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出獄後,前夫他成了舔狗 >第七百二十一章 平生第一次心動
    “不,是紐約廢除了死刑!”溫悅吧啦吧啦。

    曲文川嘴角噙着幾分笑,耳邊這麼聒噪,可他竟是絲毫不覺得煩亂。

    他從來不知道,她這麼能說,像連珠炮,不停的往外發射。

    就這麼的到了曲文川的寓所。

    曲文川這裏,現在是前所未有的熱鬧。裏面不光是住着沈鬱書和曲文皓,還有糖糖和溫齊良。

    糖糖是等媽媽,溫齊良是恨弗朗斯搬過來的,那傢伙揹着他,不定私下裏安排糖糖和顧遇見了多少回面,怪不得,糖糖總是說想顧叔叔,以前他想不透,現在終於知道原因了。

    法國佬

    跟那姓顧的,就是穿一條褲子的。

    有時候他想想,怕是溫悅是老弗朗斯女兒的事,也是他們一起杜撰的。

    曲文川的車子開進院子裏,這些人,除了睡着的小糖糖,便都從屋裏出來了。

    “溫姐姐!”

    沈鬱書滿臉欣喜迎過來,她的溫姐姐死而復生,她覺着此生已經無慾無求了。

    溫齊良也迎過來,“溫悅呀,見着那老毒婦了吧?那老毒婦什麼時候喫槍子?”

    “紐約沒死刑!”

    曲文皓插嘴。

    溫齊良一臉憤憤,“那豈不是便宜她了!”

    “便宜什麼呀,關她個一百年,關也關死她。”

    曲文皓不以爲然的開口。

    溫悅:“是頂着一張醜八怪的臉,關她一百年。”

    她挑了挑眉,模樣俏皮。

    對夏海燕最大的懲罰,就是讓她夢碎,兒女全死,自己滿臉傷疤,“

    再給她安排一個四面牆都掛麪鏡子的房間,讓她低頭擡頭,睜眼閉眼全是自己破碎的臉,嗯,想想,溫悅已經覺着暗爽了。

    “溫悅呀,我看你得找機會和弗朗斯驗個dna,我現在懷疑,他根本不是你哥哥。你也不是老弗朗斯的女兒!”

    進屋後,溫齊良忽然開口。

    “我懷疑,這就是顧遇和弗朗斯設計的一個圈套。”

    溫悅擰了擰眉,會嗎?她不是老弗朗斯的女兒,和哥哥無血緣?

    沈鬱書:“溫伯伯說的對,我看啊,這個還真得測一下。必竟,你當初認親,認得可太容易了。”

    溫悅擰眉思考着,當初認親,確實,僅是憑着那枚老弗朗斯留下的戒指,並不曾驗過dna。

    可是她若和弗朗斯家無血緣,甚至不是太深的血緣,哥哥怎麼可能會心甘情願地將所有權利讓給她,讓她來做未來的家主。

    僅憑,他和顧遇的友情嗎?

    “媽媽?”

    樓梯上出現一個小小的身影,她穿着柔軟的卡通睡衣,兩隻小手揉着眼睛。

    溫悅立即走了過去,將小丫頭抱起來。

    “糖糖,媽媽回來了!”

    糖糖小手臂圈住她的脖子,“媽媽,你沒有丟下我,太好了。”

    糖糖這一句話,又讓溫悅破了防,眼淚從她眼眶裏簌簌而落,她哽咽着說:“媽媽不會丟下你的,永遠不會。”

    溫悅抱着孩子上樓去了,樓下的幾人也都散了。

    溫悅重新哄睡了糖糖,然,卻沒有了睡意。

    她心裏有了一個念頭,dna,確實應該驗一下的。

    轉天一早,她就回了古堡。

    古堡裏的傭人們見到她,都露出一臉驚喜,“小姐,你回來了,先生在書房等着你呢!”

    溫悅擰了擰眉,他竟是知道她要來嗎?

    擡頭,她就看見麗紗站在臺階之上。她看起來有些緊張,站在那兒,似乎是猶豫着沒敢過來。

    溫悅走過去,經過她身邊時說道:“謝謝麗紗小姐這段時間幫我照顧糖糖,也謝謝你爲了我的安全,幫着顧遇演戲的辛苦。”

    也許有一天,她會原諒弗朗斯和麗紗,現在卻沒法做到。

    她這一句話,麗紗就快哭了。

    這一直是她內疚的點,沒有人會喜歡被騙,尤其是被自己一直最相信的人。如果是她處在溫悅的位置,她身邊一圈人合起來演了一場戲,而她就是那個唯一被瞞着的人,她知道後也會崩瀢。

    不管演戲的目的是什麼。

    “小姐……”

    她流着淚回過身去。

    溫悅已經走過去了。

    再次踏進這座古堡,溫悅多少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這個地方,她生活了大半年啊!

    溫悅乘電梯上樓。最後在弗朗斯書房所在的樓層停下。弗朗斯的書房門微敞,她推開。

    弗朗斯從寬大的實木書桌後側過身來。

    海藍色眼睛依然深沉如海,他彎起脣角,“過來吧,我跟你講個故事。”

    一如既往深沉溫和的聲音無形中就有一種撫慰的力量,溫悅心上慢慢平靜下來,“那就哥哥先說吧。”

    “反正,取dna這事兒,也不急於一時。”

    弗朗斯就蹙了蹙眉尖。

    然後略有幾分無奈的笑了笑,神情卻是溫和寵溺,“好吧,你先聽我給你把故事講完。”

    他起身,步到寬大的落地窗前……

    於是,一段回憶在眼前拉開。

    三十年前,弗朗斯家年輕的家主和他的妻子是家族聯姻,兩人婚後即貌合神離,兩人雖育有一子,卻關係日漸疏遠。

    弗朗斯家主身患打孃胎帶來的病,身體不似正常人健康,有一天,他便聽從朋友的建議,去華國尋訪名醫,名醫沒有尋訪到,卻邂逅了一位如清荷一般的女子。

    弗朗斯家主那顆空寂的心,終於找到了歸宿。

    彼時,他已過而立之年,女子纔剛過雙十,是華國暫露頭角的,最年輕的女畫家,鮮嫩的像花朵上那一滴露珠。

    弗朗斯家主一下子淪陷了,他平生第一次有了心動的感覺,便如野火燎原,一發不可收拾。

    他收集她本就爲數不多的畫作,甚至於連手稿都高價叫人弄了來。光顧她所有的展覽,在她出現的地方,出現。

    將不利於她的事,統統剷除在未發生之前。他也因此,向他的妻子提出了離婚。

    只是,他仍然是矜持的、刻制的,因爲他有一副不堪重負的身體。因爲他打孃胎帶來的病,他不可能像別人那樣有活到白頭的機會。

    他是歐洲最大財伐的家主,擁有無上的權利,卻在那個清荷一般的女孩兒面前,平生第一次感到了自卑。

    如果她嫁了他,怕是用不了幾年,就要變成寡婦的。

    而她從不知,那個異國的男人,曾怎樣偷偷的,熱烈的愛過她。

    直到,她身邊有了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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