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出獄後,前夫他成了舔狗 >第七百一十一章 骨子裏的東西改變不了
    哪怕你給她最好的教育,最好的引導,骨子裏的、血液裏的東西,卻改變不了。

    “現在怎麼樣了?頭還疼嗎?”

    他問。

    安妮聲音柔弱,“還有一點兒。咳。陳小姐好好的嗎?昨晚是我不好,沒有照顧好她,我應該,把她安全帶回顧先生身邊纔是。”

    斯蒂芬神情柔和,“陳小姐已經找到了,不必過分自責。”

    “昨晚你們走後,我就後悔了。”他在牀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一臉複雜,“最近,里昂頻有女子失蹤事件發生,剛剛還有個華國來的女孩兒被人掠走了。還好你昨晚沒事,不然爸爸會內疚死。”

    他藍色眼睛如深沉的海,是安妮打小見到大的溫和模樣。

    安妮眼神微閃,她起身,下牀,步到弗朗斯身邊,雙膝着地,把頭伏在他腿上。

    “爸爸,女兒不會有事的。”

    弗朗斯大手揉揉她的頭髮,那一刻的神情很複雜。

    曲文皓做夢到想不到,陪着沈鬱書逛個街,就把人給弄丟了。

    回來後的他,在曲文川的客廳裏抱着腦袋暴走。

    “都是我不好,我要是不去買那兩杯奶茶就好了!不,或許我就不該叫她來里昂!”

    曲文皓得知沈鬱書有可能被販賣後,已經暴走了半天,腦袋都快被自己的拳頭捶暴了。

    曲文川坐在對面的沙發上,看起來也是一臉焦灼。

    溫悅也在客廳裏,她目光茫然地靠着樓梯扶手站着,曲文皓甚至都沒心思看一眼她的長相。

    “如果我知道小書會出事,我也不會讓她出去的。”

    她忽然開口。

    曲文皓噹啷一下,擡起腦袋,這聲音是哪來的?

    爲毛這麼耳熟?

    他立時耳根發麻,看了一眼靠着樓梯站着的女人,又四下找了一遍,確定這屋裏沒有第四個人。

    “是……是你在說話?”

    他不可置信的手指着溫悅。

    卻見那道瘦削轉身往衛生間走去。她打開水喉,洗起了臉。片刻後,又出來。

    曲文皓就看着那張已然乾淨清透的臉愣住了。

    “你……你”

    曲文皓手指着她,眼前一黑,差點兒沒嚇暈過去。

    “我說,你不是鬼吧?”

    定了定神,他還是不敢置信。

    那

    天,他明明看見了她從棺材裏摔落而出的樣子。

    是死的無疑。

    “你見過鬼是這樣子的嗎?”

    雖然很擔心溫悅這樣暴露自己,以後會無法收拾,曲文川還是說了一句。

    曲文皓這次是確定溫悅沒死了。

    他晃晃腦袋,“真是不可思議。”

    所以,他們這幾天是給誰上墳去了?

    奶奶個c的。

    曲文皓心

    裏罵了句髒話。

    也不知道那棺材裏躺的是誰,把他的眼淚給賺走了。雖然他向來覺着溫悅傻,可到墳前,眼眶還是溼的。

    “你們……你們是合起來演戲的不成?”

    曲文皓不可思議地手指着曲文川、溫悅。

    “你把聲音放小點兒,溫悅沒死,不能讓害她的人知道。”

    曲文川不得陰鷙着聲音提醒。

    曲文皓臉色極是難看的,又低咒一句什麼話,所以那天的葬禮,也是白白浪費感情了。

    曲文皓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所以,你是從葬禮上就知道她沒死是不是?”

    那天葬禮上,他就覺着,他小哥有點兒冷靜,溫悅死了,他不是應該,怒髮衝冠,替她把顧遇好好收拾一頓的嗎?

    “還要早幾天。”

    曲文川平淡開口。

    曲文皓:……

    “這事兒,到你這裏就打住,不能再讓第四個人知道,懂嗎?”

    曲文川神情嚴肅地向着曲文皓。

    “這個你放心,我自然不會說出去!”

    他曲文皓就一樣好,答應人家保守祕密的事,扒一層皮都不會說出去。只是,沈鬱書她不會知道了,她的溫姐姐沒有死。

    曲文皓眼睛裏面潮潮的。

    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要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他說什麼也不會帶着她去逛老城了。

    *

    沈鬱書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在一輛顛簸的車上,身邊還躺着坐着數名女子。

    無一例外,都睡着。

    也許是像她一樣,被吸了迷藥。

    沈鬱書腦子裏第一個意識就是,她被綁架了。

    但看眼前這陣勢,綁匪不會一下子綁這麼多人吧?

    嘖,她不會是遇上人販子了吧?

    她聽說過那種女大學生坐趟火車,被下了迷藥,就此被拐賣到窮山溝的事。

    莫不是這事兒也讓她遇上了?

    沈鬱書頓時一陣渾身發緊。

    不知道她們會被帶到哪裏去。

    沈鬱書想,她必須得留下些什麼,萬一警察發現,她就有救了。

    她曾經,也做過小混混的,那時她叫小麻雀。

    自然,也有幾分三腳貓的本事。縛着手腕的繩子被她褪開了,她極是小心的擼下自己的手串,在手心裏攥着,又將繩套反剪着雙手套了進去。

    不知過了多久,那顛簸停了下來。

    密閉的車廂被打開,手電筒的光亮照進來,“都弄下來!”

    她聽到有人說。

    沈鬱書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看到外面站了好幾個人高馬大。荷槍實彈的漢子。想在他們面前逃走,她怕是沒那個本事。

    急忙又閉上眼睛,裝做沒有醒來。

    車上的女人一個個被弄了下去,最後,沈鬱書感覺,有人拾住了她的頭和腳。

    “小心點兒,別弄傷了她們,弄傷了就不值錢了。”有人說。

    沈鬱書可以確定,她是遇上了販賣組織。在那些人搭起她的時候,她縛在背後的手用力,將手串丟了出去。

    那些人將她放下的時候,她再次將眼睛睜開一條縫,看到眼前幾條人影在晃,似乎是在碼頭,她們被當成貨物從集裝箱貨櫃車里弄出來,現在已經在一條船上了。

    她的手串上,刻着一個“書”字,是這個世界上絕無僅有的,如果,她的朋友們在找她的話,看到那枚手串,就會認出來。

    沈鬱書一邊想着怎麼伺機逃走,一邊寄希望於那條手串。

    *

    秦笙帶着一身風塵到了里昂,落地後,直奔警局。看到顧遇,他臉上微有驚訝,顧遇聲音低沉,“找到

    了點東西,你看一下,是不是沈鬱書的。”

    他用眼睛指了指桌上的一枚紅瑪瑙手串。

    秦笙立刻一把拾起,他反覆的看了又看,眼神逐漸激動,“對,這肯定是她的,這上面寫着“書”字呢!她每天都戴着這個的!”

    秦笙愛沈鬱書,所以,她每天的衣着打扮,她的飲食習慣,她的興趣愛好,她的一切一切,他都會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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