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她的驚鴻一瞥,白衣飄飄,清冷又豔麗,當時驚豔了時光驚豔了我。
那一晚,冰窟的石牀上,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而現在,她卻像童話故事裏的白雪公主一般,沉睡在了玻璃箱裏。
我絕望的像個孩子!
我累了,我真的累了啊。
我真的好想,就這樣躺着,躺倒天昏地暗,躺倒天崩地裂,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想。
就這樣看着她,讓我的雙眼,凝固了她的冷豔,凝固這時光。
“砰,砰,砰…”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一個腳步聲響了起來。
旋即,我看到一個戴着鐵面具的人,緩緩的走入了這實驗室。
他每走一步,彷彿有魔力一樣,原本,魏炫彬和小玲姐都是臉色變幻,要朝他而去。
“你是什麼人?”魏炫彬喝問着。
然而,他根本一句話都沒有回答。
腳下卻沒有停下,一直朝裏面走去。
“砰…砰…砰……”
每走一步,那腳步聲,便讓人感覺到了一股眩暈。
魏炫彬和小玲姐愕然無比,這是什麼情況?
怎麼他只是走個路,我們都會眩暈?
難道,他腳步聲中,有催眠之力?
一旁,總裁白穎喫驚道:“他…他應該是暗魔組織的創始人…教…”
然而,這話沒有說完,那個帶着鐵面具的男人,直接輕輕的跺腳。
就是這一跺腳,瞬間,一股無窮的催眠之力,從那跺腳的聲音中傳出來,抵達他們而耳朵裏,抵達他們的腦海。
一股強烈的眩暈感,讓他們直接暈了過去。
這實在太恐怖了。
恐怖到了極點。
這個男人,到底有多麼的強大。
要知道,魏炫彬、小玲姐幾個人,實力都不凡,但是,在他的面前,他一跺腳,那催眠之力,就讓魏炫彬他們等人直接暈了過去。
如果,他要殺死魏炫彬等人,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只需要跺一下腳而已!
魏炫彬等人昏迷了過去,他又一步一步,朝閻川走來。
然後,走到了他的背後一段距離,停了下來。
他緩緩開口,“你現在,好像一條狗!”
聲音顯然是運用了口技,所以,根本聽不本來的模樣。
而我的身體,也在此刻,微微的顫抖了一下。但是,我不想去理會,繼續蜷縮在那裏。
別人罵我是狗,我都懶得去理會!
我的眼裏,只有那最是溫柔的一朵‘水蓮花’!
“如果你自己不站起來,那麼,誰也幫不了你。我只能告訴你,陰面鬼醫在七天七夜中,能找到的概率,只有百分之1左右。而且,找到了ta,按照ta的性格,ta寧願自我毀滅,也不會教出解藥。所以,你要通過尋找陰面鬼醫來就她,那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他開口。
我現在,自然知道我背後那個男人的身份。
他就是暗魔組織的創始人————教父!
如果問我,這個世上,誰能比擬他,誰能戰勝他,那麼,我的心裏,只有一個聲音,那就是————喫人的魔鬼!
如果在我心裏,給恐怖排一個號,那麼,喫人的魔鬼要排在第一,而他,僅次於喫人的魔鬼。
當然,我心裏,還有一個猜測,那就是,他們兩者,或許是同一個人。
不過現在,我管那些幹嘛?飄雪都要死了,我管那些幹嘛?
“不過——你要救她,還有一個希望!”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說道。
而我聽到這話,霍然間雙眼一亮,旋即趕緊朝他看去。
之後,我充滿了希望,馬上說道:“什麼辦法?”
“等一個人!等一個人的到來。”此時,他說道。
“什麼人?”我馬上接話。
“我的本尊!一天以後,我的本尊,應該會來趕過來。但是,我也不確定,我能否百分百救活她!”教父說道。
我聽了這話,愕然無語。
之後,我撲通一聲,朝面前的這個男人跪了下去。
“只要你能救她,你要我做什麼都行!”
“混賬!!!”當我跪下去的時候,突然,那個男人無比生氣的開口。
他冷冷的說道:“起來!”
我一愣,感覺到身體,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打了出去。
然後,我的身體,直接倒飛出去,撞擊在牆上,然後重重的摔下來。
摔在地上以後,他冷聲道:“記住。以後,不許對任何人下跪!包括我!”
他說完這話,便不再理會我,而是默默的走到了一旁,開始打坐冥想。
他臉上帶着面具,聲音通過口技發生了變化,聽不出來本來的聲音,甚至於,連身體,也使用了縮骨術,不是原本的身材。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他卻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
雖然剛纔,他對我發怒,甚至,將我打飛撞擊在牆壁上,但我能深刻的感受到,他對我並沒有一絲一毫的惡意。
他的身上,有一種讓我恐懼的威嚴,讓我不敢辯駁他。
我記得,曾經我的父親,也曾教導我,告訴我男兒膝下有黃金,讓我不要對別人下跪。
一個女人,或許對她來說,最重要的美麗。但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尊嚴纔是重要的。
我從地上爬起來,不敢和他再說話了。
我本來跪在地上,是想求他救飄雪,只要能救飄雪,我什麼都可以做。但是,他並不需要。
我不知道,他爲什麼要幫我。
如果說,他殺死陽面鬼醫,是因爲鬼醫背叛了他,那麼這一次,他幫我救飄雪,又是爲了什麼呢?
不過,我沒有去想那些,我現在,只是在焦急的等待着,等待着這個教父的本尊前來。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那種體會!
有一件事,他很可能發生,但是,卻不能確定,那種等待,又多麼的煎熬。
你越在意的事情,等待就越煎熬。
比如,當的你老婆,在產房裏生小孩的時候,你在病牀外,一定很煎熬很煎熬吧。每一分每一秒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