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出獄後,前夫他成了舔狗 >第四百五十一章 我有九條命
    “我告訴你,於曼君,你要再敢過來噁心冰玉,我就用這刀子在你臉上劃個窟窿!”

    溫齊良撿起了於曼君摔倒時掉在地上的雕刻刀,惡狠狠地說。那凶神惡煞的樣子,到是着實威懾住了於曼君。

    於曼君心臟就一抖,司機將她扶了起來,“太太,我們走吧。”

    於曼君順坡下驢,趕緊走了。

    溫齊良把手裏的刀子朝着遠處扔了出去,回頭吩咐看墳人,“好好盯着,再有這樣的事,直接報警!”

    看墳人,也是被於曼君這陣勢駭到了,心說,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一生氣就跑人墳上來撒野。

    “放心,叔!”

    看墳人大聲說。

    溫齊良琢磨着於曼君一時半會不會來了,回老宅睡了一覺,轉天一早就回城了,一回去,立刻就打電話給溫悅,問她有沒有見到糖糖,顧遇是不是還不讓她見。

    她說見過了,溫齊良便問她糖糖現在在哪兒,溫悅沉默。溫齊良也便都明白了,他電話裏將顧遇罵了個外焦裏嫩。

    溫悅就在醫院裏,曲文川早上就醒過來了,曲家的人都來看他,溫悅站在外面沒進去,直到那些人一個個離開,只剩下曲文皓。

    溫悅才叩了叩門。

    隔着門上玻璃,看到那張熟悉的臉,曲文川彎起了脣角。

    溫悅進了病房,將手裏的鮮花放下,“你感覺怎麼樣?”

    曲文川漂亮的眼睛只看着她,卻道:“我是貓,有九條命!一次兩次的死不了!”

    他開始開玩笑。

    曲文皓哼了一聲,“小哥醒來,第一個就問你有沒有受傷,你這個倒黴女人就是個災星,我哥要是不跟你在一起,不至於受這麼大罪!”

    “出去!”

    曲文川喝斥了一句。明明很兇的一張臉,說出來的話卻沒什麼氣力。

    他的心尖子,他都不捨得喝斥一句,這死小子每次都說些難聽的。

    曲文皓一臉的憤憤,起身就走了。

    溫悅在曲文皓坐過的椅子上坐下,擡手握住了曲文川的手,“曲文皓說的對,我可能,真的是你的災星,所以,以後遠離我吧。”

    她溫溫柔柔的,說着他最不想聽的話。

    曲文川當時一雙漂亮的眼就涌起了戾氣,他斜揚了眉,“他那張屁嘴說出的話,你也聽?再說,即便你是災星,我曲文川也不怕!小爺我就是個橫人,我還怕什麼災星?”

    溫悅嘴角抽抽了幾下,真是,還沒給他太陽,他就燦爛上了。

    門外,曲文皓去了趟衛生間,回來時就看到有個人朝曲文川的病房探頭探腦,曲文皓過去,一把揪住那人的後脖領子,將他拽的轉了個圈,“鬼鬼祟祟的看什麼看,啊?誰叫你來的!”

    病房內,曲文川聽到動靜濃眉就一凜。

    溫悅:“我去看看!”

    曲文川想起來,胸口就一疼,他立刻又躺下了。

    溫悅拉開病房的門,就見曲文皓將一個陌生男子掐着喉嚨按在走廊的牆壁上,“說!”

    曲文皓惡狠狠地命令。

    那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活像一小太保。

    那人戰戰兢兢地說:“是……是先生和太太,他們讓我來看看,曲少……曲少是不是死了。”

    “宋子同和李婉秋?”

    曲文皓氣的額頭青筋都迸起來了。

    那人:“是……是的。”

    曲文皓一拳就砸那人臉上了,“他m的,狗男女!還盼着我哥死是怎麼着!”

    氣不夠,又一腳踹那人身上了,“下賤玩意,我哥還是不是他親兒子了!他就這麼盼着我哥死!”

    溫悅也是太陽穴突突跳起來,兩隻手都握成了拳頭,真是見過狠心的,沒見過這麼狠心的,怎麼也是父子呀,宋子同,竟然盼着自己的兒子死!

    “滾!”

    曲文皓又是一腳踹在那男子的身上,“回去告訴那對無情無義的狗男女,我哥活的好着呢!想看我哥死,等下輩子吧!”

    那人被踹得哎喲哎喲的,立馬跌跌撞撞的跑了。

    曲文皓陰鷙着臉,“一會兒別跟我哥提這事兒!”

    溫悅就瞅了他一眼,想不到,這渾不吝,還是個細心的。

    “知道。”

    她淡淡的回了一句。

    平靜了一下情緒,才推開病房的門。

    “我都聽見了。”

    曲文川冷淡開口。

    眉宇間分明寫着戾氣。

    曲文皓立刻勸道:“哥,你就把他們當倆畜生!別跟畜生生氣!”

    曲文川就冷笑了一下,“盼着我死,好把財產都給他們的小兒子留着,想的到是美!”

    溫悅就看着他,他的神情要笑不笑的,倒不像被氣到,柔聲安慰了一句:“所以你要好好活着,不能讓他們得意了去。”

    曲文川漂亮的眼睛轉向她,他笑了笑,“自然是的。”

    溫悅在病房裏陪着曲文川呆了一會兒,曲文皓再次出去後,曲文川問她:“東西交給警察了?”

    溫悅低頭,“還沒。”

    曲文川哧了一聲,“聽說我這命,是顧遇救回來的,沒有他這位專家在,多少醫生都拉不回我。”

    “我到是欠了他了。”

    “那個緬甸男,知道什麼身分不?”他忽然問她。

    溫悅就想起顧遇說過的話,“聽說,他背後有個組織,警方也拿他們沒辦法。”

    曲文川像剛砸摸出味來,“是我粗心了。”他只想着教訓緬甸男一頓,根本沒想過,緬甸男背後可能牽涉的勢力。

    尤其是,緬甸男不懷好意地將那個u盤交給了他,她又給了溫悅,如果被那個勢力的頭子知道,他就害了溫悅了。

    “u盤你不要交給警方了,給我!”他朝她伸出手。

    溫悅就蹙了下眉,

    她搖搖頭,深知是緬甸男的這一槍,令曲文川改變了主意。但她又怎麼能眼看着他置身危險中呢?

    “我放家裏了。我不拿出去就是。”她說。

    曲文川蹙蹙濃眉,明顯還是不放心。

    “你明天拿給我。”他語氣不容置喙。

    “好吧。”溫悅暫時應了下來。

    她又在那兒坐了一會兒,便起了身,“我明天來看你。”

    曲文川的眼睛裏便露出一絲不捨來。

    “你吻我一下。”

    溫悅:……

    “好吧。”

    她彎下身形,嘴脣落在他蒼白的額頭上,卻輕聲說了一句:“早點兒康復。”

    曲文川心神一晃,溫悅的嘴脣已經離開他,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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