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一覺醒來,我全家都在造反! >第一百三十八章 比試開始
    “不可,萬萬不可!”

    顧行之的決心,讓謝闢等人嚇了一跳。若是這場比試由南詔國公主勝出,而顧行之卻選擇拒絕的話,恐怕就已經不是兒女情長的問題,而是涉及到兩國邦交。

    南詔國的實力不容小覷,這麼多年來,同大宴保持良好的關係,不僅對它們有利,對於大宴而言,也是場幸事。

    若是因爲這次的事情,挑起兩國的爭端,實在是得不償失。

    謝闢比任何人都清楚戰爭的殘酷,無論是打贏了還是打輸了,都無法避免傷亡。而且戰爭一旦打響,便不是想結束就能夠結束的,對於現在的大宴而言,開戰並不是最好的選擇。

    謝靈芸也清楚,如果這件事由顧行之開口的話,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所以她纔會衝動的站出來,由自己迎接這場來自南詔國的挑釁。

    雖然舍滋說是傾慕顧行之,可誰又能保證,這背後沒有南詔國的手筆?

    否則她一個小小的公主,就算是再受寵,也不可能在這種場合上大放闕詞!

    “放心,我自有辦法,不會挑起兩國的爭端。”

    顧行之雖然之前受瘋病的困擾,性格陰晴不定。但他並非不顧大局之人,反而,越是這種正經的時刻,他反而思慮得越發周全。既然他敢這麼去做,自然也有其他的對策。

    只不過,到時候肯定會犧牲許多利益——至於這一點,還是不必讓謝靈芸知道了。

    有些話即使不說,但是也能夠讓別人感覺得到,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顧行之雖然說了他有辦法,但是在場的人都知道,這並不是良策。

    尤其是謝靈芸,她比其他人更加了解顧行之,既然他沒有說是什麼辦法,那麼這個辦法自然會有犧牲。至於犧牲的是誰的利益或是讓誰去受委屈,自然不言而喻。

    這件事本來就是她同舍滋之間的較量,從她站出來的那一刻起,其實就要做好承擔一切後果的準備。

    現在所有的人都在爲她想辦法,甚至連退路都已經爲她準備好了,難道,她就要這樣懦弱的去逃避嗎?

    事情是自己惹的,但是卻不願意自己去承擔這份壓力與責任,若是真的心安理得躲在所有人的後面,那麼謝靈芸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

    “你們不用擔心,我不會輸的!”

    衆人的呵護成了謝靈芸堅定決心的力量,不管怎麼樣,她都要勇敢的去做這件事,如果還沒有開始,就因爲可能會出現的後果而退縮,那她還配當淮王府的郡主嗎?

    別人的善意不是她心安理得逃避的理由,不就是一個舍滋,難道她還真的怕了嗎?!

    第二天比試的時候,將地點設在了宮內。爲了能夠公正的評選,負責評選的官員共四位,兩位來自南詔國,另外兩位則來自大宴。並且這四位官員都精通音律書畫,能夠做出更加專業的決斷。

    因爲琴棋書畫與武藝比拼的項目實在是太多,考慮到時間有限,這次比試一共分爲繪畫、棋藝以及騎射三項來進行。

    “現在進行第一項比試,繪畫。”

    爲了不影響兩位選手各自的發揮,在謝靈芸與舍滋的中間,設置了一道屏風,讓她們兩人互相不可見。但是在兩人的身邊,分別有兩位評選的官員負責監督。

    其中大宴的官員負責舍滋這邊,而謝靈芸這邊,則有南詔國的官員來負責。

    第一項比試繪畫並沒有定主題,可以自由選題,自由創作。明喻作爲負責安排本次比試的官員,自然也在現場,他會在兩人作畫的過程中分別巡視,保證比試能夠正常進行。

    比試一開始,舍滋就開始了作畫。她看起來十分的胸有成竹,似乎在提筆之前,心中就已經有了想法,現在更是揮墨如雨,沒有半點的停頓與猶疑。

    而謝靈芸這邊,卻是遲遲沒有動筆,似乎還在思考要如何來作畫。眼看着舍滋那邊都要完成大半了,她卻連筆都還沒有拿起來,只是託着下巴在那裏安靜的沉思着。

    南詔國的兩名官員,最開始的時候,還緊緊的盯着謝靈芸,生怕她弄出什麼小動作來,影響比賽的公平。可是慢慢的,他們二人就變得有些無所事事起來。

    沒辦法,這位淮王郡主似乎一點都不着急,而且一直都在那裏安靜的待着,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做什麼。

    站在右邊那位南詔國的官員忍不住打了一個呵欠,正覺得尷尬,想要看看有沒有人發現時,卻聽到旁邊傳來一聲低呼!

    “快躲開!”

    方纔還安靜待着的謝靈芸,不知道什麼時候拿起了筆。不僅如此,她還大手一揮,直接將旁邊的墨全部都潑到了紙上,整張白紙直接變得漆黑一片,甚至還有好些濺到了地上,弄得一片狼籍!

    而那位打呵欠的南詔國官員,正好首當其衝,鞋子上面被濺了一半的墨水上去,現在正着急的在那裏擦着,但是墨水沾上了哪有那麼容易擦掉,只能去換了。

    待會比試結束之後,他們還要面見皇上,殿前失儀可是大罪,即使這位南詔國的官員心中不滿,也只能夠在宮人的帶領下去換鞋。而其他的事情,也就只能交給另外一位南詔國的官員了。

    “真是不好意思,不過我不是故意的。”

    謝靈芸露出一個抱歉的笑容,她隨手一潑,實在是沒想到會潑到人的身上去。主要那位南詔國的官員離得太近了,這才被波及到了。

    看着自己的同僚不滿的離開,另外一位南詔國的官員也不能多說什麼。畢竟,在創作的時候,無論做什麼他們都沒有權力去阻止,攤上這事,也算是自己倒黴。

    所以他也多留了一個心眼,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反正只要能夠看到這幅畫是淮王郡主親手畫出來的便行,若是待會他也被潑一身墨,那纔是令人困擾。

    不過,雖然他站得遠了,但是也覺得實在沒有什麼盯着的必要。畢竟這位淮王郡主的想法實在奇特,拿着筆在那滿是墨跡的紙上揮來舞去,實在不知道是想要畫什麼。

    可是旁邊大宴的官員們都十分的淡定,似乎一點都不驚訝,所以這位南詔國的官員還以爲這是大宴什麼時興的畫法,爲了不顯得自己少見多怪,還是決定保持安靜,免得露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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