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出獄後,前夫他成了舔狗 >第七百八十一章 暴擊
    空氣就靜了那麼一會兒。

    顧遇的臉,明顯僵硬了幾分。心頭一悶。

    而此時,溫悅的手機響了。

    溫悅當着顧遇的面接起。

    “輝哥,嗯,纔回來的。好,一會兒見。”

    糖糖:“媽媽,你要出去喫呀!”

    溫悅:“嗯。”

    糖糖:“那你要早點回來喲,糖糖很想你噠。”

    溫悅揉揉她的頭,“嗯。”

    她轉身上樓去了。

    洗了澡換了衣服,高輝的車子也就到了。

    溫悅在顧遇的注視下,上了高輝的車子。

    顧遇的目光久久的落在那車子開走的方向。

    斯蒂芬握了握他的肩,“加油,我看好你。”

    顧遇:……

    溫齊良:“對,我看好你。”

    溫齊良這句就純屬風涼話了。

    “爸爸,我看好你。”

    糖糖也學着大人說了一句,其實,完全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

    溫悅和高輝來到美味齋,兩人點了餐,高輝就從桌下,拿出一束青色桔梗來,“送你的。”

    變戲法一樣,明明這一路上,他車子裏都沒花。

    溫悅接過,嗅了嗅,“你怎麼知道我喜歡桔梗。”

    高輝莞爾,“你的微信頭像告訴我的。”

    他邊說,邊不動聲色的從兜裏抽出手帕,起身,幫她擦起了鼻尖。

    溫悅身形一僵。

    黑眼睛圓溜溜的瞪着。

    高輝失笑,“你鼻子上沾了花粉。”

    溫悅窘。

    高輝坐回身形,臉上溫和不變,手指捏着那方手帕,裝回衣兜裏,手指卻並沒有立刻拿出來,手帕上似乎還有她鼻尖的溫度,他貪戀的,用指腹撫挲。

    “你能給我接風的機會,我真的很開心。”手指拿出來,淡然自若的放回桌面上。

    她對他,沒有愛,他心裏很清楚。

    溫悅笑笑,沒作言語。

    “喫飯吧。”

    她餓了。

    高輝笑,“好。”

    顧遇沒進去,就坐在車子裏,若有所思的吸着煙。他就想着,一旦進去,定會受到來自某方面的暴擊,但卻仍忍不住,買通了一個進去用餐的人,讓他拍他們的視頻給他。

    叮的一聲,是那人發了視頻過來。

    顧遇點開。

    就見高輝從桌子下拿出一束桔梗給溫悅,溫悅接過湊在鼻端深嗅,然後鼻子上沾了點兒花粉,高輝好笑的起身,用手帕幫她擦去。

    這種細膩入微的動作,顧遇還是被擊到了。

    不過,他還是安慰自己,還好只是高輝幫她擦鼻子,如果是她幫高輝擦鼻子,他受到的暴擊會更多。

    溫悅從手包裏,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紙盒,遞給高輝,“這個還你的。”

    紙盒的包裝透出裏面的潔白,是她還他的手帕。

    高輝笑容清許,就透出幾分無奈,卻還是伸手接過。

    “你真的太見外了。”

    這種東西都要還。

    溫悅笑笑:“應該的。”

    兩人沒呆多久,溫悅的手機就響了,是助理打來的。

    “老闆,出事了。”

    助理聲音慌張。手機裏,能聽見那邊的叫罵聲。

    她心一提,人就站了起來。

    “我馬上回去。”

    結束通話,溫悅對高輝道:“對不起高哥,我店裏出一點兒事情,我得馬上回去一趟。”

    高輝:“我跟你一起吧!”

    溫悅:“也好。”

    兩人一前一後從店裏出來,高輝大步流星去前面取車子,溫悅快步跟在後面,兩人看起來像遇到了什麼急事,顧遇眉心一斂。

    在高輝的車子開走後,他也啓動了車子。

    南枝被南母揪着頭髮,往牆上撞了好幾下,南枝的眼鏡都掉了,她眼底泛紅,臉色蒼白,卻是一聲都不吭.

    只到南母鬆開了她後,她用極平淡的聲音道:“撒完氣了嗎?撒完就走吧,這是老闆的地方,不是家裏。”

    南母一聽更來氣了,“你是不跟我回去是吧?那我今天就是打折你的腿,也得把你給弄走!”

    “對,不走,就打折她的腿!”

    惡狠狠指着她的是南父。

    南枝眼睛裏有淚,卻依舊倔強,

    “那你們就把我弄死吧!走我是不會走的,你們大可以把我弄死,把屍體擡到姓李的那兒去!”

    “怎麼回事!”

    溫悅和高輝匆匆而進。

    “老闆!”

    助理忙過來。

    手指着那對男女,“他們……他們是南枝的父母。”

    助理反正是沒見過這樣的父母,對待自己的女兒,像對待仇人。

    幾句話,就上手,下狠手。

    溫悅看了一眼南枝,簡歷和麪試的時候,南枝都是黑框眼鏡不離臉,這會子,到是把五官看清楚了。

    挺標緻一姑娘。

    只是也忒的狼狽。衣服破了個口子,黑髮凌亂的遮着半張臉,眼底通紅。

    “你們想幹什麼。”

    溫悅走了過去。

    她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見到有人這麼對自己的骨肉。

    南父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了個遍:“你是她老闆?我女兒是在爲你做事?你每個月就給她那點兒錢?”

    溫悅嘴角一陣抽抽。

    這南父一通質問,就像她犯了罪。

    南枝道:“這關我老闆什麼事,你們想要錢不是嗎?我給,我都給你們!”

    南枝拾起自己掉落在地上的手包,刷的拉開拉鍊,從裏面拿出一張卡來,“這裏面是我存下的十萬塊,都給你們,密碼是我生日。”

    她話沒有說完,南父便一把奪過了那張卡,對着南母說了一句:“走了!”

    老夫妻揚長而去。

    溫悅收回視線,看向南枝,揚聲說了一句:“都散了吧!”

    工作人員便都紛紛回了自己的工作崗位。

    溫悅對南枝道:“南枝你跟我來一下。”

    半個小時後

    “就是這樣,溫小姐。她們生了一兒一女,可是把女兒當成搖錢樹,你都看見了。”

    南枝聲音哽咽。

    溫悅遞了張紙巾給她。

    “擦擦吧。”

    “身上還有錢嗎?要不要我預支薪水給你?”

    溫悅眸光帶了擔憂問。

    南枝搖頭,“有的。”

    她生活很省,一千塊能用一個月。

    溫悅:“行吧,有需要我幫忙的告訴我。”

    南枝:“嗯。”

    南枝走了,高輝收回視線,“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樣的父母,生而不愛,不愛,還當成搖錢樹,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溫悅:“這算什麼,孤兒院裏什麼樣的孩子都有。”

    她小時候跟着母親常去孤兒院,捐贈,高中和大學那會兒,常去孤兒院做義工,見過了很多被父母遺棄的孩子,有的孩子甚至很健康。

    高輝的手機響,他接了個電話,就離開了,溫悅坐在那兒,手指揉揉眉心。

    顧遇是被靳志先的母親叫走的,靳父摔了個跟頭,腦出血,生命垂危,然而身邊連個可以帶着看診的人都沒有。

    顧遇匆匆去了醫院,找了他的同學,給靳父安排了一位醫術精湛的主任做了手術,然後一直在那邊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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