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出獄後,前夫他成了舔狗 >第二百八十九章 有辯識度
    溫悅挑眉,“我可是記是,趙小姐說這房子是顧遇送你的,顧遇和我是夫妻,他送你的東西也屬於我們夫妻的共同財產,”

    她又挑眉,“嗯,這房子也是我的,我現在就是把趙小姐趕出去都不犯法。”

    “你!”

    趙顏緋差點兒一口氣沒上來被活活噎死。

    “你……你到底要幹什麼!”

    趙顏緋再笨,也已知道,溫悅怕不是來她這裏翻翻那麼簡單。

    溫悅挑眉,“婚紗,趙小姐。拿出來,我可以讓你好好的。”

    “什麼婚紗我不明白!”趙顏緋臉色青青紅紅的,不能再難看了。手指甲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掌心,指甲都折斷了,眼睛裏冒着兇狠的光,她現在真想,把這個女人的衣服給扒了,讓她也嘗一嘗她受到的侮辱。

    “趙小姐不明白嗎?一千萬的婚紗,全世界都知道啊!”

    溫悅看傻子似的表情。

    趙顏緋哪見過什麼婚紗呢?見過也是自己去婚紗店見的,更別說一千萬的婚紗,那件婚紗,她壓根就沒收到過。

    “我沒有!”趙顏緋咬牙。

    溫悅冷笑,“趙小姐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們問問,金頂王宮還缺不缺小姐呀?趙小姐挺愛做那一行的,而且,也挺在行的不是嗎?”她側頭對兩個男人說。

    兩個黑衣人對視一眼,紛紛落出一種曖昧不明的笑,“是呀,這到是個適合趙小姐的好去處。”

    其中一人,就從衣兜裏變出一條繩子出來,“趙小姐,委屈你一下咯。”

    那人把趙顏緋的兩隻手腕子都綁了。

    趙顏緋尖叫,“你們幹什麼?放開!我要告訴遇哥,遇哥不會饒了你們的!”

    遇哥嘛,遇哥的確挺可怕,可是這邊給的錢多呀!

    不都說人爲財死,鳥爲食亡嘛,他們就是那一個呀!

    兩個男人把趙顏緋給綁了起來,又用一塊抹布塞了她的嘴,把她塞進他們的車子裏,直接帶走了。

    溫悅看着這一下子靜寂下來的房子,眸光四下瞧了瞧,裝修倒真是考究,應該沒少花銀子。

    她擡腳登上陽臺的地面,看到趙顏緋的私家泳池,湛藍的水,清可見底,池邊,有沙發和茶几、紅酒,還有一瓶風乾的玫瑰花瓣。溫悅打開了那盛着花瓣的瓶子,手指從裏面拈出一片花瓣瞧了瞧,一股濃郁的芳香便襲來。

    真浪漫。

    嗯,應該經常在這裏調情吧!

    溫悅把花瓣倒進了池子裏,湛藍的水面,點綴起片片玫紅色,氣氛都跟着浪漫起來。

    溫悅自動腦補了一些非常適合這種場景的面畫,然後就覺得,自己這些年,可能白活了。

    ……

    “先生,太太叫人把顧小姐送過來了。說是……”

    包間裏,小北欲言又止,看着他的主子。

    顧遇凜起了眉目,聲音淡淡,“說了什麼?”

    小北:“說這裏是最適合趙小姐的去處。”

    顧遇的嘴角就抽動了一下。

    “太太,人已經放裏邊了,他們答應會好好‘照顧’趙小姐的。”外面的大堂處,奉命行事的男人,一臉曖昧不明的笑打電話給溫悅。

    溫悅點開手機微信,給男人轉賬一筆錢過去。

    男人看看入賬提示,笑呵呵地說:“顧太,以後有什麼吩咐您儘管開口,我們一準兒讓您滿意。”

    “行吧。”

    溫悅戴上墨鏡,“有事再找你們。”

    白色轎車開走了,兩個黑衣人回到車上分了錢,也離開了。

    金頂王宮裏面

    趙顏緋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嘴裏唔唔地叫着,雙手還被繩子捆着,一身狼狽,臉上早沒了早上時的嬌媚,直到她看到一道頎長的身影走過來,眼睛裏才陡然一亮。

    “把繩子解了。”顧遇吩附。

    立刻便有人去解了趙顏緋的束縛。

    趙顏緋一把扯下了嘴裏塞着的破布,嗚嗚哭起來,肩膀一顫一顫的,我見猶憐,“遇哥……嗚嗚,你要爲我做主……我真的沒臉活了!”

    她說着,便起身,腦袋朝着對面的牆壁撞去。

    顧遇使了個眼色,便有人扯住了她的胳膊,“趙小姐這又何必。”

    那人把趙顏緋胳膊一鬆。

    趙顏緋本也沒想死,她不過是想讓男人心疼她,此刻便跌坐在地上,傷心之極的捂着臉哭道:“遇哥,我要怎麼辦!我已經沒臉活了。嗚嗚……”

    趙小姐你的臉不早沒了嗎?小北在一旁腹誹。

    顧遇伸手挑起了她的下頜,“死了還怎麼去馬爾代夫?難道你想我身

    邊站着別的女人?”

    微微上挑的尾音,都是一種說不出的蠱惑,趙顏緋就眨巴了幾下眼睛,“遇哥,嗚嗚,你壞死了……”

    趙顏緋的小拳頭氣惱惱地砸過來的時候,顧遇擰了下眉心,眼底覆下一片陰影。

    ……

    溫悅回到顧氏醫院的時候,神清氣爽的,開心啊!收拾了那個姓趙的,只是可惜,沒找到那件婚紗。

    這女人,莫不是在地下挖了個洞,把婚紗藏起來了?

    溫悅一邊走一邊想。

    迎面,一個身形窈窕的年輕女人走過來,她留海碎碎,腦後編了個魚骨辮,穿着醫院的工作制服,打扮很文靜。

    陳雪莉看着那張俏臉一會兒神彩飛揚,一會兒又微微鬱悶的樣子,她細細長長的眼睛裏似乎有一種異樣的情緒閃過,溫悅的視線望過來的時候,她眼底又恢復淡漠。

    “太太。”

    一如既往的客氣又疏離。

    溫悅看着眼前文文靜靜的陳雪莉,又想起了那日在劇院包廂外看見的陳雪莉,便說了一句:“陳助理有一張很有辯識度的臉。”

    她也不知道她爲什麼會說了這麼一句。

    陳雪莉微愣。

    溫悅已經從她身邊走過去了。

    病房裏,溫齊良在哄着糖糖玩,兩個小時前,溫悅手撕趙顏緋的情景,讓溫齊良心裏大爽,他一邊樂滋滋地陪着糖糖玩,一邊等着溫悅回來,一邊還唸唸有詞,“糖糖記着啊,等你長大了,不管你找個什麼樣的女婿,窮也好、富也好,都不能受氣知道嗎?”

    “咱不能受人欺負,被欺負到頭上了,還當縮頭烏龜,那是傻蛋!”

    溫悅一進來就聽見溫齊良最後那句話,當時就嘴角一哂,這老頭又在教育孩子什麼呢!

    “爸,我們走吧。”

    既然病情沒有發展,也就沒有留在這裏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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