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出獄後,前夫他成了舔狗 >第六百五十九章 不能相信
    就像他們母子,都曾經詐死,金蟬脫竅一樣,他希望溫悅,也是假死。必竟,他還是想要那座金山。

    兩個小時後,屬下匆匆回覆:“老大,死的確是溫悅,法國佬已經親自到紐約,準備接她回家了。”

    青蜂手裏的杯子又砸了出去。

    華國

    中年男人,氣到渾身顫抖,他已經給夏海燕打了好幾個電話了,對方一直拒接他的電話。

    她總是那樣,用他,朝前,不用他,朝後。

    但凡他想找她的時候,她從來不接她的電話。

    中年男人細長的眼睛裏全是憤怒,額頭的青筋也跟着暴出來。溫悅死了,那個賤人,她竟然又去殺溫悅。

    現在溫悅死了,庫車島怕是再也沒戲了,他所有的功夫都白廢了,中年男人狠狠地,狠狠的一拳砸在對面的牆壁上……

    曲文川起初是不相信的,溫悅怎麼可能死了。

    她九死一生,命那麼大,怎麼能這一次就死了!

    他打麗紗的電話,對方在他撥打了若干次後,才聲音低迷的回:“溫小姐,確實死了。”

    似當頭一棒砸在曲文川的頭頂,他整個人幾乎站立不住,挺闊的身形晃了又晃,腦袋嗡的一下就空了。

    他的助理扶住他,“曲少?”

    曲文川只能聽見助理的聲音從天邊傳來一般,遠遠的,他的神智也似飄到了很虛無的地方。

    “曲少?”

    助理擔心的輕喚。

    曲文川眼前隨即一黑,他高大身形轟然倒了下去。

    沈鬱書早上醒來,一打開手機,就看到了滿屏,法國大家族,弗朗斯家女繼承人被害離世的消息,

    沈鬱書胸口一悶,差點兒一口血噴出來。

    “溫姐姐……”

    她手扶着心口,看着手機上的消息,半響都出不來氣。

    叩叩

    外邊有人在叩門。

    “沈鬱書,你醒沒醒?”

    是秦笙的聲音。

    若在往時,沈鬱書定然會裝睡,或裝不在,不理會他,但今天,她有話要問他。

    他跟顧遇那麼熟,一定知道溫悅是不是真的死了。

    她連滾帶爬地下了牀,直奔門口。

    一把將房門拉開。

    秦笙一擡頭,就看到披頭散髮,只着一件吊帶睡衣的沈鬱書。

    最主要的是,她剛剛醒來,臉上是完全素顏的。

    秦笙站在那兒,當時就定住了身形。

    他幾乎是不可置信的瞪着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她……]

    沈鬱書在他那震驚的眼神下,當時就尤如被潑了一身冷水,腦子迅速地冷靜下來。

    要問的話,換成了一句:“秦少,是想起了什麼嗎?”

    她原本想向秦笙求證,溫悅之死的真實性的,結果,就這麼莽莽撞撞地奔出來,被他撞見了她完全素顏的樣子。

    秦笙臉色早就白了,他的神情間,能看出明顯的痛苦。

    所以,那天晚上,那個女孩兒,其實是沈鬱書。

    虧他,還找了她好久。

    後來,他愛上了沈鬱書扮的貝拉,還曾經內疚過一陣子,他想,以後萬一有見到那個女孩兒的機會,一定好好地給她一筆錢,補償她,或者幫她做些事。

    他嘴脣哆嗦着,大抵是做夢都想不到,那個女孩兒,就是沈鬱書的。

    他臉上滿是痛苦,這下,沈鬱書一再拒絕他的原因,終於是找到了。

    他那麼禽獸,她想是恨極了他了。

    他清晰的記得那夜,女孩兒眼裏的無助和腮邊的淚花。雖然他是被人下了藥的,過後,他也把那個下藥的人,懲罰了個傾家蕩產,

    但是過後每每想起來,還是心裏不舒服。

    很難受很受的,他浪蕩的那些年,也沒少在異性的溫柔鄉里醒來,但那都是人家自願的,他從沒有強迫過哪個女孩兒。

    只除了她。

    那天的藥勁很強,他自己都知道,自己那晚有多畜生。

    秦笙是越想越不能想,他一轉身就走了。

    什麼叫無顏以對,就是如此吧!

    沈鬱書看着他離開,嘴角勾起輕誚的弧度,清凌凌的眼睛裏盡是諷刺。

    加州,

    知道溫悅死了的那一刻,陳雪莉從牀上蹦了起來。

    她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和顧遇在一起了。

    顧遇的心裏,從今往後,都只有她了。

    紐約

    一處看起來極是普通的民居里,溫悅已經在這兒過了五天五夜,“她的屍體”,都被弗朗斯親自扶靈運回里昂了,她還被關在這兒呢!

    她死後的第三天,顧遇曾出去過一趟,那一趟,去的時間不短,溫悅猜,他應該是去送靈了。

    他回來後,她就鄙視地瞪着他。

    他手裏拎着一兜子東西,眸子素素淡淡的,脾氣也很好,拎着東西到她面前,當着的面,從裏面掏出喫的和用的。

    “你再忍一忍,我會讓你活過來的。”

    他在她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溫悅切了一聲,“顧先生真是能耐啊,找個死囚替代我去死,再把我囚禁在這兒,這是打着什麼主意吧?”

    顧遇跟她說過,那個替她死的女人,是一名死囚,即使不替她挨那兩刀,也會在一個月後被一槍斃命,而替她死,卻可以額外得到一筆數字不菲的報酬,那筆錢,不但替女囚賠償了受害者,剩下的,足夠女囚的父母安度晚年。

    女囚是心甘情願赴死的。

    但溫悅仍然有心結。

    顧遇彎了彎脣,這段在紐約的時間,真是難得的團聚時光。

    “我無非是希望你少受些傷害,安安穩穩的度過這段時間而已。”他說。

    他和青蜂、甚至,那個人,還有一場硬仗,或許會非常慘烈,但他希望,她能不被捲入其中。

    假死,是他將她摘出去的,最好辦法。

    “切。”

    溫悅還是哧之以鼻,沒辦法,她想聽他說出個所以然,可是他一開口,她又必然被氣着。

    “顧先生想讓我好好的,離婚娶了陳小姐便是,何需這樣大費周章!”

    她沒忘了挖苦他。

    顧遇笑的有點兒無奈,他起身,大掌揉揉她的頭,“你想的太簡單了。”

    他一直以爲,夏海燕要殺她,並非是爲了陳雪莉那麼簡單。

    只是可惜,那天,被夏海燕跑了。

    要不然,他還非得把夏海燕綁到她面前,讓夏海燕把事情講清楚不可。

    顧遇出去了,溫悅聽見他在外面打電話,應該是怕她聽到講話內容,他去了另外的房間。

    溫悅起身,到了窗子前,朝外望去,三層高的小樓,被一條寬闊的湖水環繞,或者說,房子是在一處極小的島嶼上,每一扇窗子都安着防護網。這人渣,這是早就算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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