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出獄後,前夫他成了舔狗 >第四百九十四章 勝任
    裏面的裝修就和這古堡一樣,奢華復古。都是帶書房和衛生間的套間,糖糖的房間,佈置得偏童話一些。

    溫齊良的房間在三樓,他自己選了一個安靜的地方,原因是這古堡裏來來往往都是洋麪孔,說話唧哩呱啦,他也聽不懂,就想找個聽不見聲音的地方住。

    行李收拾好,溫齊良先把陳冰玉的遺照擺出來了。他站在遺像前唸唸有詞,“冰玉啊,這就是那個男人的家,現在給他後代住呢!不過他那兒子是個病秧子,沒幾天活頭了。”

    “以後我們就要住在這兒了,冰玉呀,你不會怪我把你也帶來吧?我就是尋思着這一來,不定什麼時候能回去,想你了,也不能去你墳前坐坐,也怕把你一個人留在國內會悶,就帶你過來了。那個男人和他老婆呀,早就死了,也膈應不到你了,就是他那兒子跟他老子長的挺像的,不過你放心,他應該不會到我這屋來。”

    “這屋呀,就咱夫妻倆,清清靜靜的。”

    溫齊良盤着個腿在牀上坐下,嘮嗑似的,念念叨叨,不知不覺,天都黑了。女傭喚他去樓下用餐,溫齊良才滿是不捨地起來。

    出了門,女傭帶路。乘了電梯下樓,七拐八繞,走了不知多遠,一路所過,皆是富麗奢華,纔來到了弗朗斯家諾大的餐廳。

    溫齊良就想,如果明早讓他自己走,他一準兒得迷路。而且,喫完飯就這麼七拐八繞像走了好幾裏地似的回臥室,是不是還沒到臥室,就走餓了啊?

    “外公。”

    糖糖早就坐在餐桌前了,此刻彎着漂亮的黑眼睛喊。

    溫齊良一看到糖糖,那就什麼感嘆都沒了,他開開心心地應了一聲,“誒!”

    弗朗斯對他彎彎脣,“溫先生,請坐。”

    溫齊良隨意地找了個位子坐了,“叫我溫叔吧,別客氣。”

    弗朗斯溫雅的笑笑,示意傭人上餐。

    長條形的餐桌,十二個位子,弗朗斯在另一頭,他在這一頭,溫悅母女在側面,溫齊良就想,這一家人喫飯,應該是團團圓圓熱熱鬧鬧,怎麼讓這餐桌一鬧,就顯得生分不少呢?

    這外國人還真是奇怪。

    怕他們用不慣西餐,晚餐是中西合璧的,只是仍然按着西方人的用餐習慣,被分成了三份,放在祖孫三人的面前。

    晚餐後,弗朗斯身體不適先回房了,管家帶着溫悅一家熟悉古堡的房間功能佈局。

    而後纔回臥室休息。

    轉天一大早,管家就帶着人來給溫悅一家量尺寸,然後將尺碼報給了歐洲一個頂級品牌,沒到下午,就有品牌方送了若干套衣服過來。溫悅的行頭,都是搭配好的,鞋子、手包、珠寶,以及,各種時髦漂亮的帽子。

    糖糖的小童裝,溫齊良的男裝,也都給搭配好了。

    接着,麗紗帶着溫悅去熟悉弗朗斯家族的產業,溫悅沒有管理公司的經驗,但或許是弗朗斯家族基因的關係,短短三個月,她勝任了角色。將工作處理得井井有條。

    當然,這少不了麗紗的幫忙,麗紗畢業於哈弗商學院,有很強的商業頭腦,她雖然是弗朗斯的助理,卻幫他處理過很多需要老闆才能處理的事。

    溫悅到法國的第四個月,她回華國處理分部事務,麗紗隨從,直到這時,溫悅纔想起了,那個被她踢出世界之外的男人。

    顧遇,別來無恙啊!

    兩個月前

    華國邊境

    跨境販毒組織ak,被警方端了一個很重要的窩點,逃出來的人告訴組織頭目,是那個叫阿坤的緬甸男背叛了他們,阿坤引來了警察,他們所有的貨品都被警方銷燬,反抗的人都被擊斃,只有他逃出來。

    青蜂盛怒之下,叫人連夜去緬甸男的住處,他們沒有抓到緬甸男,卻搜出了一個u盤,u盤裏裝的,就是青蜂和顧遇在郵輪上接頭的內容,青蜂看後,大怒,立即命人搜尋緬甸男。可緬甸男人已經跑了。

    一個星期之後,緬甸男被顧遇的人在一個出租房抓住,當時,顧遇走過去,擡腳踩住緬甸男的胸口,他清眸看不出什麼異樣的情緒,沒有喜,也沒有怒,只是那麼踩着他,碾了碾,“阿坤,這麼多年了,我們倆的賬,是時候該算算了。”

    他不疾不徐的開口。

    緬甸男眸底便透出掩飾不住的震驚,不說別的,就是當年,他逼着顧遇選擇一個孩子,放棄一個孩子的事,他在顧遇這裏,就沒了活着的機會。

    他咬牙,面色猙獰:“顧遇,背叛青蜂的人是你,你根本就是警方的臥底!”

    就是這一句,顧遇就手起刀落,利落的割了他的舌頭。

    從當年,失去那個未出世的孩子,到後來,緬甸男給糖糖下藥,幾次三番的離間,到那天,在宴會上播放錄音,每一條,在顧遇這裏,緬甸男都是死路一條。

    但他卻不想讓他死。

    緬甸男口裏的血噴涌而出時,顧遇躲開了,他把刀子扔掉,用手帕擦了擦乾乾淨淨的手,又扔掉,纔開口:“我不是臥底,更沒有背叛青蜂,我今天這麼做,只是報答你這麼多年的算計。阿坤,我不殺你,我會把你交給青蜂。”

    緬甸男腦中又是轟的一下,他雖然沒有真正背叛青蜂,卻錄了那個視頻,他到了青蜂手裏,怕會更慘,那個男人,向來手段極端。

    只不過割舌之痛,讓他腦子已經不清楚了,他發出嗚嚕嗚嚕的聲音,兩隻眼睛恨不得把顧遇碎屍萬段。

    顧遇用眼色吩咐手下將人給青蜂送過去,他翩翩背影便消失在夜色裏了。

    京城國際機場

    溫悅帶着麗紗下了飛機,後面跑過來一個大塊頭,笑呵呵地擋在她前頭,“嘿,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贍姆士用他洋腔洋調的聲音說着喜劇小品裏的臺詞,溫悅嘴角直抽。

    “不驚喜!”

    她冷眼睞了贍姆士一眼,繞過他,向前走去,這傢伙怎麼跟來了。她在法國,一有空閒,就會被這貨纏着。麗紗每次都轟狗一樣轟他,把他轟走。

    贍姆士又追了過來,“嗨,溫悅!我來給你當保鏢的,你看我這肌肉!”

    他擡起胳膊,晾了晾他的肱二頭肌。

    溫悅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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