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這導醫妹子,不是說那東西是系在太平間屍體手腕上的嗎
她還說之前電梯裏的那個穿病服的病人,手腕上就係了那麼一條紅綢帶
所以,她才懷疑那個病人不是人,可能是從地下三層太平間跑出來的屍體。
而現在,她的手腕之處,居然也繫着一條紅綢帶。那豈不是意味着
而且,她現在臉上慘白慘白的,毫無血色,看起來完全不像一個正常人的臉龐。反倒像是一具屍體的臉。
只有那冰冷屍體的臉龐,纔會那個樣子吧
這個時候,我的魂都要被這導醫妹子給嚇掉,這實在太恐怖了。
我顫抖的問道:“你到底是不是人”
我這話一問,那導醫妹子突然噗嗤一笑,接着,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了起來。
然後,指着我說道:“小哥,我故意嚇你玩的呢。哈哈哈看你剛纔嚇得像個孫子一樣,臉都白了,全身還在顫抖。笑死我了”
握草一聽到她這話,我真他媽想揍她一頓啊。
這尼瑪,有這麼嚇人的嗎靠,剛纔那一刻,我的魂都要被嚇沒了
她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間,地點在哪裏。
現在,可是午夜十二點多啊,而且,地點還在地下三層的太平間門口
我真的對這個導醫妹子無語了,心說開玩笑,也不帶這麼玩吧。我還是膽子比較大的了,如果是碰到膽子比較小的,比方嫂子白穎,估計不被嚇死,也會被直接嚇暈過去。
這個時候,我瞪了她一眼,對着她問道:“妹子,你剛纔說的紅綢帶的故事,是不是也是你編的”
“哈哈當然是假的啦,那個病人我認識,他是去醫院外面買夜宵喫呢。怎麼可能是屍體呢,你不會以爲,屍體真的會從太平間走出來,然後晚上在醫院裏溜達吧”導醫妹子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噓~~”聽了她這話,我噓了一口氣,真的對這個妹子無語了。
剛纔編故事嚇我的時候,演的那麼像,說的就像真的一樣,嚇得我半死。
不過剛纔她說的事情是假的也好,至少等下我偷屍體的時候,不會被嚇的那麼慘
“對啦,小哥,你大晚上來醫院幹嘛呀還跑到太平間來,你不會真的是來這裏偷屍體的吧”那導醫妹子對我問道。
我撒謊道:“當然不是,我本來是要去三樓看病人的,是你拉着我進電梯,陪你下來的嘛。倒是你,這麼晚了,來太平間幹什麼”
“我今天加班,本來是要到地下2層拿檔案的。因爲想要嚇一嚇你,所以才故意做電梯到地下3層”說着,她咧嘴笑了笑,朝我吐了吐舌頭,做了一個鬼臉。
然後,重新拉着我進入了電梯中。
她還讓我陪她一起去地下2層的倉庫,說她有些害怕,不敢去。
沒有辦法,我只有陪着她,坐電梯又上了到地下2層。接着,和她一起進入倉庫。
她進入倉庫裏面,拿了一包檔案,接着和我一起做電梯上去。
我們一起上到了3樓,想着我還要再返回地下3層偷屍體。
所以在此刻,我開口說道:“妹子啊,我有親戚在3樓呢,我現在去看他,就在這裏下了,拜拜”
我揮了揮手,和那導醫妹子告別,接着,踏出了電梯。
p;踏出電梯之前,回頭看了一眼那導醫妹子,發現她拿着一包檔案袋,低着頭,一臉發白的對着我嗤嗤發笑
那笑容,真的很古怪。
“滴答~~”一聲,電梯重新關閉,然後上升。
“呼~~”此時,我重重的鬆了一口氣,接着在心裏暗自說道:“好了,等一下我再做一次電梯,再下一次去那地下三層。”
就這樣,我重新按了按電梯,然後等待電梯的下來。
電梯過了幾分鐘,終於重新下來了,然後電梯的門開了
這一次,電梯裏面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我心中竊喜,沒有人最好了,終於可以開始去太平間偷屍體了。
想到這,我趕緊進入了電梯中,然後,按下了地下三層的按鍵。
“呼~~~”電梯迅速下降,沒有多久,便停了下來,停在了地下3層。
我從電梯裏面出來,重新來到了太平間的門口。
太平間的門,是一道厚重的鐵門,看上去有一些年代了,鏽跡斑斑的
“呼呼~~~”還沒進入太平間,就感覺到一股陰冷,彷彿有陰風吹拂。
說實話,我現在心裏挺害怕的,特別是剛纔被那導醫妹子嚇了一次,這一次,進那太平間心裏更加的發慌。
不過即便怕,也得進啊
我今天要是不完成這個偷屍體的任務,明天,我就會被喫人的魔鬼變成一具屍體。
我只有壯着膽子,慢慢的朝那鐵門靠近。
走到了鐵門那,掏出了鑰匙,然後,右手有些顫抖的去開那鐵門上的大鎖
“啪嗒~~”一聲,開鎖的時候,因爲心裏太害怕,居然把鑰匙給掉了。
沒有辦法,只有拿着手機,去找鑰匙。
這麼一搞,心裏就更加害怕了
“呼~~”撿起鑰匙,第二次繼續開鎖,啪嗒一聲,鐵門上大鎖終於開了。
“嘎吱~~”一聲,我打開了那厚重的鐵門,然後進入了太平間中。
太平間裏,估計是開了冷氣,我剛剛進入,就感覺到陰冷無比,身體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此時,我拿着手機照明,慢慢的朝太平間裏走去。
太平間中,擺放着十幾樽停屍棺,這些停屍棺上,有五六樽上面躺了屍體,不過屍體被屍袋裝着,而且,還在上面蓋了一層白布。
我挑選了一樽最近的停屍棺,然後走到它旁邊,雙手合十,小聲而又顫抖的說道:“有怪莫怪啊,我是被逼的,不是真的要偷你的仙體”
我嘴裏一邊說着,一邊靠近那停屍棺。
然後,掀開了上面的那層白布。
接着,我開始緩緩的打開屍袋
整個過程,心臟跳動急劇加快,手都在顫抖。
終於,我將屍袋打開了,手不小心,觸摸到了這屍體的手臂,發現手臂雖然冰冷,不過還有一些彈性,觸摸起來,似乎還挺新鮮的。
我估摸着,這屍體可能是這兩天剛去世的吧
接着,我將她給扶了起來,與此同時,將手機朝她的臉龐上照去。
這一照,看清了她的臉龐。
這一看,差點沒把我給嚇死
那臉龐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