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出獄後,前夫他成了舔狗 >第二百九十五章 自己作的
    沈如世便轉頭對她說:“讓豔豔和你一起睡好不好?”

    她立刻搖頭,那是媽媽給她裝飾的房間,是她自己的。她不想和別人分享。

    沈如世便沉了臉,“小書,從今以後,沈家不是隻有你一位小姐了,你要學會把好的東西和妹妹分享知道嗎?”

    沈鬱書只看着她素來溫和的父親在她面前板起了臉,卻抿着脣不說話。

    陳芳便勸道:“世哥,不要難爲大小姐了,這房間本來就是她的,豔豔隨便找個房間就行了。”

    她左一個大小姐,右一個大小姐,再把自己生的,用言語往塵埃裏壓,沈如世便沉了臉,喝斥自己的女兒:“從今以後,陳姨就是你媽媽,豔豔就是你親妹妹,這個房間,是你們兩人的,你要是不願意,就去睡別的房間!”

    五歲的沈鬱書咬住嘴脣,低下頭,眼睛裏滾動出淚珠。

    沈明豔歡快地睡進了她的房間,還跟她說,她媽媽是這裏的女主人了,她很快就會被她媽媽給踢出去。

    這個房間裏所有的東西,她的漂亮衣服,漂亮鞋子,媽媽給她買的手鐲和項鍊都會是她的。這個家裏所有的一切以後都會是她的。

    五歲的沈鬱書晚上開始做惡夢,她夢到她被陳芳和沈如世一起趕出門,迷迷糊糊的睜眼,就看到有個披頭散髮的人向她走來。

    那之後,沈鬱書連續高燒了五天,退燒後,她便固執地要搬到母親原先的房子裏去住。

    原來是她啊!

    沈鬱書渾身發緊,她捏緊了手指。

    ……

    京城警局

    被帶走教育的兩人從裏面出來,顧遇頎長身形頓住,他回過身來,目光透着森森的涼意瞪着身後的女人。

    溫悅心頭縮了一下,目光卻無畏,回瞪着他。這裏可是警局門口,他還能怎麼她?

    顧遇想起,一個小時前救護車和警車一起光臨,好奇的住戶們全都跑過去圍觀的情景,就想捏死這個女人。

    爲了不跟他做,她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有種。”

    他憤憤地說了兩個字。

    溫悅哼了一聲,“顧先生潔身自愛,不就沒有今天這事兒了?”

    是他非要強迫她,還不准她報警了是怎麼着。

    顧遇陰鷙的眼睛盯着她沒有說話,那眼神鋒芒冷銳,尤其是在這寒冷的冬夜,讓人冷得透骨,溫悅頂不住那冷意,徑自掠過他走了。

    顧遇的手機響,他接起。

    “李局。”

    “阿遇,這小夫妻鬧個矛盾,男人低頭認個錯,沒什麼大不了的,你看這鬧到警局影響多不好?”

    “我都微博第一渣了,我還怕什麼影響!”

    李局:“別說氣話……”

    溫悅關上車門,正要將車子啓動,一道凜冽的身影就走了過來,他直接拉開了後面的車門坐了進去。

    溫悅:……

    “顧先生你可以打車回去,或者叫你的趙小姐開着勞斯萊斯來接你也行,嗯,她在金頂王宮,肯定正盼着你英雄救美呢!”

    “閉嘴!”

    顧遇臉色沉肅,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她那張小嘴就吐不出一句人話來。他一個字都不想聽。

    溫悅嘴角一哂。

    “去你那兒!”他說。

    溫悅擰起眉心,“顧先生,我那裏不歡迎你,你要麼下車自己走回去,要麼打車!”

    “不想離婚了是吧?想離婚就聽我的!”男人憤憤開口。

    溫悅心頭猛地一動,“你明兒一早跟我去民政局?”

    顧遇:“看你的表現!”

    溫悅眉宇深深,這傢伙要幹什麼?難道要跟她上牀,她還得好好表現?

    心裏狐疑着,還是將車子發動,開回了自己的公寓。

    “我餓了,給我煮碗麪!”

    一進門,顧遇就扯鬆了領帶,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溫悅盯了他一眼,選擇進了廚房。

    半個小時後,她端着一碗牛肉麪放在餐桌上。

    顧遇走過來,在餐桌上坐了,餐桌上的燈照着他青森森的臉,有些駭人。

    他用筷子挑起一縷面,吃了,卻又啪的放下,“難喫!”

    溫悅氣往上涌,她正要開口罵他兩句,卻撞上男人猝然擡起的目光。他目光陰鷙地瞪着她,“我要喫餃子!”

    溫悅胸口起伏。

    心裏告訴自己,明天他會跟她去辦離婚手續,忍。

    溫悅轉身又去了廚房,冰箱裏有速凍的餃子,她拿出一些煮了。冷着一張臉端到餐桌上。

    “顧先生記得自己說過的話,總是說話不算數的話,小心出門被車撞死!”

    溫悅不軟不硬地撂下一句。

    男人擡頭睞了她一眼,她詛咒他的時候,真的半分夫妻情面都沒有。溫悅感覺到了他眼睛裏的怒意,他就那麼盯了她一眼,什麼都沒說,喫起了餃子。

    已經凌晨三點了,她很困,也很乏,可是對面坐着這麼個危險的傢伙,她實在不敢掉以輕心,困得眼皮子打架,都不敢回房去睡覺。

    男人睞了她一眼,見她明明眼皮都擡不起來了,卻還在那兒強撐着,嘴角微勾,心裏多少有點兒解氣。

    溫悅困得撐不住了,人趴在桌上不停打旽,顧遇盯了她一眼,筷子放下,自己起身進了臥室。

    溫悅腦袋哐當磕在桌子上,疼醒了,再看眼前,早沒了那人。

    她心一急,就起身去找。

    卻見那人躺在她臥室的牀上,合衣而臥,已經睡得沉了。

    溫悅想把他拖出去扔到大馬路上。

    但想歸想,還是一聲不吭地去了客臥,在糖糖的牀上睡了。睡之前,把臥室門反鎖,還用椅子擋在門後。

    饒是如此睡得也不踏實,渾渾噩噩也不知過了多久,她覺得渾身難受,便不停喊着:“好渴。”

    “頭疼。”

    有人摸她的額頭,“現在知道難受了,自己作的!”

    她聽到熟悉的聲音,便一把抓住了那手,“給我水喝!”

    她的半個身子被人抱了起來,水杯擱到了她脣邊,她眼睛微睜,大口地喝起來。

    一連喝掉半杯,還想喝,水杯被拿走了,她嘴裏多了兩粒藥,水杯被送回嘴邊。

    溫悅把藥吃了。

    還是覺得身上太難受了,哪裏都酸,腦袋也沉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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