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成了外掛後,我登頂星際 >第9章 第9章
    作者有話要說:</br>修文了,刪掉了無關緊要的人物。

    不懂得看下上一章就好。

    謝謝理解!

    天矇矇亮的時候,原本安靜的街道彷彿被丟入了炸彈般陡然變得嘈雜,吼聲驚叫聲犬吠聲交織一起,不絕於耳。

    之後便沒有再睡的司逝正坐在堂前等着,司瑕也從房內出來,看了眼隔壁緊緊闔上的門,和他坐在一起。

    遠處的驚叫聲孩童的哭聲又近了些,一路過來持續不斷的,司瑕那張精緻的俏臉上還是忍不住發緊,這些人就不能溫柔一些麼?厄民就不是人了嗎?

    他們沒有把大門打開,免得生疑。

    很快,隊伍又分出幾個人往司逝家走來。

    他們直接破門而入,完全不顧屋內人的反應,快速在堂前,房間,廚房搜查起來。

    一圈過後,什麼也沒發現。

    這時,屋外走來一人,那人身形高大,眉眼冰冷,透着一股傲慢的煞氣,眼高於頂直接把司瑕二人當了透明人,直接問道:“什麼情況?”

    四人來到他面前,畢恭畢敬地彙報,一語雙關:“報告彭隊,沒有。”

    媽的,又沒有,那追蹤器到底在誰手上?

    彭隊臉上的煞氣再次變得濃郁,他看了眼司瑕和司逝,道:“把人帶回去嚴刑逼供。”

    鞋子可以及時處理掉,光抓有同款鞋子的怎麼夠。彭隊覺得要把這件事解決,還得每一戶都抓回去一個用刑,事情總會有個交代。

    司逝忙不迭站在司瑕身前,苦哈哈道:“我妹妹身體不好,經不住用刑,抓我吧!”

    那彭隊根本沒看他一眼,直接轉身就走。

    反正是抓人,他們並不會在意抓的到底是誰。

    身後,是司瑕擔憂哥哥的聲音。

    也是厄民窟當下最真實的聲音。

    這時,一個身形頎長的男人朝這邊走來,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整個厄民窟唯一沒有受到波及的只有一處,那就是萬事大吉孤兒院。

    這座孤兒院就像脫離於厄民窟的另一個世界,不管是城內和城外,都自動將它忽視。

    而這根本原因,只因爲院長是萬祀。

    這個男人在厄民窟沒人敢惹,就連世紀城的人看到也忙要躲得遠遠的。

    他具體是什麼人,什麼身份沒人知道,只是從好早起就傳言他不能惹,殺人不眨眼,只憑心情沒有理由,就是世紀城最高統治者,那個豐老闆也要給他三分薄面,只要招惹沒人會替你求情。

    而現在,在世紀城人人聞風喪膽的男人,就站在了他們的面前。

    聽說是殺了在世紀城很有分量的人才被客客氣氣地請出了世紀城。但一些核心人員都知道,這是人家自己要出城,不然沒人請得動。

    核心人員裏,就包括這眼高於頂的彭隊。

    看到萬祀,那筆挺的身姿頓時佝僂了一些,給人奴顏婢膝的感覺。他操着非常客氣的口吻,道:“萬先生,您這是有什麼吩咐嗎?”

    “來找我的朋友。”

    朋友,你找朋友爲什麼要攔着我們的去路?

    彭隊心下疑惑,但看他沒有要讓開的架勢,心中猛然一震,立馬意識到他的朋友應該就是被他們抓了的青年!

    他趕忙側身,從頭到腳看了眼司逝,似乎在看他有什麼不一樣,竟能成爲萬先生的朋友。

    同時說道:“還不快鬆手。”

    押解的兩人忙不迭鬆開抓着司逝的手,彷彿他身上長了尖刺似的。

    “真是抱歉,我們不知道他是您的朋友。”彭隊小心翼翼地說道,似乎在怕對方一個不高興把他殺了。

    萬祀直接揮了下手,沒有再多說話。

    彭隊立馬帶人麻溜地跑了。

    跑出一定範圍後,他纔敢大喘氣出來,躲在角落偷看萬祀帶着司逝回家。

    “彭隊,這萬先生怎麼會和厄民窟的人交好?”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彭隊氣得吼道,今天真是丟臉丟大發了,還被那兩個卑賤的厄民目睹了所有。

    他的眼中閃現一抹陰冷,等萬先生不在的時候,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走。”

    “彭隊。要不要把這件事報上去?”

    “這不廢話嗎,不是我們不認真辦事,是有人在干擾啊!”

    “就你了,趕緊回去和城主彙報。”

    “是。”

    “你,留下來觀察。”

    “收到。”

    屋內,司瑕給萬祀到了一杯水來,這還是他第一次上門。

    萬祀看了眼桌上的茶,那對漂亮的眼瞳緩慢地移動着。

    須臾,他站起身來,一掃屋內,道:“這幾天還是讓他住我那吧,這次事件並不會這麼快卷旗息鼓。”

    原來,君凃早被司逝帶去了萬事大吉孤兒院。

    昨夜司瑕就是去找的萬祀。

    對方也不知道是不是料到有人來找他,司瑕找去時,竟是還坐在自家前院的小花園裏的長椅上。

    她剛到大門口,大門便自動開了,惹得她一臉狐疑地走進院子。昏亮的地燈指引着她的目光,一路望到小花園裏那個穿着寬大睡衣的男人身上。

    他修長的雙腿隨意交疊,手捧着一本書,在這昏亮的環境下。

    “你,還沒睡嗎?”司瑕蠻驚訝的。

    “你不也沒睡?”男人看了眼身旁的空位,示意她坐下說。

    司瑕心裏有事,滿心着急,根本不想坐,她直接問道:“能否請你幫個忙?”

    對方不疾不徐地收起書,指尖輕輕敲了下椅面,道:“還來得及。”

    他的堅持讓司瑕妥協,舉步來到他身旁坐下,鼻息間是沁人的花香。

    司逝在山上是什麼打扮,萬祀看得清清楚楚,也知道百分百是他們搶走了追蹤器,才能順利找到飛船。

    “你先告訴我,你們爲什麼山上。”他的聲音很淡,聽不出什麼情緒,但周身溫和的氣場讓人覺得,他沒有惡意。

    不過他們毫不掩飾的救人行爲都被這男人看在眼裏,司瑕知道他具體想問什麼。

    “救他,就只是救他。”

    “我知道你想知道我們爲什麼會衝着他去,但我現在還不能說。”

    “現在還不能,那麼以後就可以?”

    也許吧,如果這人是可以值得託付性命的那種。

    萬祀沒有再問,放下架着的腿,道:“你把他帶我這來,明早我會去找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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