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幾許貼心的幫榮槿揉了揉手背:“沒有燙到吧?”
榮槿呆呆的看着姜幾許,眸子裏亮晶晶的:“沒有”
羨嵐嵐看着姜幾許對榮槿那麼關心失神的樣子,低着頭淺淺一笑,貼着墨連章耳邊道:“你瞧他慌的那個樣子,生怕別人看不出來他喜歡榮槿姐姐。”
墨連章也衝着羨嵐嵐眯着眼睛笑了笑,這次這小夥子乾的不錯啊。
喜歡就要大膽一些嘛
他看着羨嵐嵐的臉笑的一臉燦爛的失了神,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也不夠勇敢。
榮槿的手被姜幾許按摩的有些舒服,手搭在姜幾許的手掌心裏,他的手很溫。
扭頭看到姜幾許和墨連章兩個人像是吃了核桃一樣的表情,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幹什麼。
連忙抽回了手,揉了揉。
姜幾許也楞了一下,臉都紅了,他撓了撓細碎的頭髮,尷尬的端起喝了一口水。
“那個我先掃一下地面上的玻璃,小心劃到你們。”榮槿拿起掃帚就要打掃。
姜幾許搶過了她手裏的掃帚,他可不想讓榮槿幹一點活。
“我來掃,你去休息。”
喫瓜二人組再次喫驚。
天啊!這還是姜幾許那個小惡魔嗎?墨連章想都不敢想當初是怎麼被姜幾許這個傢伙按在地上狂揍了的。
現在居然拿起掃帚打掃。
妥妥的家居好男人。
羨嵐嵐瘋狂羨慕榮槿姐姐,姜幾許這個男人太懂事了!
她決定悄無聲音的幫一把姜幾許,湊成一對佳緣。
溫巧菲回到車廂之後地上已經被打掃乾淨,大嬸正在牀上耷拉着頭坐着。
看見溫巧菲回來嚇得瑟縮了一下,她恐怕這個小姑娘在幹出一點什麼不是人乾的事。
大叔看到溫巧菲回來眯着眼睛笑着。
看她還怎麼以有錢人自居。
順帶嘲諷了一句:“喲!有錢人的大小姐回來了?找到錢了嗎?真是厲害啊,沒有錢還覺得自己牛哄哄,不知道哪裏來的底氣呢!”
溫巧菲本來就生氣,手掌心被玻璃劃破了,疼的皺緊了眉頭。
看到大叔又在揶揄她,她瞪了一眼,就坐在了自己牀上。
自己又沒有紗布,也沒有帶消毒水,沒有辦法處理傷口。
她好想回家,外面一點都不好,人們都不友善。
黎清風嘆了一口氣,又從上鋪翻了下來。
真是上輩子欠了她的,這輩子不僅當跟屁蟲還要當保姆。
黎清風拽出溫巧菲那隻受傷的手,給她用礦泉水沖洗了一下。
“你看你的幾許哥哥管你了嗎?”
溫巧菲伸出另一隻手打了黎清風一巴掌:“要你管!”
她本來就被揶揄的丟死人了,還要再來聽黎清風的斥責,打完她就嗚嗚的抽泣了起來。
嘿!黎清風無語了,自己又沒惹她。
白捱了一巴掌她還有臉哭!
溫巧菲哭的臉都紅了,眼淚鼻涕粘在臉上。
哭的醜死了。
黎清風拿着紙巾給她擦了一把臉:“姑奶奶!你可別哭了,我又沒惹你。”
溫巧菲哭着道:“幾許哥哥不管我,我的手都受傷了,他也不在乎。”
他又哭喪着個臉繼續給她處裏着傷口。
“別哭了,吵死了!”大叔聽着哭的跟個鬼一樣的聲音,腦子都要炸了。
溫巧菲破罐子破摔,也不怕了,一下子站起來嚎叫道:“關你什麼事啊!不想聽出去。”
大叔握緊了拳頭,行,他不打女人。
但是他能偷東西,等晚上都睡着了,他要把這個死丫頭值錢的東西全都偷了。
讓她在得意。
溫巧菲哭累了纔不哭了,擠了擠眼睛,眼淚都流不出來了。
她打算在忍一忍,等到了西海就好了。
等到了學校幾許哥哥就是她一個人的了。
第二天到了西海的時候,溫巧菲才發現自己身上值錢的手錶也沒了。
那是二姑從國外給她帶回來的。
車上的人都已經下了火車,她也沒法找了,只能自認倒黴。
榮槿她們先陪着姜幾許去了學校報道。
大學的宿舍裏面還是挺乾淨的,寬敞明亮的屋子。
幾個上下鋪的牀擺着。
榮槿擔心姜幾許一個男人不懂打掃,還去幫他鋪牀,整理東西。
他們是第一個進去宿舍的,開學第一天男生宿舍的宿管阿姨不會過問帶進去的是什麼人,或者男的女的。
姜幾許選了一個靠窗的上鋪,就把行李包打開開始擺放東西。
“哇,你們這宿舍可以啊,條件挺好。”墨連章關觀察着四周的環境。
羨嵐嵐一進門就跑到窗戶邊看着外面人來人往的都是大學生。
心裏有些羨慕。
大學生聽起來就很厲害,她也想讀書,可惜自己命不好。
榮槿假裝打開包翻找工具打掃衛生,走進了空間商場拿出了一把掃牀的除蟎儀掃帚清理一下牀鋪。
姜幾許在火車上就見她這樣幫每個人都打掃了一遍,很好奇是什麼東西也沒問。
這次他問了一句:“這是什麼東西?”
“噢,這是我之前去外地進貨買的打掃牀鋪的儀器,很好用的,蟲子都不會往牀上爬。”榮槿笑着回他。
心裏歡喜自己編的理由還挺不錯。
姜幾許信了,繼續翻着行李包裏面的東西。
墨連章就帶着羨嵐嵐出去轉了,他們想看看大學的環境。
“好像是這個房間,302。”門外傳來一個男生自言自語的聲音。
榮槿着急忙慌的把除蟎儀收了起來。
進門的是一個矮個子男生,長得白白淨淨,眼睛亮亮的,穿着一身乾淨的灰白色衣服。
他一進門就衝着姜幾許和榮槿彎着眼睛笑着:“你們好,我叫毛小跳。”
他說話很有禮貌。
姜幾許不爲所動依舊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毛小跳愣了愣依舊笑着,只是覺得周圍的空氣似乎有那麼一點寒意飄來。
新同學看起來有點不近人意呢?
難不成不喜歡自己嗎?
榮槿眯起眼睛衝他笑着:“你好,你看起來年紀很小呢,你也是這個學校新入學的學生嗎?”
毛小跳看到榮槿這麼熱情又打消了心裏的顧慮,笑的臉上像是開了花:“是啊,你和他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