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兩個人是認識?
段嘉無奈,這個人是真的一點都沉不住氣啊。
竟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就指着自己。
“你們兩個人認識啊?”
王煙八卦的問道。
段嘉現在心裏面有些忐忑,他不在意這個人說兩個人是認識的,但是他擔心的是這個人直接將自己真實的身份說出去。
這纔是段嘉真正在意的地方。
簡從武迫不及待的說:“你不就是那個畫”
他說到一半突然住嘴了。
看着段嘉,心裏面突然有些恐慌。
自己現在雖然是總經理,可是畫室的這個事情他誰也沒告訴,他原本是想將這件事情趕緊辦成然後好和家裏面的人邀功,這樣家裏面的遺產都將是自己的。
他是絕對不會讓這個私生子得到一分錢的。
可是他是沒想到在這裏竟然能夠碰到畫室的老闆,也就是現在簡舒柔的男朋友。
這是什麼巧合的劇情?
不,這些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如果這個人將認識自己的事情告訴簡舒柔,那家裏面的人就都知道了。
到時候爺爺知道自己私自這樣行動那就徹底完蛋了。
所以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認識面前的這個人!
於是簡從武慢慢的坐了下來,清了清嗓子,結巴的說:“沒沒事,我們兩個不認識,可能是我認錯了。”
他現在非常害怕段嘉會直接反駁自己。
一邊看着段嘉的臉色,一邊又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段嘉有些詫異,這個人竟然說不認識自己。
真是奇怪了。
不是簡從武的作風。
不過這些都不是自己所想的了,只要自己現在的身份保住了就好。
但是簡舒柔是何其的聰明,她看出來兩個人之間一定是有什麼事情,沒辦法,他實在是太瞭解段嘉了。
他臉上的每一個表情她都非常的清楚是什麼意思。
所以,雖然不知道兩個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簡舒柔一定知道這兩個人一定是認識的。
如果不是認識的段嘉和簡從武是絕對不會露出這種表情的。
只不過現在簡舒柔實在是不好問,只能看看之後有什麼機會了。
這頓飯喫的段嘉那說心驚肉跳的,等到這個飯結束了,他就絕對不會再答應簡舒柔這樣的事情。
這簡直是太有生命危險了啊。
本來這頓飯也是爲了讓爺爺看到簡舒柔現在有男朋友了。
所以這個任務也算是完成了。
“段嘉,今天真是謝謝你啊。”
簡舒柔看着面前的這個男生說道。
段嘉搖搖頭:“不會,畢竟這是學姐的事情,所以也不算是什麼麻煩的事情。”
簡舒柔剛想問問他和簡從武是什麼關係,突然就聽到叫自己的聲音。
“舒柔啊,你過來。”
是簡勳的聲音。
簡舒柔立馬迴應:“我知道了爺爺,我馬上就過去!”
段嘉就這樣看着簡舒柔像個小孩子一樣跑到了簡勳的面前。
段嘉聳了聳肩膀,吃了這麼久的飯,他也想出去透透氣。
簡家遠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大。
除了正中間棟像城堡的房子之外,外面還有一大片湖水。
自己的家裏面有湖水,每天晚上在這裏散散步,也是也個不錯的選擇。
段嘉就這樣繞着這片湖邊走邊想。
“你站住!”
有個聲音從段嘉的身後傳來。
段嘉扭過頭來看,就看到是簡從武站在自己的身後。
他挑了挑眉:“你跟蹤我。”
簡從武嗤笑道:“這是我家,我在我自己家裏面想去哪就去哪。”
段嘉點點頭,是,這個人說的確實是沒錯。
這是簡從武的家,自然是想去哪就去哪。
“你有什麼事?”段嘉問道。
只見到簡從武慢慢的走到段嘉的面前,雖然看上去非常有氣勢,但是段嘉知道這個人現在應該是很害怕,否則剛剛在飯桌上也不會是這樣的反應。
簡從武說道:“你有沒有告訴簡舒柔我們倆認識的事情?”
“你猜。”
他沒有直接說。
簡從武一聽他這樣說就開始着急了。
“你什麼意思?你真的告訴簡舒柔了?”
看着他着急的樣子,段嘉心裏面有了打算,看來這這個人是真的不想讓別人知道兩個人的關係。
段嘉他搖搖頭:“沒有。”
簡從武聽到之後肉眼可見的放鬆了許多,可是轉眼一想,原本自己是有籌碼的,現在好了,自己反而有把柄握在了這個人的身上。
“畫室我是不會放棄的,你說吧,你想要多少錢的封口費。”
這要是普普通通的一個人,和自己沒什麼關係也就算了。
可是現在這個段嘉竟然是簡舒柔的男朋友,這可就麻煩了啊。
段嘉看着簡從武,這還真是不看見棺材不落淚。
就算是這個人將自己的畫室收購,那也是沒辦法證明不了什麼的。
在他看來自己的畫室價值連城,但是實際上在簡家的眼裏,這根本就不算什麼。
不知道爲什麼這個人竟然這麼執着於這個。
足以可見這個人實在是目光比較短淺。
“封口費我不需要,畫室我也不會讓出去。”
段嘉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到了簡從武面色有些不太好。
“你這個人別不知好歹!”
段嘉有些好笑的看着這個人。
看來是氣急敗壞了啊。
他是不是忘了曾經專門僱人找自己麻煩的事情了啊。
像這樣的富二代,真是被家裏面的人寵壞了。
“簡從武,你幹嘛呢?”
兩個人朝着這個聲音的聲音看去,就看到是簡舒柔正朝着自己走過來。
簡從武立馬緊張了起來,這件事可堅決不能讓簡舒柔知道啊。
“你幹嘛呢?”
簡舒柔走到段嘉的面前,警惕的看着面前的簡從武。
簡從武討好的笑道:“舒柔姐,我這不是和你的男朋友聊聊天,熟悉熟悉。”
隨後看了一眼段嘉。
段嘉適時的說道:“對,沒錯,我們就是來聊聊天散散步。”
“你看吧,我早就說了。”
簡舒柔將信將疑的看着兩個人。
難道是自己想多了?
爲什麼總覺得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