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到了晚上十一點。
此時,我和小玲姐二人對視了一眼,我走到了那幾個保鏢後面,然後,迅速間出手,將她們給打暈了。
她們雖然是忍者,對於普通人來說,或許可以一對3,甚至一打4、5大漢。
但是面對我這種會古武的人,她們就毫無抵抗之力了。
將她們打暈了以後,我和小玲姐二人,將她們拖着搬入了房間裏,然後,將她們藏在了衣櫃了。
做好了這些以後,我又和魏炫彬打了一個電話,“玄彬,開始行動了。你帶校花女屍過來。我們會和的位置,我直接用手機發定位給你。”
“好。”魏炫彬回了我一個字,然後便掛斷了電話。
之後,我用手機,給魏炫彬發了一個位置。
那個位置,是我之前就踩好的點,那裏根本沒有人會去。
而是,從外面進來,也容易抵達那個位置。
發了位置以後,我和小玲姐二人,便先過去了
大概幾分鐘以後,我們抵達那裏。
又過了5、6分鐘,魏炫彬帶着校花女屍也來了。
校花女屍看到我,瞬間眼睛就彷彿放光了一般,朝我走過來。
然後,粘着我,就如同一條離開主人很久的小貓,突然看到了主人一樣。
我心裏一陣溫暖,摸了摸她的頭,說道:“乖,等下和我去搞事情噢。”
校花女屍連連點頭,彷彿聽懂了我的話,顯得很高興和興奮。
之後,我又看向了魏炫彬,“炫彬,實驗室的位置我和小玲姐都知道,我們過去吧。他們那實驗室裏,有很多的改造人,除此之外,他們還有很多的忍者,加上武藤八岐和石井三秀,我們不可輕敵。”
可能單打獨鬥,現在武藤家族沒有一個人是我的對手,但是,他們要是一羣人一起簇擁而上,那麼,我也喫不消。
叮囑了一番魏炫彬,他點頭,說道:“我的三枚生化飛刀,還沒出過竅,最近,剛剛練成了他們,我正想試一試它們的威力呢。”
之前,我們完成了恐怖學校的大任務,魏炫彬獲得了三枚生化飛刀的獎勵。
我之前都沒見他使用過,不知道其威力如何。
或許這一次,就能機會見到了。
我們三人一殭屍,朝那地下實驗基地而去。
一路之上,並沒有遇到什麼人。
因爲白天,我們來過一次,所以,馬上準確的找到了入口。
入口有兩個忍者守着,不過,這兩個忍者,對於我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魏炫彬直接使用了兩把飛刀,讓他們瞬間斃命,他們連悶哼都沒有發出。
解決了他們以後,我們進入入口。
要進入地下基地實驗室,還有不少的門,要開不少鎖。
不過,這些對於我來說,也不算什麼,我身上的萬能鑰匙還在,這天下的鎖,都難不倒我。
就這樣,我們進入了地下實驗基地
剛進來,我們走過的第一片區域,是人體生物藥區域,這片區域,他們抓了無辜的人,來實驗他們研發出來的新藥,來做臨牀研究。
當我們進來以後,那些被關在玻璃牢籠中的人,都朝我們祈求的看來。
“武藤家族也不是人,居然抓活人做實驗研究。”魏炫彬罵道。
“後面,還有更殘忍的事情。”小玲姐開口,嘆息的說道。
“我們把他們放了吧。”魏炫彬開口。
我搖了搖頭,“先不要,如果我們現在就去放了他們,會觸發他們的警報。那樣就打草驚蛇了。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破壞他們的八岐計劃,前往不能讓他們的八岐計劃成功,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魏炫彬也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他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之後,我們繼續前行。
和第一次我們見到這裏面的情形一樣,魏炫彬越看越覺得武藤家族和石井三秀就是畜生。
我們路過一處,看到一個小女孩,被改造成了一個半人半蛇的怪物,她那一雙人類的眼睛,佈滿了迷惘
又有一個地方,一個孕婦,被活活解剖
還有一對男女,被連接在了一起,成爲了雙面人
慘像,仿若地獄中的酷刑。
黑暗,籠罩了整個空間。
魏炫彬咬牙,握着拳頭說道:“石井三秀,此人不死,天理難容”
魏炫彬這一刻,也恨不得立刻殺了石井三秀。
這些,可都是石井三秀作爲主導啊,武藤家族也是幫兇。
我們走了大概十幾分鍾,才走到了那地下實驗基地的最後一個地方。
那前面,就是,就是最後一個研究室了。
此時,我們朝那研究室走去。
裏面,石井三秀、武藤八岐等人都在,其中,石井三秀帶着一羣助手,正在中央的血潭裏,給那蛇嫁接人的腦袋
至於其他人,則守候在他們身邊。
當我們進來的時候,已經把門口的兩個忍者,悄無聲息的解決了。
“砰砰砰~~~”進來的時候,我們發出了腳步聲。
這個時候,他們才聽到了腳步聲,朝我們這裏看了過來。
這一看,就看到了我們
因爲我易容了,加上這裏沒有什麼光,所以第一時間,他們還沒認出我們來。
還以爲,我們是武藤家族的忍者。
武藤八岐還朝我們冷喝道:“沒看到我們在做實驗嗎你們進來幹什麼快滾出去,別打擾石井先生做實驗。”
此刻,魏炫彬暴脾氣上來了,朝他們吼道:“做實驗做你奶奶的實驗,老子今天要把你們都殺光,祭天”
他的話一出,頓時間,武藤八岐和石井三秀他們就認出了他。
“是你,你是那閻川一夥的。”武藤八岐喫驚。
而我此刻,也運轉道氣,使用縮骨術,將我的體型變爲原來的模樣。
同時,將鬼皮面具,從臉龐上扯了出來。
“閻川,是他”武藤八岐震撼無比,他沒想到,我居然易容成了一個女人,潛伏在他們武藤家族
在那做實驗的石井三秀,更是因爲此變故,手抖了一下,差點將手術刀割在手上
看來,我對於他來說,已經形成了心裏陰影。
他現在,看到我就莫名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