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出獄後,前夫他成了舔狗 >第五百八十九章 誣陷
    顧遇指間的煙燃盡,他又點了一根,吸了一口,“你太自以爲是了,我從前不娶你,現在也不會娶你,”

    “你!”

    趙顏緋近似不可置信的眼睛瞪着他,

    顧遇一笑料峭,“你也說了,我一直在利用你保護她,那麼,你有什麼底氣讓我娶一個工具人。”

    “你……”趙顏緋氣到渾身發抖了。

    原來,她就是個工具人。

    這個認知讓她崩潰,“你憑什麼這麼對我!”趙顏緋撲過去,要捶打顧遇。

    立刻就有兩個人過來拉住了她。

    顧遇卻將香菸碾息,起了身,邁步離開,冷淡的聲音傳過來,“她不道歉,就讓她留在金頂王宮。”

    把她留在金頂王宮,幹什麼,不言而喻呀!

    趙顏緋要氣瘋了。

    “顧遇你不得好死!”

    “陳賤人,你等着!”

    包間被關上的門隔絕了趙顏緋歇斯底里的罵聲,顧遇面無表情的離開。

    三天很快就過去了,溫悅一大早就和曲文川一起出發去了機場。登機口排隊的時候,曲文川在前,溫悅在後,溫悅的後面,站着一個戴眼鏡的年輕人。

    年輕人不時偷眼瞄一眼溫悅,不知有意還是無意,胳膊不時蹭一下溫悅的後背。溫悅心頭不悅,往前挪了兩步,想避開男子。

    不料男子又往前跟了兩步,還趁着溫悅回頭的時候,把手機掏出來,“小姐,加個微信唄。”

    曲文川早就留意到了男子,心頭的厭惡繃不住,他拉住溫悅的手臂,將她拉到自己身前,自己站到她的位置。

    男子看看曲文川,有點兒悻悻的。

    必竟,曲文川一身的凜冽,眉眼都透着桀驁和霸氣,一看就惹不起。

    上了飛機,曲文川放好行李,便接過溫悅的,數個小時的飛行時間裏,溫悅補眠,曲文川用筆電辦公,空姐分發午餐的時候,他低聲交待空姐,“不要吵醒她,她醒了會叫你們。”

    溫

    悅安然地又睡了。

    數個小時的飛行後,飛機降落在紐約機場。兩人上了酒店來接的車子,很快又到了酒店。

    前臺處領了兩張房卡,曲文川遞給她一張,之後,拉着兩個行李箱,大步流星地進了電梯。

    他們的房間在五樓,兩個房間挨着,溫悅用房卡開門的時候,聽到曲文川接了個電話,彼時,他也在開門。

    不小心按了免提。

    溫悅就聽見電話裏的人男人說:“哥們給你們訂了一個總統套間,大好時光,可別浪費了……”

    聲音嘎然而止,因爲曲文川快速地把手機切換成了正常接聽模式。

    溫悅心頭就動了動,一個總統套間……他們現在分明是兩個大牀房。溫悅忽然明白了什麼,心裏一時間就定了定。

    他這是已經把她,當成妹妹般守護了。

    入住後,先倒了一晚時差,轉天,曲文川帶着溫悅去參加了他朋友的婚禮,曲文川一身白色西裝,是最英俊帥氣的伴郎,就連他那個朋友都不無嫉妒地說:“怎麼辦,現在我這個新郎的風頭都被你搶了。”

    因爲婚宴上的女賓們,都忍不住把目光流連在曲文川的身上,甚至有人在打聽曲文川的來歷,要把自己毛遂自薦給他。

    溫悅到真心希望,曲文川能找到一個極好的女子陪他共度一生,她的小哥,值得更好的人啊!

    這時,一個身穿白色精緻禮服的東方面容的年輕女子匆匆走了過來,她一眼看到溫悅海藍色禮服上的胸針,目光就定了定。

    “這怎麼什麼人都有啊!”

    女子慍怒地說了一句,上前幾步,向着溫悅伸出白皙柔嫩的手掌,“把胸針還給我!”

    溫悅就蹙蹙眉,她低頭瞅了瞅自己胸前的雪花胸針。這是來自弗朗斯爲她選購的某大牌雪花系列。

    “小姐,這是我自己的東西。”她嚴肅了神情。

    女子哧的一聲,人間富貴花一般的臉,露出一臉譏誚,“那麼巧,你的胸針和我剛剛丟的一模一樣?”

    溫悅情知,女子是誤會了。

    她平心靜氣地解釋道:“這是我自己的東西,不信的話,你可以請主家查一下監控,看看我是不是進來的時候就戴着這個。”

    “你自然進來時候就戴着了,因爲胸針就是丟在門口的。”

    女子冷冷地說。

    溫悅就啞了啞,竟然這麼寸。

    “安妮,怎麼了?”

    一道中年沉穩的聲音傳過來,眼前多了一個混血面孔的中年男人。

    安妮有些慍怒地道:“我的胸針啦,丟在門口,被一個不要臉的撿去了,還不肯承認,不肯還給我!”

    斯蒂芬看看溫悅,微微斂眉,“小姐,路不拾遺是華國人的傳統美德,顯然你沒有。”

    他的聲音是中年人裏很好聽的一種,說的是流利的英文,典型的東西混血的面孔,雖然人到中年,仍然帥的有棱有角。

    只是這人,空長了一副好皮囊。

    溫悅胸口悶了一股火,還真是兩個自以爲是的傢伙。

    “先生,你怎麼證明,這胸針是我拾來的。”

    她不卑不亢地

    問。

    斯蒂芬蹙蹙濃眉,“很顯然,你這枚胸針,和我女兒戴來的一模一樣,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

    溫悅就無語了。

    她正想反駁這個無理的男人幾句,就聽身後傳來一道桀驁的聲音,“這位先生是以爲,全天下只有你女兒一枚那樣的胸針嗎?”

    斯蒂芬就看了曲文川一眼,熟悉的眉眼,讓他的視線在曲文川的臉上停留了片刻,曲家的後代,來了紐約嗎?

    “自然不是。”

    斯蒂芬開口,“但怎麼可能有這麼巧的事,她們戴了同樣的胸針,這是bl的珍藏款,世上沒有幾枚。”

    溫悅一笑,“抱歉,我這裏,偏就有一枚。”

    她美目裏噙着清凌凌的笑,就那麼看着斯蒂芬。她就不信,他們還能硬生生將黑的說成白的,她的,說成她的。

    斯蒂芬濃眉又擰緊了幾分,“那隻好請主家過來了。”他轉身吩咐一旁的傭人,“麻煩叫一下你家的主人,這裏有事情需要他處理一下。”

    “不用叫主家了,我來作證,我親眼看見,這位女士,撿了你女兒的胸針別在自己身上。”

    遠遠的,有個女人走過來,那女人,二十多歲的年紀,秀髮高挽,身上珠光寶氣,小家碧玉的容顏,滿是清冷和不屑。

    溫悅看到歐陽明蘭的時候,就微的蹙了下眉,怎麼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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