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也沒有任何的反應,從容淡定的把繃帶拿了過來,把喬歲安身上的傷口給綁住。
給自己處理好傷口之後,坐在牀邊安安靜靜的看着喬歲安。
像是最後一秒一樣,怎麼都看不夠。
喬歲安在半個小時之後清醒了過來,她感覺自己在海邊突然被一陣狂浪給打暈了一樣,然後就醒過來了。
她醒過來後感覺自己的手疼的撕心裂肺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低頭一看自己手上竟然還有傷口綁着繃帶來着。
她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不就是睡了一覺嗎?醒來的時候怎麼手上還有傷?
而且,陸司書睡覺就睡覺,也不好好地在牀上睡,竟然就趴在牀邊睡着了……
喬歲安看他這樣睡覺,生怕他睡的不舒服,拍了下他的手臂提醒他說:“陸司書,你醒醒啊,別在這裏睡,到牀上睡啊,醒醒。”
但是陸司書睡的跟一頭豬一樣。
無論喬歲安怎麼拍他的手捏他的手,他就是醒不過來,這嗜睡的程度比她一個孕婦還要誇張。
喬歲安就奇怪了,陸司書的睡眠一向很淺,現在怎麼睡的這麼深?
她又想了想,覺得陸司書應該是在外頭工作太辛苦了。
這麼一想,她不由得覺得自己簡直是太失敗了,沒有班上,變成了一個只能靠老公養活的女人。
雖然說她每個月的零花錢就有幾十萬,但是這樣也太對不起她老公了。
所以現在陸司書既然要這麼睡,就讓他這麼睡吧。
喬歲安覺得自己肚子餓了,準備下去喫飯。
結果就在她打開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了管家在門口。
管家本來是打算來叫少爺喫飯的。
但他還沒有來得及敲門,就看到了喬歲安打開了房門,頓時被嚇了一跳。
爲什麼是喬歲安來打開房門的?
現在喬歲安醒了,那他家少爺呢?
少爺是不是出事了?!
管家想到這個的時候,連忙繞開喬歲安進去一看。
結果就發現他家少爺趴在牀上一動不動。
很明顯,他家少爺肯定是把喬歲安身上的毒蟲引到了自己的身上,現在害他自己變成了這個樣子。
管家滿臉都是憤怒,他非常生氣!
他三步並作兩步,拼命地想要搖醒少爺,但就是沒有辦法把少爺給搖醒。
喬歲安看到他這樣子,連忙的阻止他說:“謝伯,你這是做什麼?你下手輕一點好不好?你這樣會吵到他,他在睡覺。”
管家聽到這話之後,特別生氣的瞪着她,甩開了喬歲安的手,滿身怒火衝她發泄:
“他哪裏是在睡覺?他這是昏迷不醒,下一步就是永遠沉睡了,都是你害的!
你爲什麼要害少爺變成這樣?你知道少爺的身份是什麼嗎?你知道你這樣的下場是什麼嗎?你這樣做,會害多少人有事?
你自己出事就算了,現在還要害得我家少爺變成這樣。你究竟有沒有心?我家少爺帶你這麼好,結果現在還讓我家少爺替你中了巫術!”
但是看到管家爺爺變得這這個臉色,她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更不知道什麼叫做永遠沉睡。
管家爺爺之前明明一直對她特別的溫柔。
現在卻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那個發火的模樣,表明就是恨不得掐死她。
喬歲安被嚇到了,不知所措,“什、什麼意思?管家爺爺,我並沒有明白你的意思,什麼叫做昏迷不醒,他不就是在睡覺嗎,爲什麼會昏迷不醒?”
管家聽到這話更加的惱火。
這人什麼都不知道,就這樣害了他家的少爺!
管家衝過去抓住了她的手腕,直指那個打了結的傷口。
“你以爲你這裏爲什麼會有傷口?你從早上的時候就一直昏迷不醒,那是因爲你身上中了來自大西的巫術。
一個人身體裏面有了那條黑色的蟲子之後,就會永遠昏迷,沒有辦法醒來,就跟個活死人一樣。
而所謂的解藥,就是要有跟你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引走那條蟲子到自己的身上,替你受這份罪,你纔可以醒過來。
你說,除了我家少爺,誰還有這個資格?所以我們家少爺就傻乎乎的替你承受了痛苦,你現在是沒事了,但是我家少爺永遠就昏迷過去了。”
喬歲安聽到管家的這話之後,嚇得臉色全無,不知道該怎麼辦,腿都在打顫,非常的害怕。
管家看到這個樣子,已經無力思考了,直接抓着喬歲安的手說:“你給我過來,你繼續承擔這份痛苦去吧。都是你的錯!爲什麼要讓我們少爺替你受罪?你過來幫我們少爺把這個蟲重新引走!”
喬歲安被管家給抓過去的時候,看着牀上的人身體動了動。
她嚇了一跳,剛想說什麼的時候,趴着在牀上睡覺的陸司書已經起來了身子。
他起來身子看到管家那樣之後,厲聲的問他:“管家,你在做什麼?”
管家聽到這個聲音之後鬆了手,驚喜的轉頭看着陸司書,沒有想到他會醒過來,所以管家驚訝的說:
“少爺,你你醒過來了,你怎麼會醒過來?不是你替夫人引又了那條蟲的嗎?那你肯定身上中了那條蟲,怎麼醒過來了?”
陸司書聽到他這話的時候,整個人也是驚訝的。
對啊!
他不是已經替喬歲安受了這份罪,所以那條蟲現在正在他的身上,他明明清楚地感覺到那條蟲是進入到他的身上的,可爲什麼他竟然沒有沉睡就醒過來了?
這是什麼回事?
陸司書剛想要說他也不知道的時候,擡頭就撞上了喬歲安那個害怕的樣子。
抿了抿脣瓣,他原本想要解釋的話,到口就變成了:“其實那條蟲子並沒有進入到我的身上,我已經用火把它給燒了,我會睡覺只是因爲太困了,我並沒有出事。
我的意思是,我現在什麼事情都沒有了,你們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