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歲安看把人糊弄住了,果斷掛斷了電話。
陸司書頗爲讚賞的看着她,第一次有想要給她豎個大拇指的衝動。
沒想到他媳婦兒還是個小機靈鬼呢,看的他越看越喜歡。
喬歲安把電話放下之後,有些忐忑不安,一臉苦相,“糟了,你媽這麼想要小孩子,那萬一到時候我生不出孩子,你媽會不會給你包二奶啊?”
陸司書本來想要否認的,但看她皺巴着小臉的苦惱模樣,突然起了想要逗一逗她的興趣,“大概會的吧。所以我們要不試一下?”
“當然是……”
“如果這樣的話也沒辦法了。”喬歲安自顧自說了起來,低頭沉思着,隨後擡頭跟他道:“那就委屈你了,到時候跟二奶生一個好了。”
後半句話卡在陸司書的喉嚨裏再也說不出來了,他現在除了無語還是無語。
他怎麼老感覺自己跟喬歲安的思路對不上號,難道女人的腦回路都這麼清奇的嗎?
喬歲安看着陸司書張着嘴卻說不出話來的樣子就想笑。
還想套路她?門都沒有!
……
當晚,陸司書顧着想兩人未實踐過的新婚夜,足足在廁所待了四十幾分鍾纔出去。
一出門,他就看到了坐在主席上練着瑜伽,臉上還貼滿黃瓜片的喬歲安。
“你這是在幹什麼?”
喬歲安歪歪頭,陸司書指了指她臉上的黃瓜片。
“哦,這個啊,”喬歲安莞爾一笑,“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個是用來美容的。最近我臉上有些幹,得多補補水。”
“只是臉幹麼?”陸司書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喬歲安本來以爲陸司書會因爲自己浪費黃瓜計較,卻沒想到他的關注點根本不在這個上。
“不然呢?”
陸司書看她終於問了,暗自挺直了腰背,“喬歲安,我這裏有一個很好的減肥辦法,你要不要試一下?”
喬歲安聽到這話之後,頓時眼睛冒光,“真的嗎?是什麼好辦法?”
陸司書買着關子,“一週五次,一次五下,保證瘦的身輕如燕。”
???
這是什麼奇奇怪怪的瘦身方法,她怎麼聞所未聞?
喬歲安也不練瑜伽了,拿下臉上的黃瓜片坐了起來,“所以到底是什麼辦法?”
陸司書一本正經的傳授,“補新婚夜。”
她怎麼覺得自己莫名其妙上了車?
救命!這不是開往幼兒園的路啊!
這個老司機,感情以前的清純都是你裝出來的吧!
“我們從確認關係在一起還不到二十四個小時,你就想和我發生質的變化,你說合適嗎?”喬歲安質問她。
陸司書不答反問,“我們從擺酒席到同居至今將近半年,從來沒有發生過質的變化,你說合適嗎?”
喬歲安:……
話是這麼說,事也是這麼個事,但不在理啊!
“我們之前那是契約關係!是協議,你懂不懂?”
“我知道。”
“那說好的有名無實,騙人是小狗呢?”得到陸司書的承認,喬歲安有了低氣。
陸司書沉默良久,而後出聲,“汪汪汪……”
!!!
男人,你這是想要靠裝傻“一步登天”!
喬歲安看着陸司書眼中隱忍的不知是飢渴還是期待,默默躲到了一旁,縮在角落裏,不敢上前。
“過來啊,愣着幹嘛?是我說的不清楚,還是你不明白?需不需要我再給你解釋解釋?”
喬歲安看到陸司書扯了扯領帶,作勢要起身,立馬跳了起來,連鞋都顧不上穿,“等一下,等一下!”
“陸司書,不用解釋了,你聽我說!”喬歲安嚥了咽口水,“那個,我還沒準備好……”
喬歲安慌張的解釋,“再說了,我們纔在一起多久啊,這進展屬實有點太快了,費腦,跟不上,我得適應!”
“那你需要多久才能適應?”陸司書也不動了,手上還保持着扯領帶的姿勢,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喬歲安一時間語塞,“不是我需要多久,而是我們根本就沒認識多長時間啊!這樣突然之間發生關係,太隨便了。“
“好,”陸司書嘆了口氣,“那你說,多少時間才能算不隨便?”
喬歲安想了想,最後鄭重的道:“最少三天,不能再少了!”
陸司書控制不住的嘴角抽搐:到底是誰更隨便?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陸司書裝作無奈的攤手,對面的人兒大刑初釋般鬆了口氣。
看着面前以爲自己佔了便宜偷着樂呵的傻姑娘,陸司書突然有些慶幸。
幸虧現在是自己拐了她來,不然就她這樣白的像張紙一樣的小白菜,指不定要被哪頭豬給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