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無限物資:帶着空間超市養權臣 >第59章 同情心氾濫
    大安小安做完自我介紹,又垂着頭落寞的道,“我娘病了,沒錢看病,所以我們纔想來陽城賣柴掙錢,給我娘看病。”

    “那你們的爹呢?”

    大安回道,“八年前北境動亂,大涼大肆徵兵,我爹被強徵入伍了,這一走就再也沒回來,村裏的人都說我爹死在外面了。”

    “八年前?”八年沒回來,那這人還真是夠嗆能活着了。

    沒想到大涼也有強徵入伍這一套,那虞家三兄弟爲什麼沒有被徵走呢?

    一會兒她得找機會問問虞長河纔行。

    “你娘得的是什麼病?郎中怎麼說的?能治好嗎?”

    “我娘她前段時間不停的咳嗽,還發燒,喫上我們村王嬸給的偏方以後,好了幾天。但這幾天又嚴重了,偏方也不管用了。”

    “你娘現在還發燒嗎?”虞小憐忙問。

    這人要是一直髮燒不退,那可不是什麼好事,持續發熱下去,可是要燒出人命的。

    “嗯,我給我娘蓋了好幾個被子,她還是說冷。”

    昨天他們賣了柴,拿着虞小憐給的半錢銀子去了藥鋪,想給他娘抓一副藥。

    可是藥鋪夥計說沒有藥方,他不能隨便抓藥,不知道他娘是什麼病,沒法對症下藥,讓他們帶他娘來藥鋪把下脈才能抓藥。

    大安小安就打算用板車將他娘拉城裏來,奈何他娘死活不來,說不花這冤枉錢,在家多喫幾副偏方就好了。

    虞小憐聽了大安小安的話,心裏有些同情安子娘,孩子兩歲就沒了父親,她辛辛苦苦將兩個兒子養活大,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你們等等,我家也有一個偏方,是管退燒的,可好使了,我去管我娘要去。”

    虞小憐說完就從房子的後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記得休息室的急救箱裏有退燒藥。

    一翻藥箱,裏面還真有,而且種類還挺全,退燒的、消炎的、感冒的、咳嗽的都有。

    拿出上次孫氏在鎮上買的油皮紙,裁成手掌大的小塊,將退燒藥包上五片,又另取一塊油皮紙包五片消炎藥,最後又包了感冒藥和咳嗽藥。

    聽大安小安描述的症狀,她娘應該是重症風寒,這些藥應該夠了。

    虞小憐用記號筆在油紙上標了一、二、三,然後纔拿出去,交給大安小安。

    “這個寫一的是退燒藥,一次只能喫一粒,千萬不能多喫……”

    虞小憐千叮嚀萬囑咐的,和兩小隻說了好多遍,生怕他們記不住,回去再給她娘喫錯了藥。

    大安道,“姐姐,你放心,我都記住了,我們認識字,我娘她識字,她教過我們。”

    “那太好了,你們不要耽誤,趕快回家,先把你孃的高燒退下來要緊。”

    大安小安對虞小憐再三鞠躬感謝之後,才並肩跑了。

    也不知道這藥對安子娘有沒有用,她本不應該多管閒事的,但面對這麼懂事的兩小隻,她那該死的同情心就又開始氾濫了。

    虞長河的腿也好幾天沒有換藥了,下午應該帶他出去找個藥堂看看,那天回春堂出事出的太突然,湯藥也沒熬上。

    虞小憐一提去給虞長河看腿,孫氏頓時就放下了手裏的針線,要和他們一起去。

    “我感覺我的腿不那麼疼了,我自己能走,我想走走試試。”

    虞長河挪到炕邊,就要穿鞋下地,別孫氏給拽住了,“不行,那天小鄭郎中說了,你的腿不能喫力,你咋不聽話呢?”

    虞長河鬱悶,這幾天一直像個廢人一樣,坐在炕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就連上個茅房都得讓孫氏扶着。

    雖然現在家裏的生活過的好起來了,但讓他一個大男人靠着媳婦和閨女伺候,整天像個廢物似的,他的心裏也極度的不好受。

    虞小憐套上馬車,然後和孫氏一起將虞長河扶到馬車上。

    城裏人多,她怕自己在城裏控制不好馬車,碰撞到別人,乾脆直接在前頭牽着馬,反正她家附近就有一個藥鋪。

    於是,街上就有了這樣一幕,一個瘦小的小女孩,牽着一匹紅色的高頭大馬,走在街上。

    高頭大馬和瘦弱的小女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讓一走一過的人都忍不住側目而視。

    到了藥鋪,虞小憐和孫氏將虞長河攙扶到藥堂裏,一個頭發胡須都已經花白的老郎中,先給虞長河把了脈,然後又將竹板拆開,給虞長河檢查了傷腿。

    “這腿要想恢復正常是不可能的了,但是好好調養配合醫治,生活自理還是沒有問題的。

    如果能每天來鍼灸的話,好的也能快點,鍼灸的話,頭三天需要每天扎一次,過了三天就每隔三天扎一次,連扎半個月,有助於恢復。

    鍼灸一次是半兩銀子,半個月的話三兩五錢,如果家裏困難的話,不鍼灸也行,就是好的慢點,你看你們選哪個?”

    虞長河迫不及待的道,“鍼灸,我們選鍼灸!”

    他心裏無比期盼自己能早日獨立走路。

    雖然媳婦和女兒對他照顧的無微不至,但他不想成爲家人的拖累,早日好起來的話,像家裏劈柴餵馬的活,就不用他們母女兩個做了。

    白鬍子郎中當下就讓店鋪的小童端來熱水,將虞長河腿上的藥膏洗去,然後開始給虞長河鍼灸,一邊下針還一邊問虞長河有沒有感覺。

    要是以前,虞長河膝蓋之下是沒有什麼痛覺的,但此時此刻他感覺整條腿都疼,那種疼,就像有人在抽他的腿筋一樣。

    白鬍子郎中笑了,說這是一種好現象,還說虞長河如果恢復的好,以後是可以不用拄拐的,只是走路會有些坡腳罷了。

    虞長河和孫氏聽了,也都喜出望外。

    白鬍子郎中給虞長河紮上針,又留針十分鐘左右,纔將銀針拔掉,又叮囑虞長河明天一定要再過來鍼灸。

    孫氏付了鍼灸錢和湯藥錢後,他們一家三口才回了家。

    回家後虞長河坐在炕上,還一臉喜悅的和孫氏說他的腿熱乎乎的,很舒服,就像放在熱水裏似的。

    孫氏也很高興,問虞長河晚上想喫什麼。

    “你做什麼,我喫什麼,你做什麼都好喫。”

    虞長河深情的望着孫氏,他腿瘸了,孫氏卻對他不離不棄,這份情他永遠也忘不了。

    虞小憐此時正在倉房裏。

    她打算把一些保質期長的食品和其他東西拿出來。

    就比如酥餅,她超市有兩種,一種是按斤賣的,八塊錢一斤,這種酥餅個頭較小,有兩種口味,一種是白糖的,一種是黑芝麻的。

    黑芝麻的和白糖的都只剩半箱,如果拿出去賣的話,估計不夠賣一天就賣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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