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你嗦神馬?”張澤鑫大腦遲鈍的張了張口,用奇怪的口音抑揚頓挫的問了出來。
“我嗦——呸!”盛檸樾被他帶偏了,馬上糾正回正常普通話的發音,“我說,剛剛那個安撫技能是要收費的。”
張澤鑫癟癟嘴,美夢破碎道:“不要試,原來你不是拯救我的小神仙,你是準備割我韭菜的資本家!”
“……”盛檸樾啞了下,擡擡下巴說:“那剛剛的安撫服務,從你下個月工資里扣掉~”
“你剛剛還說是免費體驗服務來着?”張澤鑫懷疑人生了。
盛檸樾略略略道:“開通正式服務就免費,不開通就不免,剛剛那條,八十!”男孩比了個八,指尖被光圈套住,明晃晃的白。
“你以爲你是黃大錘,一錘子就要八十!qaq——”張澤鑫不焦慮了,他只想今晚的開局越刺激越好。
短短一日,轉瞬即逝,夜幕降臨時,劇組給嘉賓們端來四杯混了東西的水。
“這是什麼?”盛檸樾有種不祥的預感。
工作人員笑的一臉詭異,把水杯遞到他脣邊,幽幽道:“沒事,喝吧。”
這表情這動作看在盛檸樾的眼中,他忽然腦補出了一句話,“大郎,該喝藥了。”
盛檸樾連連後退,差點撞到身後顧司塵的身上,犯楞地擺手道:“不不不,大郎不要喝!!”
“……”工作人員一頭黑線,“只是一點點的麻醉和安眠,放心,有跟專業人員請教過,劑量都在合格的安全範圍之內,對身體沒有半點損傷。”
盛檸樾信了張澤鑫的話,這開局的確挺踏馬刺激。
那鐘聲順着神經線迅速侵佔了他的腎上腺素,盛檸樾心跳越發劇烈,似是被迷霧遮住眼眸,如何掙扎都睜不開眼。
又一聲巨響之後,強烈的失重感如肆虐橫生的藤蔓,勒着他的咽喉,將他狠狠向下拖拽,直到摔下深淵。
盛檸樾猛然間睜眼,四下裏一片漆黑,冷汗順着額角蔓延,他聞到了一股濃重的鐵鏽味和潮溼的氣息。
盛檸樾動了動身子,想要張口喊些什麼,這才發現他的口被封住了。
跟着,他進一步發現,除了口,他的手腳也全部都被粗重的繩索捆住了,手被迫背在身後,腳上更是打了個死結。
盛檸樾有些慌,他充分體驗到,張澤鑫口中的“絕境”,果然就不是一般的絕……
居然玩這麼大,看來,沒二十年腦血栓的人,想不出這種騷操作。
盛檸樾逐漸適應了黑暗,緩了許久,窒息般的提起口氣,他準備試着動一動被綁住的手,看看能不能找到鬆開的方法。
盛檸樾不知那杯水喝完後,自己睡了多久,更摸不準現在被關在什麼地方。
他知道角落裏有攝像頭,可又尋不到躲在暗處那一點紅光,於是,他選擇先伸展一下手指,放鬆放鬆。
骨節的連接處在張開時有一點活動受限的刺痛,盛檸樾不停做着舒展動作,直到手指恢復些靈活,他才繼續去活動手腕。
“別動。”倏然,後背傳來一聲冷漠的警告。
盛檸樾下意識停住,在視覺處於弱勢之下,人的聽覺便會格外靈敏。
哪怕這個聲音他並沒聽過很多次,他也知道,對方正是他本次綜藝的搭檔——顧司塵。
顧司塵,也被綁起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