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小子緩過神來後,當即覺得自己是在被人耍,不管如何,他都不相信蘇萱會是那種大人物。
要知道現在這個時間,知州大人已經下達命令,讓所有的官軍滿大街的搜索嫌疑人,倘若蘇萱真要是一個大人物,絕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還在大街上溜達,而且還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因此他覺得蘇萱就是在裝大尾巴狼,實際上什麼也不是,說這樣多無非就是在唬他們而已,所以這個將領纔會在這個時候對蘇萱提出質疑了。
“我是什麼人以你的身份根本不配知道,我勸你還是將你們的知州大人請到這裏纔是正事!”蘇萱依舊擺出一副非要對方請趙東晨出來的架勢。
雖然說這個時候她並不想見到趙銀子,可是眼下她要裝,就必須裝一個大的,只有這樣才能讓這些官軍感到害怕,不敢貿然對他們動手。
更何況她也深信,即便是這些官軍去請趙東晨過來,以趙東晨的多疑,再加上此刻趙東晨守住城門纔是關鍵的方針,是絕對不會離開城門半步的,因爲趙東晨會覺得有人在聲東擊西,誘騙他離開城門,從而從城門口出去。
所以趙東晨說什麼都不會離開城門而來這裏見蘇萱的,這樣一來,蘇萱自然是有恃無恐,直接在這些官軍的面前說這樣一番話了。
“這……”那將領顯然有些爲難,他知道趙東晨的脾氣,這個時候趙東晨正在忙着抓拿重要人犯,她要是選擇這個時候爲這樣一點破事去找找趙東晨,那就等同於自己找抽。
他可是不樂意選擇自己送上門去觸黴頭,所以他在聽到蘇萱那一番話之後,就顯得有些爲難起來,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這位將軍,我也不打算爲難你,只要你帶着人離開這裏,不在爲面前礙眼睛,今兒這事就算是過去了!”蘇萱見到對方的反應,當即對着對方說道。
很顯然這正是他所需要的,反正只要這幫官軍離開這裏,就算是達到了自己的目的,至於見趙東晨的事情,自然是不見爲妙,畢竟那老小子還滿世界差人找他,她可不想主動送上門去。
“不好意思,我們還真沒有這個權利執行您的吩咐!”對方聽到蘇萱這一番話,立刻對着蘇萱說道。
看起來他們是打算一條道走到黑,壓根就不打算聽從蘇萱的吩咐離開這裏,儘管蘇萱讓他們離開對他們而言並沒有什麼損失,可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們一個個就不打算從這裏離開,這就讓蘇萱有些看不明白了。
“大人,他們不走怎麼辦?”見到那些官軍無動於衷,陸峯有些着急了,右手已經不自覺的摸到了自己腰間的長刀,一副打算直接動手的架勢。
不過處於穩妥起見,他還是暫時隱忍下來,並且第一時間請示蘇萱,這架勢只要蘇萱一個命令下達,他保證他是第一個衝出去,結果眼前那個將領的人。
陸峯得到蘇萱的首肯,立刻示意四大捕快分別守護住蘇萱和小鏡子所在的四個方向,然後當即一聲爆喝,衝着客棧裏面的人大聲叫道:“動手!”
隨着這話一出來,三爺與大當家的立刻帶着所有近衛軍士兵從旁邊殺出,老少兩個差役也在這個時候突然殺出,衝向了這些官軍。
見到這種場面,這些官軍給嚇傻了,什麼也沒有想到他們所在的位置居然隱藏着這樣多的隊伍,一下子就將他們給包圓了起來。
這要是動手展開衝擊,憑着他們手裏的三十個人,指定是不夠他們斬殺的,因此他們本能的被恐懼佔據了全身。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蘇萱裙襬被一陣席捲而來的風給捲起,露出那塊掛在腰間的龍佩。這龍佩在眼下這個局面裏面顯得異常耀眼,因爲大戰在即,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對方身上,這些官軍自然是密切留意着對手的一舉一動,自然蘇萱身上的一切就成爲了他們所必須瞭解的東西。
官軍的將領見到那塊龍佩後,當即眼神中充滿了詫異和不敢相信,但是事實的真相卻又不得不讓他相信。
於是他當即跪在地面上,跪在了蘇萱的面前,對着蘇萱蘇萱:“暗勇衛血劍見過主公!”
蘇萱被他這樣莫名其妙的變化給嚇了一大跳,原本還想詢問怎麼回事的,卻不想對方一跪下就立刻對着蘇萱說出自己的身份,並且第一時間稱呼蘇萱爲主公。
看得出來這個將領應該也是暗勇衛中的一員,代號血劍。
隨着血劍的跪下,其他官軍也紛紛跪地,向着蘇萱說道:“暗勇衛血劍拜年主公!”
“他們這是……”蘇萱原本以爲血劍就只有眼前這個將領,卻沒有想到他身後的所有官軍都自稱是血劍,全都是暗勇衛。
“回主公的話,他們都是屬下這些年發展的暗勇衛,一直潛藏於禹州府兵當中,當兵喫糧,等待主公召喚,今天我等在城牆上見到龍佩召喚,邊帶着人前來客棧和主公匯合,所以剛纔主公要求小人離開,小人才不願意離開的!”那將領當即對着蘇萱解釋着說道。
聽到這話,陸峯和四大捕快纔將手裏的兵器放下,其他包圍他們的近衛軍也及時收手,免得出手過快造成誤傷。
蘇萱原本以爲客棧這邊要和對方大打一仗的,卻不想收下了一支三十多人的官軍作爲自己的力量,再這樣下去,她還真不知道接下來在禹州城等待她的到底還有什麼樣的驚喜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