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出來以後,她全身上下,就圍了一件浴巾,彎着身在那用吹風機吹着頭髮。
我站在她的背後,看着她曼妙的身材,玲瓏的曲線,小腹中,又忍不住升出一股邪火。
“看來,又是那御女心經在怪了”我在心裏,複雜的說道。
幾分鐘以後,總裁白穎吹好了頭髮,旋即,回過頭來,臉色紅暈的說道:“小川,我已經洗好了澡,你也去洗個澡吧”
我神情的複雜的點了點頭,旋即,走入了浴室之中。
王木木這個小尾巴,又粘着我,跟着我一起進去。
進入了浴室中,發現總裁白穎卻沒有離開,反而朝我走來。
我有些疑惑,問道:“白穎姐,怎麼了你怎麼不出去呢”
難道,她想和我直接在浴室裏
總裁白穎臉色暈紅,小聲的說道:“你被那女殭屍抓着,這個樣子,怎麼洗得了澡”
“咳咳我隨便衝一下。”我尷尬道。
“我幫你洗吧。”原來她留下來,是想要幫我洗澡。我還以爲,她是想和我在浴室裏看來,是我想歪了。
“嗯嗯”我點了點頭,我這個樣子,洗澡的確太費勁了。一隻手不能活動,我要搓背之類的,難如登天。
總裁白穎見我點頭以後,旋即朝我走來,走到了我身邊,開始給我解衣。
我現在,上面就穿了一件襯衫,我她幫我扣子打開
打開釦子,肌膚便暴露在了總裁白穎的面前。她伸出手,用兩個細膩的手指,滑過我胸口的一塊小傷疤。
“這個傷疤還沒好嗎”總裁白穎喃喃着,溫柔細膩的撫摸着它:“它當初,是因爲我而留下來的。”
說着,想到過去的事情。臉上有一絲內疚。
我看到她那內疚的神情,搖了搖頭,笑着朝她說道:“傷疤,可是一個男人的榮耀。”
她沒有說話,思緒飄飛,接着,停下了手指的滑動,而是輕輕的探下了頭,旋即,將她那溫涼的脣,印在了那傷疤上
某年某月某日,大雨瓢潑,有一個爛熟的校園故事
一個扎着馬尾的女孩,被幾個男生攔着,其中一個男生,說要那個馬尾女孩當女朋友,女孩不願意,那幾個男生便拉着她不讓她走。
這個時候,一個年齡比他們小了足足幾歲的小男孩,站了出來,朝他們說道:“你們這些壞蛋,放開我白穎姐”
幾個男生朝那個小男孩看來,發出不屑的笑聲:“怎麼,才3年級的,就想學人家英雄救美,敢和我們6年級的作對”
小男孩眼珠子賊溜溜的環顧四周,在找着磚頭,一邊說道:“白穎姐可是和我玩過過家家,要做我老婆的,我不許你們欺負她”
說着,眼睛一亮,終於在不遠處看到了一塊磚頭。旋即,奔跑過去,撿起那塊磚頭,就朝那幾個六年級的男生衝去
“靠,兄弟們,這小王八蛋拿磚頭拍我,打,快給我打死他”一羣人大喊着,廝打着。
思緒飄飛,你的勇氣,模糊了我的眼,騙走了我的淚。
氤氳朦朧,你的紅脣,溫暖了我的傷口,帶走了我的痛。
“還痛嗎”白穎姐擡眸,吐出舌頭,纏綿着那傷疤,一臉朦朧的看着我
“早就不疼了。”我搖頭,輕輕的撫摸着她的頭髮。當初的馬尾,如今,卻已變作了長髮及腰。
你的馬尾,爲誰而解你的長髮,替誰而留
你的紅脣,溫暖了誰的傷疤你的溫柔,又融入了誰的心間
那年那月那日,大雨瓢潑,小男孩經過一番擂戰,被那幾個男生打趴在地上。
男生問他:“你走不走不走,我們還打你。”
“不走。”男孩被打得頭破血流,趴在她和幾個男生的中間,手裏還拿着那塊板磚,堅定的說道。
說完,又爬了起來,朝那幾個男生衝去
“草,你這個小王八蛋,算了,怕你了。我們走”
“對,小王八蛋,記住,我們不是怕被你打。是怕把你打死,你這不要命的混蛋”
“”
幾個男生罵罵咧咧的走了,小男孩滿頭鮮血,此刻扭頭,拿着染血的板磚,朝後面的馬尾女孩說道:“不要哭,白穎姐,我會保護你的用我的命”
馬尾女孩哇的一聲,眼淚仿若決江之堤,奔涌而出。
她抱着小男孩,哭着,斷斷續續的說道:“傻瓜玩過家家的嘛幹嘛當真我總要做別人的老婆”
小男孩咧開嘴,裏面一嘴巴的血,他笑着說道:“白穎姐長大後,做我老婆好嗎”
他問這話的時候,就像玩過家家的那個時候一樣,那年那月那日,他不懂什麼叫做老婆,他只是想保護她而已,他只是覺得,只要白穎姐答應了做他老婆,那麼,他就可以一輩子保護她。
他要保護她一輩子
“好”馬尾女孩大哭着,哽咽着,模糊着點頭。
那年那月那日,她已經留了馬尾,她已經12歲了,懵懂的知道老婆是什麼。那就是一輩子陪着他,在他身邊,無論貧賤與否,哪怕明天便是世界末日。
她只想一輩子陪着他
浴室裏,霧氣朦朧,模糊了你眼,醉了你的記憶
小時候,你把過家家當真,我卻只覺得那是過家家而已。
長大後,我把過家家當真,你卻只覺得那是過家家而已
她苦澀的親吻着那傷疤,回憶着過往,有眼淚,滴在上面,混着水,溫暖了我的胸口。
據說,有的人的淚水,能夠透過胸膛,流入別人的心裏。在心臟裏,永存。哪怕有一天,流淚的人已經死了,可是當回憶響起,那滴淚,還會變得火熱起來,溫暖他的心。
此刻,我的心裏,變得火熱、溫暖起來。是不是有一個馬尾女孩,把一滴淚,流在了我的心裏呢
她替我,解了馬尾,留了長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