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已然徹底動情,雙眼微眯,露出迷離之色。
塗抹了淡色脣膏的雙脣,輕輕的一張一開,發出動聽的呢喃之聲。
小手繞過雙腿之間,輕輕的抓着我的堅硬,緩緩的揉捏。
遠處的兩頭野牛,在這一刻發出一聲如山洪海嘯一般的咆哮,之後歸於平靜
它們的戰鬥已經徹底平息,然而韓雪的內心,卻彷彿爬滿了數之不盡的螞蟻。
那些螞蟻,在她的心間攀爬,在她胸口攀爬,在她渾圓翹臀上攀爬最終,在她那最神祕的幽谷中攀爬
癢,奇癢無比
只有通過口裏輕聲呢喃,方纔能稍微宣泄一些,然而那遠遠不夠
“閻川,這山洞裏面有蚊子”韓雪羞紅着臉,喃喃自語。
“蚊子,哪裏有蚊子我怎麼沒有發現”我摟住韓雪,左手在她飽滿的胸口遊走,右手在渾圓翹臀上揉捏。
“有好大蚊子,它們咬了我,好癢”韓雪呢喃。
“哪裏,蚊子在哪裏,我幫你拍死它。”我出聲說道。
“在這裏在這裏,它們咬了我,好癢”韓雪伸出了柔軟無骨般的小手,牽引着我的右手,繞過了渾圓的美臀,抵達了城門口。
城門口外,一片叢林,長滿了茂盛的黑草。
“蚊子在哪”我喃喃道。
“在在草叢裏,它們躲在草叢裏。啊咬我了,好癢,閻川,好閻川,快幫我撓一撓,幫我止癢啊”韓雪說道最後,直接大聲的尖叫了起來。
或許是因爲外面的暴風雨,或許是遠邊蒼穹下劃過的雷霆,讓她也徹底瘋狂了起來,讓她也癲狂了起來。
她大聲的尖叫着,如同那暴雨中的野牛一般,嘶吼着,咆哮着
我的手,終於探向了那神祕之處,剛剛觸及,已然是一片泥濘。
那叢林之中,仿若有一口泉眼,不斷的冒出娟娟流水,但那流水,卻比清泉要更加粘稠,連成一條長長的細線。
“波~~”的一聲,我含着韓雪的耳垂,小聲說道:“韓雪,蚊子在哪,它在哪”
韓雪羞赧無比,心中癢癢的,如同有萬千螞蟻在攀爬。雙眼翻着白眼,全身抽搐,口裏喃喃的說道:“它它躲進裏面了,閻川,好閻川幫我幫我從裏面抓出來。”
“嗯”我的手,緩緩動作了起來。
此時,在慾望的催發之下,我的心裏彷彿住了一個魔鬼,那個魔鬼,在不斷誘惑着我。讓我做出一些瘋狂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此刻腦海之中,充滿了一股負面情緒。
腦中浮現出一幅幅畫面,那些畫面,全是消極的畫面。
有小時候被哥哥李劍欺負設計的畫面,有被人欺辱的畫面,有被白穎等人誤解的畫面
浮想出的這些畫面,讓我憋屈無比,而最讓我感到不可思議的是,我的腦海中,居然有一個惡魔一般的聲音,在對着我冰冷的述說着。
它說道:“閻川,你所愛的女人,那個白雪已經投在了別人的懷抱”
p;“她不愛你了,她有了別的男人”
“她或許已經和別人的男人成家了,爲別的男人生了孩子”
“她成了別人的新娘。哈哈哈閻川,報復吧,報復這個世界,這個世上的女人,都是蕩女。沒有人值得你愛”
“你要的,只是她們的身體,她們要的,也只是你的肉體。”
“只有肉慾,纔是這世上最原始的慾望。愛太縹緲,只要肉慾,才能給你快樂”
“”
這一刻,我的心中彷彿出現了一個淫魔,一個充滿了負面的惡魔。它彷彿掌控了我的思想,讓我雙眼化作一片通紅,裏面只有慾望。
如果胖道士在這裏,他便可以知道,這一刻的我完全是不正常的。
“嗯哼”韓雪輕輕的哼了起來,口裏喃喃道:“閻川,好閻川,快幫我把蚊子抓出來”
我含住她的耳垂,低聲嘶吼道:“韓雪別叫我閻川”
“那叫什麼啊啊”韓雪尖聲道。
“叫我哥哥”
韓雪聽到這話,嬌軀猛烈的顫抖着,那泉眼之中,涌出更大的洪流,那洪流,幾乎要將城門外的森林都要衝走。
“哥哥好哥哥”韓雪也徹底瘋狂了起來,在暴雨中,在那雷霆轟鳴聲遮掩之下,揚起脖子,全身抽搐的尖叫了起來。
那一刻,她城門之外,原本就有些泥濘的森林,在這一刻,化作了一片海洋,森林上中乾草,也在這一刻化作了水藻。
“好哥哥別別用手了”韓雪臉上暈紅,幾乎可以擠出水來。
“那用什麼”
“用用嘴”韓雪說着,身體一扭,光滑白皙的赤裸嬌軀面對着,之後,修長的右腿緩緩的擡起,搭在了旁邊的石壁之上,做出了一個豎立的一字腿,之後雙手拉着我,慢慢的朝她靠近。
之後,將我的頭,輕輕的嗯了下去
“閻川好哥哥幫我把蚊子吸出來啊”
“用力吸出來啊”
“呼呼呼~~~”狂風暴雨,依然猛烈的下着。
遠處的蒼穹,堆積了一層厚厚的黑色雲層。
“嘩啦啦~~~”黑色雲層中,暴雨傾盆而下,雷霆閃爍,震動天地。
山洞門口,那裏有幾件女士的衣物,在風中飄揚。
山洞之外,暴雨狂虐,山洞之中,一片春色
足足過去了半個多小時,山洞外面的暴雨方纔停歇。
而山洞之內的嬌喘,也緩緩的停了下來。
那一個嬌柔的身軀,在一聲淒厲咆哮聲之後,整個身軀,如同發癲癇的病人一般,瘋狂的抽搐,雙眼之中,不斷的翻着白眼,一臉的潮紅,一臉的迷離。
修長的雙腿,十根拇指拼命的伸直,也不管那腳腕處扭傷的傷口了,在這一刻,她只想追逐那飛入雲端的感覺,讓那分感覺,多蔓延一分,多持續一秒。
至於腳腕上的那點痛,在那分極度的快感之下,根本算不了什麼
“死了好哥哥我要死了”韓雪口裏流着口水,嗤嗤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