握了她的纖腰,直接將她放到了餐桌上。

    “顧遇你!”

    溫悅完全無法想象,他要在餐桌上要她。

    他頎長的身形就抵在餐桌旁,她的腿邊,她想跳下去,都無處可跳。情急之下,臉色脹得通紅,伸手就去拿菜盤子,要往他腦袋上招呼,被男人猛地按住了手。

    但這一招卻着實激怒了他,顧遇一反手就將她按趴在餐桌上,“你信不信我就這樣要你!”

    怒氣一陣陣往腦門亂撞,讓他有點兒控制不住情緒了。她真是無時無刻不想着,要他的命。

    溫悅決不肯屈服,“顧遇你敢!”

    “你要敢動我一下,我就出門被車撞死!你信不信你試試!”她側趴在桌子上,起都起不來,卻扯着嗓子,詛咒自己比詛咒別人都狠。

    這麼惡毒的詛咒

    ,顧遇怎敢試。

    他一手按着她,讓她保持趴在那兒的姿勢,一手捏了她的下巴,“就沒見過你這麼狠的女人,連自己都詛咒你!”

    黑眸裏是滔天的怒意,卻又不得不隱忍,他鬆開了她,“出去,永遠別再叫我!”

    他看起來是真怒了,不怒別的,就怒她爲了不讓他碰她,竟然阻咒自己被車撞死。

    溫悅麻溜地從餐桌上跳下去,走了。

    果然,還是這句詛咒最管用,溫悅站在工作間裏放鬆的吐出一口氣來。顧遇的手機鈴聲從他扔在工作室沙發上的大衣口袋裏傳來,溫悅嫌吵,直接拿出來替他接了。

    “喂?”

    號碼沒有顯示備註名,溫悅不知是誰的。

    那邊卻在聽到她的聲音後一片沉默,接着,電話便掛斷了。

    溫悅敢肯定,這不是趙顏緋的小號,後者那喜歡炫耀的性子,決不會一聽到她的聲音就掛電話。

    “你電話。”

    顧遇上來時,溫悅將手機扔給他。

    顧遇穩穩接住,臉色自然好不到哪兒去。他調出通話記錄,找到那個號碼時並沒有立刻撥出去,而是去了主臥,關上房門。

    “喂?”

    ……

    爲了防止顧遇再次半夜闖進來,意圖不軌,溫悅把臥室門反鎖,又用糖糖的小椅子擋住了。才安心地睡下。

    早上醒來,顧遇的車子早就不在院子裏了,溫悅去準備了早餐,母女倆用了餐,沈鬱書便打了電話過來,約她們母女中午去東方明珠。

    “恭喜你呀,又拿了大獎。”

    溫悅開心地笑道。

    沈鬱書往嘴裏丟了顆多味花生豆,“小意思!”

    溫悅就想起那次世珍珠寶秀時,秦笙對沈鬱書不屑一顧的樣子,總有一天,那個你不屑一顧的人,會讓你高攀不起呀!

    快中午時,溫悅帶着糖糖去了東方明珠,沈鬱書早就等在那兒了,還是那清清靈靈的樣子,見到她們,便從手包裏往外掏禮物,“這個呢,給糖糖的。”

    她將一枚精緻的小猴子玉佩掛在糖糖脖子上,小猴子,是糖糖的屬相。

    “阿姨專門爲糖糖設計的新年禮物,世界上僅此一份哦。”沈鬱書笑溫溫地說。

    “謝謝阿姨。”糖糖眥着小牙兒,笑的開開心心的。

    “喲,糖糖!”秦笙和幾個朋友走過來,看到糖糖,先笑咪咪地打了招呼。

    “這玉佩很可愛啊?”秦笙拈起了孩子脖子上剛剛掛上的玉佩。

    糖糖水靈靈的眼睛眨了眨,“是沈阿姨送我的,她剛從美國回來,去參加了珠寶展呢!”

    小人兒非常自豪地開口,媽媽說,沈阿姨是個很棒的阿姨,能設計出非常棒的珠寶,她提到沈鬱書的時候,便滿臉的驕傲。

    秦笙就睞了一眼一直垂眸不語的女孩兒,眸子裏顯露着明晃的不屑,“去購物了?嘖嘖,真是身貴體閒。”

    他先入爲主地以爲沈鬱書是去珠寶展購物。

    “行吧,叔叔要去那邊了,你跟媽媽慢慢喫哈。”

    秦笙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沈鬱書嘴角勾起一抹輕嘲,端起眼前的果汁輕飲起來。

    溫悅心想,這秦笙還真是個瞎子,連顧遇都看得出來的事兒,他卻看不出來。

    用完餐,三人從餐廳出來,準備乘電梯下樓,一個錦衣華服的中年女人一臉慍怒地進了電梯,身後一個少年匆匆跟進來。

    “知道那句話碰不得,爲什麼偏要去碰呢!天天變着法的打聽他,就爲了見面吵一架嗎?”

    曲文皓不可思議地邊說邊追着進來,卻在看到電梯裏貼牆站着的母女時,住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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