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出獄後,前夫他成了舔狗 >第八百六十一章 散漫不羈二世祖
    曲文川將信箋摺好重新塞回了信封裏,並叫來經過的侍者,讓他把信封交還給吳安娜,並讓他帶了句話給吳安娜。

    “你告訴那位小姐,謝謝她的好意,但曲某不需要,曲某現在也沒有娶妻的意圖,謝謝。”

    侍者記住,把信封和話都帶給了遠處的吳安娜。

    吳安娜臉色,可就很難看了。

    從小到大,天之嬌女,追求他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

    比曲家,比曲文川家世強的也有,她都不曾給過半個眼神,可現在,竟然被曲文川如此嫌棄。

    “安娜,怎麼了。曲少沒有看你的信嗎?”

    金玉立走過來,看到吳安娜手裏的信封,問。

    吳安娜抿了抿脣,眼中已有一絲惱色,“自然是看見了的。”

    “哦,那是?”

    金玉立疑惑。

    吳安娜就譏誚的勾了下脣角,“說是沒有娶妻的意圖,怕是還沒放下某人吧!”

    “誰知道,他和他那個妹妹,是不是暗裏還來往着!”

    吳安娜幾次被拒,失了面子,便口不擇言了。

    這句話是相當難聽的。

    等於是說,曲文川和溫悅兄妹有姦情。

    不遠處,溫悅隨着一個朋友走過來,剛好就聽見了剛剛吳安娜那句話。

    她當時就蹙了下眉尖,心頭騰然生出一絲厭惡。

    真是想不到,堂堂的沈家小姐,竟然有這麼骯髒的心思。

    她纔要冷淡開口,就聽身後有聲音傳過來,聲音朗朗,透着惱怒,“喂,說什麼呢!誰和誰暗裏來往!你這女人,怎麼這麼噁心呢?”

    蘇衛龍走了過來。

    陽光帥氣的青年,穿着白色西裝,面色凜凜,一身的鋒芒直指吳安娜。

    吳安娜就蹙了蹙眉。

    金玉立沒有看到溫悅,只對養子道:“阿龍,這裏沒你的事,去找你的朋友去!”

    他們都是來參加婚禮的。

    秦先生和秦夫人就秦笙這麼一個兒子,婚禮大辦三天不說,還請了京城和鄰市所有有頭面的人物。

    金玉立夠不上這個檯面,不在被邀請之列,但她主動送了一份價值不菲的賀禮,又稱是溫悅的朋友,秦家便也給了她請柬。

    金玉立不想得罪吳安娜。

    必竟,跟吳安娜修好關係,將來對她的事業大有助益。

    蘇衛龍面色冷清的說道:“媽就是這麼和溫悅做朋友的嗎?一邊享受着她給你帶來的好處,一邊和別人一起埋汰她。”

    金玉立一下子就啞了口,面上也是難看起來。立刻說道:“我哪有埋汰她!你這孩子胡說什麼!”

    既喫着溫悅的好,在吳安娜埋汰溫悅時,又不維護她。

    溫悅到現在,算是真正認清了某些人。

    她笑了笑,眼底卻是料峭,“你的確沒有埋汰我。”

    金玉立聽到溫悅的聲音,方纔看到站在不遠處的女子,一時臉上,尷尬不已。

    溫悅卻沒再看她,視線轉向吳安娜道:“吳小姐是鄰市名媛,父親和哥哥爲商爲官,都是名人,吳小姐的心思,到是不太配得上這麼好的家世了。”

    她也沒說什麼難聽的話,甚至沒有罵一個髒字,就這麼清清淡淡的一句,已讓吳安娜耳朵似有火燒。

    吳安娜站在那兒,一時間捏緊了手指。

    溫悅轉向蘇衛龍笑道:“什麼時候回來的。”

    蘇衛龍已經聽從他養母的安排去了國外讀書,溫悅和他已經有段時間沒見過了。

    蘇衛龍目露憂鬱,“昨天。”

    他頓了頓,卻是氣恨難平地開口:“你能不能別總這麼老實!像個軟柿子被人捏!”

    蘇衛龍簡直要氣壞了,他就見不得誰欺負溫悅,何況還是那麼難聽的話。

    “你這樣子,讓我怎麼放心!”

    蘇衛龍扯着嗓子差不多吼了一句。眼睛裏清晰的泛起了一絲紅。

    那種很受傷的樣子,深深的印進了溫悅心裏。

    溫悅心口一滯,她張了張嘴,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麼,

    “算了算了!你總是有理!”

    蘇衛龍似乎懶得再跟溫悅說話,高大身形徑自走了。

    不遠處,顧遇剛巧也目睹了剛剛的一幕,到是什麼時候,都有人爲她出頭啊!

    他目光感嘆。

    視線一轉,看到站在酒水前的吳安娜,他目光又是一寒。

    吳安娜被一個侍者把酒水灑在了手臂上,對方連聲道歉,吳安娜用紙巾擦了,端起眼前一杯果飲,仰頭喝乾,

    一轉頭,卻是愣住。

    一襲深色系西裝的男子,身形倚着羅馬柱,即使是那麼站在那裏,也是一副出塵的水墨畫。

    他修長的手指擎着一杯酒,涼涼開口:“吳小姐知道,曲文川拒絕你的原因嗎?”

    顧遇轉過頭來,眼睛裏有沁涼的冷意,目光如炬,“沒有自知之明,心思齷齪!”

    吳安娜一頓,臉上的肌肉又繃緊了幾分。

    她攥緊手指,匆匆走了,到了自己的車子前,一腳踢在車身上,打開車門,坐進去,跑車嗖一下開了出去。

    顧遇看着她背影匆匆離開,才冷冷地扯了一下領帶,通身氣場冰冷的拔腿離開。

    溫悅站在一叢綠竹前,還在懊惱剛纔的事,吳安娜侮辱她就算了,還侮辱了小哥,真是……

    她扯下一條竹葉,胸口意難平。吳安娜心思骯髒,突破她的認知了,虧她還想過,小哥和吳安娜成了也好,現在看來,根本是埋汰了小哥。

    溫悅想着,就想賞自己一個眼瞎的耳光。

    “還生氣?”

    顧遇走過來。

    溫悅轉過身,對上男子深沉柔和的眼神。

    她嘆了口氣開口:“也不算,主要覺得帶累了小哥。”

    顧遇遂笑了一下,握住她的肩,“曲文川若知道這事兒,可能會想,是他帶累了你。”

    溫悅一頓。

    顧遇卻攬了她的肩道:“行了,不要想了,去看看新人吧!”

    曲文皓在吳安娜的跑車離開後,他也駕着他的蘭博離開了。

    別墅區的彎道上,蘭博倏地扎向吳安娜的保時捷。吳安娜眼見着陌生的車子扎過來,急打方向盤,保時捷的車頭猛地撞在別墅區路邊的假山壁上。

    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吳安娜頭髮絲都立了起來,驚魂一定,她立刻拉開車門,走向蘭博。

    蘭博的車門也打開了,下來的男子擡手摘下臉上的黑超,一臉的散漫不羈,“喲,原來是吳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剛買的車,手滑,沒開好。你沒事兒吧?要不要看醫生?”

    曲文皓與曲文川頗有幾分酷似的臉,透着玩世不恭,活脫脫的二世祖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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