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息了以後,我和總裁白穎二人,便朝樓下而去。
此時,那樓下如砌牆一般的聲音,依然還在響徹着。
“閻川,我們真的要去看嗎”總裁白穎問道。
“嗯,去看一看到底發生了什麼。”我說道,“萬一是那裂口男,把劉琴給給殺了,然後砌牆裏去”
總裁白穎心裏其實也這麼想過,不過,她並沒有說出來。
我們兩個人,躡手躡腳,朝那樓下而去。
走了大概幾分鐘,我們來到了二樓。
到了二樓,順着聲音,我們判斷出,那聲音的源頭,來自第二個房間。
這二樓,一共住了兩個人,一個是那裂口男,另外一個,則是劉琴。
因爲我們也沒去過劉琴的房間,所以,我們也不知道,這個房間,到底是誰在住。
不過此時,我們也沒有多想。而是慢慢的靠近了那門
我們走到了那門邊,發現,那門鎖住了。
“閻川,這門被鎖住了,我們進不去,難道,我們要破門而入嗎”此時,總裁白穎如此問道。
我搖了搖頭,“不用,看我的。”
此時,我從懷裏,拿出了萬能鑰匙。然後,用那萬能鑰匙,悄悄的去開鎖。
當萬能鑰匙插進去以後,我輕輕的一擰,那門的鎖就被我打開了。
之後,我輕輕的將門推開了一個縫隙,接着,朝那裏面看去。
從我拿出萬能鑰匙,到開鎖和打開縫隙,基本是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
所以,裏面的人,估計還不知道自己的門已經被打開了一個縫隙。
我和總裁白穎二人,貓着身子,透過那門的縫隙,朝裏面看去。
這一看,我看到,裏面有個人影,真的在那砌牆。
看那人影的體魄,很顯然不是劉琴,而是一個男人,一個比較魁梧的男人。
“那是裂口男。”此時,總裁白穎小聲說道。
我點了點頭,“他大半夜的,在自己房間裏面砌牆幹什麼”
我們繼續看。
接着,我們看到,在那地上有血跡
“閻川,你看地上有血跡天啊,那裏那裏還有一根腸子。”總裁白穎壓低聲音,震驚無比的說道。
同時,從她的語氣中,可以看出她應該很恐懼和害怕,聲音都在發顫。
難道,那裂口男,真的殺了人,然後,把人的屍體砌在牆裏
不過我仔細一看,馬上把這想法給否決了。
因爲,我注意到,那地上雖然有鮮血,可那並不是人血,除此之外,那腸子,也不是人的腸子,而是狗的。
我看到,在那裂口男的旁邊,有一條狗,一條死去的狗
那狗躺在地上,被殘忍的剪開了肚子,鮮血淋淋的,裏面的內臟,有些掉落出來,之前,白穎看到的那腸子,就是那條狗的
“砰砰砰~~”此時,裂口男已經把牆給挖出了一個洞,現在,在那切割狗的肉塊。
他彷彿和狗有仇恨一樣,用怨毒的眼神看着那死狗,然後把它們切成一塊一塊的。
接着,將
它們放入牆壁裏面,再用磚塊去砌,把它們砌入牆裏
我們後來沒有去看了,如果是砌人,我們估計會衝進去報警。
但現在砌狗,我們真不好說什麼。
我們悄悄的重新關上門,然後離開了那門邊。
上去的時候,總裁白穎說道:“閻川,你說的那個裂口男,是不是和狗有仇呢大半夜的虐殺狗,然後,把它砌牆裏去,感覺就像個變態一樣。”
“這種虐狗的人,雖然挺可恨的,但是,並不算犯罪。”我嘆了一口氣。
“是啊”
二人一邊聊着,一邊返回了樓上。
回去以後,我們便重新上牀睡覺。
這樣,一夜無話,第二天醒來,那吉田浩二又來叫我們喫早餐。
他還真是挺客氣的特意準備好了早餐。
而且,不僅僅只是給我們五個人準備了,還同時,給其他人也準備了。
我們下樓了以後,我看到,那裂口男手裏牽着一條狗,剛遛狗回來。
他一會兒摸一下狗的頭,一會兒親暱的喊它的小名,看上去很親密
看到這,我心裏就意外了,“昨天那裂口男,明明在房間裏面虐殺了一條狗,還把那狗給分屍了,分屍了以後,還把它們的肉塊砌牆裏去了。怎麼今天,他看上去對狗卻完全不一樣了那麼親暱好像那不是一條狗,是他的兒子一樣。”
他牽着狗,看到我們下樓,還和我們笑了一下,打着招呼,“嗨,起牀了呀,我剛到院子裏溜了一圈狗,幫這狗洗了一個澡。它叫做明哲,來,明哲,給客人們問聲好。”
他說的話是日語,不過,總裁白穎在一旁給我們翻譯。我們就能聽懂了。
那條狗很有靈性,還真的舉了舉爪子,似乎在朝我們問好。
“嘿,這狗不但名字像人的名字一樣,而且,連舉動都和人的一樣。看上去還真是人性化啊”蒙飛忍不住說道。
“是啊,真有靈性。”我們大家紛紛感慨。
那裂口男聽到這話,咧嘴怪笑了一聲。
“汪汪汪~~~”雖然裂口男看上去和那叫明哲的狗看上去很親熱,但是不知道爲什麼,那狗似乎很害怕裂口男
到了喫早餐的時候,昨天那個和我們講紅豆故事的劉琴當先去上班了,所以倒是沒有和我們一起喫。
至於這房子的主人吉田浩二的妻子我們依然沒有看到。
見此,白穎忍不住問道:“吉田先生,怎麼一直沒有看到你的妻子和孩子呢”
吉田浩二聽到這話,嘆了一口氣,說道:“唉,她們她們都死了。”
“死了”這倒是讓我們意外。
“嗯”吉田浩二響起了傷心事,之後,和我們說,他本來有一個很漂亮的妻子,也有一個3歲的兒子,不過有一次吉田浩二去上班的時候,她妻子在家裏帶孩子出事了。
他說她妻子忘了關煤氣,然後,孩子因此死去。她妻子因爲愧疚,所以自殺了。等她回來以後,才知道這一切
他還說,他妻子是上吊死的,就吊死在門口,他當時一打開門,就看到他妻子僵硬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