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出獄後,前夫他成了舔狗 >第三百三十四章 哪來的長毛鬼
    秦笙未爆出的粗口是:

    “喜歡誰,也不會喜歡上她!”可是忽然又覺得有失身分,打住了,“她不是我未婚妻,我們沒有婚約,她也不是我的菜!

    “不過要是貝拉小姐想做我未婚妻的話,我到是可以考慮一下。”

    秦笙的眼忽然泛出桃花灼灼。就是想欺負欺

    負這個女人,讓她總是不知好歹。

    貝拉勾了勾脣,“是嘛,那不好意思,秦少您也不是我的菜。”

    她說完,便轉身走了。

    背影嬌俏。

    秦笙心裏有點兒悶悶堵堵的,不太舒袒。

    有點兒才氣的女人都這樣了嗎?把自己當個什麼似的。

    貝拉離開了宴會大廳,臉上的面具摘下,她站在窗前,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來。

    玻璃窗映出她一張清清豔豔的臉,今天的貝拉沒有化妝,索性有面具擋着,也沒有人會看到她的臉。

    貝拉將面具重新戴上。大廳的深處,秦笙看着那道俏麗的身影,剛剛是他的錯覺嗎?

    爲什麼他看到的貝拉,臉上好像沒有疤?

    秦笙正自迷茫着,便有嬌滴滴的女人擎着酒杯過來,“秦少,好久不見。”

    秦笙神識被迫拉回,他有些不耐地蹙蹙眉,“原來是李小姐。”

    李小姐垂了垂捲翹的睫毛,用很柔婉的聲音說道:“秦公子還記得我,真是想不到。看來我們緣份不淺呢!”

    一邊說話,還一邊手指握着包包,故做羞澀的扭捏了一下身子,

    眼睛再擡起時,又對着秦笙眨了眨。

    秦笙就有點兒作嘔。

    “是嘛。”

    他淡淡地回了一句。眼睛仍瞄着大門盡頭。狐狸面具的身影回來了,秦笙直接走了過去。

    與其面對李小姐這種矯揉造作自以爲是的女人,還不如去面對貝拉。

    “能有幸請貝拉小姐跳支舞嗎?”秦笙走到貝拉麪前,桃花眼含着笑。

    貝拉蹙眉看着這個桃花眼透着風流的男人,清凌凌的聲音回了一句:“不能!”

    秦笙也不以爲意,反正只要不被那些另人作嘔的女人搭訕就好,他上前一步的,擋在貝拉麪前,“對我這麼大的敵意,好像我上過你一樣!”

    “上過你一樣”,那幾個字,就那麼漫不經心且輕飄飄地從男人的嘴裏說了出來,貝拉看着他,面具下的眼睛,豎起了冰棱。

    數月前,那不敢回首的一夜在眼前浮現,貝拉揚手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

    “秦少還真是夠無恥!”

    秦笙整個被打蒙了,他可不像顧遇一樣,喫耳光像喫家常便飯,秦少爺沒娶過妻,也沒有女朋友,外面的女人,看在錢的面子上,都把他當上帝供着,哪個敢賞他耳光。

    秦笙嘴角直打顫,tnnd,還給她臉了。

    貝拉已經走了,秦少爺才擡手在被打紅的臉上摸了摸,md,臭娘們。

    溫悅被詹姆士纏住了,她完全沒想到,詹姆士也在,因此當詹姆士笑呵呵喊着小悅悅向她走過來的時候,她頭皮都麻了起來。

    “小悅悅,你真的在啊!馬克龍說,你一定會參加這個宴,看來我真的沒來錯!”

    詹姆士五大三粗的身形穿着價格昂貴的西裝,迎面走過來,像一堵會移動的牆,傾刻就將溫悅眼前的光線給擋住了。

    那聲“小悅悅”喊的更是極大聲,許多人就那麼扭過頭望過來,溫悅頭皮更麻了。

    “詹姆士先生。”

    溫悅還是禮貌的打招呼。

    詹姆士背在身後的那隻手伸了出來,指間捏着一枝紅玫瑰,“送給你。”

    那天,給溫悅送了許多小雛菊,但被顧遇說成是上墳,他就記住了,今天特意帶了一枝紅玫瑰。

    女人,大抵都是愛花的,溫悅看着那枝紅玫瑰,目光就一頓,繼而伸手接了過來,放在鼻子底下,嗅,“謝謝。”

    不遠處,顧遇沉了眉眼,這個小火車還真是不長記性!

    他正想找個由頭教訓一下詹姆士,就見對面又有人走過來。

    那人眉梢眼角都透着桀驁,黑色正裝,內搭白襯衫,精心修整的頭髮根根利落有型,就那麼大步流星地走過來,又欲又man,有一種大明星陳的即視感。

    顧遇就勾了勾脣,還真是巧了,不過來得倒是正好。男人的眼睛裏便又添了幾分玩味。

    “小悅悅,等下。”

    詹姆士忽然溫柔開口,溫悅一怔,詹姆士便欺身過來,手中的鑽石髮夾便要別在溫悅的頭上。

    “哪來的長毛鬼,滾開!”

    曲文川毫不客氣地一把撥開了詹姆士的手,英挺的身形擋在溫悅面前。

    詹姆士不可思議地怒瞪着曲文川,“你又是哪棵蔥!小悅悅她是我的!”

    溫悅乍見曲文川的驚喜,又被詹姆士一句話弄得頭疼。她扶額。

    曲文川斜飛了一雙劍眉,“是嘛,她哪兒是你的,嗯?你跟她有證?”

    詹姆士氣鼓鼓地瞪起藍眼睛,“你又跟她是什麼關係!我告訴你,小悅悅就是跟姓顧的離了,也是我的!”

    曲文川冷笑,“那你先等着她離了吧!”

    懶得跟這粗鳥費口舌,也不知這是哪來的貨。

    曲文川向着溫悅道:“還想呆在這兒嗎?”

    溫悅搖頭,主要,她也不想在顧遇的眼皮子底下,那人一直在遠處監視着她跜

    ,她來了多久,就不舒服了多久。

    “那就走吧。”

    曲文川拉了她的手,直接帶着她穿過賓客流,大步流星走了。就好像他來這兒一趟,是專門來帶她離開的。

    顧遇罵了一句髒話,下一刻,拔腿跟了過去。

    “曲少,就這麼喜歡糾纏有夫之婦?”

    身後涼涼的聲音傳來時,溫悅後背一僵。曲文川倏然停下腳步,回眸,漂亮的眼睛不無諷刺地看着那個身量頎長的男子,“我自然不如顧先生高尚,高尚到無所不用其極的威脅她!”

    顧遇黑眸驟然收縮,瞳孔傾刻烏沉沉一片。

    溫悅慢慢地將手從曲文川的掌心抽了出來,她忘了,糖糖還在林溪郡,她若是真的跟曲文川走了,她相信,顧遇必不會讓她再見糖糖。

    “曲少,對不起。他說的對,我是個有夫之婦。”

    溫悅垂下的睫毛遮住眼底突然而來的晦澀,她回身,向着顧遇走過去。心頭像被刀子紮了一下,她又一次,傷了曲文川的心了。

    顧遇勾起脣角,大手直接捉了她的手握緊。這一戰,他勝了。

    曲文川黑眸沉沉,就那麼盯着溫悅有幾十秒,視線才移到顧遇臉上,他笑了笑,“顧先生嬴了。成,我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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