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出獄後,前夫他成了舔狗 >第四百五十五章 顧先生,子孫萬代
    李婉秋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心裏說,這孩子怎麼越長越沒心了,這種話也是拿出來隨便說的嗎?

    好在客廳裏,此刻也沒有別的人,她心裏不舒服到也沒有太在意。.七

    宋芝離開了宋宅,漫無目的的開着車子,不知不覺,眼前竟已是顧氏醫院的外面。她的視線透過臉上的墨鏡,凝視着那幢熟悉的大樓,看着求醫問藥的人進進出出。

    手機上有電話打進來,她看了看,接聽,臉上已現出風情的笑,“我自然是去看我母親咯。”

    不知那邊說了什麼,她嬌嗔地罵道:“死樣,又學了什麼新鮮招式,在那個傻子身上用用,纔算你本事。幹嘛僅着我一人兒,可勁的折騰!”

    那邊便笑道:“我要折騰她,你願意?”

    “死樣,你敢!”宋芝罵着,結束通話。

    臉上的嬌嗔和風情全都化成了別樣的意味,她發動車子回到趙般的別墅。

    趙般一身睡衣在客廳裏,茶几上,還放着幾樣讓人臉紅心跳的東西,宋芝一見,喉頭就一梗,這不要臉的,還真是,會玩。

    宋芝一過來,趙般就將她纖腰給勾住了,拈着她的下巴,說:“今兒給你試試,保你欲仙欲死的。”

    別墅那麼大,趙般不知什麼癖好,就喜歡在客廳、樓梯、陽臺這些地方,有時候,大白天的,就讓她趴在窗子前。

    宋芝都忍了,她現在就像一根藤蔓,必須依附於他這棵樹,等她目的達到了,會一腳將他踢開,再踩到泥裏去。

    宋芝一邊想着,一邊迎合着趙般……

    溫悅把早餐端上桌,沈鬱書便拾起筷子,“可算來了,早餓了。”

    溫悅笑道:“多喫點兒。”

    她把每樣早餐都往沈鬱書那邊推了推,蟹黃和豬肉生煎包,小米紅棗粥,素什錦,每人一個煮雞蛋。

    全是溫悅一早上做的。

    沈鬱書咬了一口包子,便感嘆了一句:“真是美味呀!以後我得天天過來蹭飯!”

    溫悅撲哧一笑,“歡迎啊!只要你沈大小姐不嫌棄,我天天給你做,保準呀,把你喂成個小胖子!”

    沈鬱書便鬱悶的鼓鼓嘴,“纔不要!那樣我就不來了!”

    叩叩

    有人叩門。

    溫悅耳根一驚,這幾天她都是這樣,但凡聽見門響,就會心頭惴惴。

    沈鬱書喊了一嗓子,“誰呀!”

    外面的人,“是我,周子琛,阿遇的朋友。”

    溫悅就想起了那個給阿儀治病的男醫生。他和顧遇果真是朋友。她起身,去把房門打開。

    周子琛一身得體西裝,文致彬彬的,對着她點了點頭,“你好,顧太。”

    溫悅就蹙蹙眉,“有事?”

    顧遇的一丘之貉,不是什麼好東西。她忘不了,阿儀被折騰的那個慘樣。

    “阿遇的傷,是我給他包紮的,骨頭都露出來了,這兩天他一直髮燒,顧太是不是應該去看看他。要不是您,他還不至於受這個傷。”

    周子琛臉上沒什麼好看的表情。

    溫悅就擰起眉心,她沉默着沒言語,沈鬱書卻走了過來,“姐,別理他,姓顧的受傷,是他自己找的!要是沒有他,那人也不會衝你開槍的!”

    沈鬱書拉了溫悅的手,就要關門。

    周子琛看看她,長的清清靈靈的一女的,他對漂亮的女孩子向來有耐心,但這女孩兒卻有點兒討厭,他只對溫悅道:“顧太,我在下邊等你。”

    周子琛下樓去了。

    溫悅道:“我去看看吧。”

    不管怎麼樣,顧遇是因爲救她受的傷,如果那子彈打在她身上,她怕已經沒命

    。

    沈鬱書道:“你可小心,那姓顧的鬼得很,說不定在打什麼鬼主意!”

    溫悅:“我去去就回。”

    她換了件衣服,便下了樓。周子琛的車子還停在外面,見她下來,他臉上的涼意方纔少了幾分。

    溫悅跟着他一前一後離開,很快到了林溪郡。

    顧遇的車子就在院子裏停着,沒有看到陳嫂和糖糖,想是還在大宅。溫悅上樓,大門外的車子裏,周子琛給某個號碼發了個消息:“人我給你帶來了,不謝。”

    發完消息,又過了一會兒,他就走了。

    顧遇的臥室敞着門,從外面可以一眼望到牀上,他躺在那兒,被子橫在胸口,似乎在睡着。

    溫悅遲疑了一刻走了進去。

    顧遇似不知道她來,依然保持着那個睡着的姿勢,碎髮有些凌亂的覆在額前,膚色有些蒼白,下頜處還長了一茬青色,

    這是她的印象裏,他從來沒有過的樣子。

    溫悅從手包裏拿出一樣東西,盤腿坐在牀邊的地板上……

    顧遇睡了一覺,感覺身上舒服多了,他一睜眼,就看到地上多了一人,他一怔。

    溫悅淡淡開口:“過來抽張牌吧!”

    在她的腿邊,不知按什麼規律,一張一張碼着數張紙牌。背面朝上,看不到另一面是什麼。

    顧遇有點兒淡淡的頭暈,他先是拾起手機看了一眼,周子琛發過來的消息盡收眼底,他脣角動了動,手機放下,拾起一旁的睡衣披在身上。

    受傷的手臂不太得勁,穿得有點兒慢,沒係扣子,就那麼果着胸,下了牀。他頎長身形蹲下,信手拿起一張牌,卻問了一句:“地板不涼?”

    涼肯定是涼的,只是溫悅心事重重的,連地上的涼意都忽略了。

    她濃密的睫毛顫了顫,“自然是涼的。但要保持清醒,不被顧先生算計,這樣就很有必要了。”

    顧遇眉毛和鼻子都擰了擰。

    溫悅拿走了顧遇手中的牌,看了一眼,便說道:“顧先生會被一段不想要的感情糾纏,會在某一天突然發現,自己以爲的,從來都不是你以爲的,會在某一天,妻離子散。”

    她說着,隨手將那張紙牌拋開。

    顧遇斜斜勾起了脣角,那是輕蔑和不以爲意,“你確定?”

    溫悅挑眉,那就是很確定的意思。

    “顧先生告訴你,顧先生不想要的感情,從來糾纏不到顧先生,顧先生以爲的,也只是顧先生以爲的,顧先生,會子孫萬代!”

    顧遇咬了牙,氣勢就有些陰沉了。

    溫悅厭惡的拿開他的手,起了身,“你現在說這些還太早了。時間會證明一切。”

    “顧先生還是懸崖勒馬吧!再這麼下去,下一發子彈,說不定就是直接射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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