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請不要損壞排球部財產!”守須慎裏待在裏頭,頑強抵抗。
“損壞了有什麼關係!反正你表哥說了,記你賬上!”
“又不是我弄壞的,憑什麼記我賬上?!”
“你要是乖乖出來,它就不會壞。”
“你要是不打我,我就乖乖出來。”
“那不可能!”
“那我不出來!”
倆人一唱一和倒像事先排練過的小品一樣,清水潔子看着有些好笑,壓着笑意,然後一本正經地拍了拍守須慎裏的肩。
“守須,抱歉,我得出去。”
被喜歡的人背刺的感覺並不好受,守須慎裏苦着張臉哀求:“學姐和我待在這裏一輩子也很浪漫的”
清水潔子鐵面無私:“我還要參加部活。”
她說着就把手放在了門把手上,守須慎裏自覺退開。
“學姐,真的要開門嗎?”她站在牆角做着最後的掙扎。
清水潔子不改初衷:“真的哦。”
唰地,她毫不留情地大開了門,在看見門口佇立的高大男子輕輕一個瑟縮。
椎名智也看見清水潔子躲了一下,便知道自己的體型可能是嚇到對方了。
他禮貌地退後一步點了下頭,然後朝着門內一臉看淡生死作羽化狀的守須慎裏招了招手。
“別裝,過來挨訓。”
守須慎裏面色慘白,兩步三步地挪向門口:“我又沒做錯什麼事情。”
椎名智也一個挑眉:“需要我給你列出來嗎?”
“擅自靠近排球館,不僅如此,還闖入裏面和對方經理告白,更別提這還是個學姐。守須慎裏,我求求你了,下次一見鍾情給我們找個難度低點的吧?你上一個對象,三十離異還失業,我是真怕一個不注意你就跟着人傢俬奔了。”
“影山,陰險小人!”守須慎裏含恨嘀咕。
椎名智也冷哼一聲,將守須慎裏押解到教室後,就指揮一幫人關上了教室大門。
三班其他人訓練有素,分工明確,一眨眼門窗都被關得嚴嚴實實的,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
守須慎裏驚慌對上椎名智也的視線,對方手腕一起一落地,將手裏的棒球棍打得格外有節奏。
“我們學校誰陰險能陰險過你?”椎名智也眯着眼睛盤問,“體育館新裝的監控,畫面除了傳送給保安室還傳送給你吧?打算在體育館之外偷摸地看人家學姐參加部活呢?”
被強制壓在椅子上的守須慎裏尷尬微笑,她沒有辦法接近排球部,只能通過這種方式捨近求遠了。
她乖乖承認一切罪行,皺着鼻子祈求“班長大人”從輕發落。
“哦?你還奢求從輕發落呢?”
椎名智也把自己的手機推到守須慎裏面前,上面大大的“通話中”幾個字讓她如墜冰窟。
手機那邊,跡部景吾剛結束一輪發球練習,水泥塑的牆壁被他砸得坑坑窪窪的。
他捏着手機發出一聲冷笑:“守須慎裏,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