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越後我靠養娃征服了將軍男神 >第二百二十九章 用他人的錢糧,辦自己的事
    這是姐弟兩逃荒以來第一次鬧得這般不愉快。

    最後胡巖也沒去找何秋娘,隨便找了個理由,早早回了軍中。

    而等伊潤回來聽說姐弟兩人剛鬧了一場,不歡而散時,頓時懊悔不已。

    早知道今天胡巖會回來,他說什麼也不會出去找門路。最後門路沒有找到,還錯過了與胡巖見面。

    聽着胡丹桂的哭訴,伊潤心中厭惡不已。這個女人也太蠢了,怎麼連自己親弟弟也拿捏不住。

    他花了這麼多時間,這麼多錢……

    可如今卻什麼消息都傳不出去,還有嶺南那高產的糧種,若是可以傳回西戎,那他們何愁沒糧養兵。別說大周,就是將整個中原吞併了也不是問題。

    想着邊關防得跟銅牆鐵壁一樣,他就暗恨。也不知道這對夫妻到底是有什麼魔力,百姓全都向着夫妻二人不說,邊關的士兵也全都上下一心,讓他處處碰壁。

    他暗暗咬牙,必須早日將嶺南的情況報給少主,不然就嶺南這一日千里的發展,終將成爲心腹大患。

    只是想着,他又不免奇怪,少主不是找了一個醜女人隨時彙報陸時晏的情況嗎?爲何那嶺南發生這樣翻天覆地的變化,那邊卻一點動作都沒有?

    是少主沒有收到消息?還是外邊戰事膠着,顧不上這邊?

    想着突然從莊上消失的醜女人,他眉頭皺得能夾死蚊子,不會是被陸時晏發現了什麼吧?

    *

    江棠棠起初打算是在十一月初出發去京城,但實際出行時間卻比她預計的晚上許多。

    實在是雜事太多,一項項安排下去,等最後能出行時,已是十一月中旬了。

    好在兩人去京城都不是十分緊迫之事,時間晚一點也就晚上一點,並沒什麼要緊。

    值得一說的是,陸時晏安排去接應安陽伯的人,已在七天前找到了人,如今正在護送回來的路上。

    江棠棠聽說原主父親安全無虞,便也放下心來。總算是了結了一樁心事。

    她們這次出行,是和商隊的人一同出發的。

    商隊的人都是陸時禮從四處尋來的。

    這些人雖然不是士兵,但卻紀律嚴明,而且個個身手不凡。

    商隊的領頭叫程嘉樹,不過二十來歲,但一把大刀耍得出神入化。

    他不光功夫高強,還御下有方。

    爲防止有人將嶺南的重要消息或者種子夾帶出去,他對手下的人要求十分嚴格。

    除了要自查外,出關的時候,商隊也同別的人一樣要受到嚴格的審查。

    除此之外,還專門有一批像超市防損員那樣的人,隱匿在四處,隨時注意着,扼殺一切對嶺南不利的勢力。

    看着安防如銅牆鐵壁,江棠棠不得不感嘆古人的智慧。雖然沒有現代的科技,但安防一點不比現代的海關差。

    一出了嶺南,頓時兩番天地。

    與嶺南的朝氣勃勃,蓬勃向上不同。

    城外一片死寂。

    城外的難民有的一臉麻木,有的滿臉悲苦,更多人焦急地看着嶺南的方向,想知道什麼時候能入城。

    這些都逃到嶺南來,想要入城的難民。

    不過難民得先待在原處,身份經過審覈才能入城。除了防止暗探混入難民羣中入城外,也爲防止瘟疫。

    難民從各個地方逃難而來,路上衛生環境差,又那麼多人聚集在一起,特別是好多地方打戰,死傷無數,誰也不知道誰身上會惹上什麼病。

    所以,有官府的人安排了人過來施粥,給難民檢查身體。

    身體無疫病,身份覈查沒有問題,衣物經過消毒後方可入城。

    江棠棠雖制定了一系列安頓難民的措施,但城牆外的難民每天都在增加,接管難民辦的一再增加人手,但也人手不夠。

    與城內安居樂業的百姓比起來,這些難民的樣子,實在是讓人心酸。

    這且不說,越往京城的方向走便越荒涼。

    路上大片良田無人耕種,時有衣衫襤褸的難民從車隊旁邊經過,用餓狼一樣的目光看着車隊。

    若非車隊都是壯漢,身佩精良的兵器,江棠棠敢肯定,這些難民會一擁而上,將車隊喫得骨頭都不剩下。

    等走到蒼梧的時候,更是遍地屍骨於荒野無人收殮。江棠棠雖然早知外面殘酷,但還是心驚不已。

    “怎麼這裏死的人如此之多?”江棠棠招了程嘉樹過來說話。

    別的人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但程嘉樹卻是知道的。

    此番江棠棠出來是作男裝打扮,與陸時候晏以兄弟相稱。

    程嘉樹朝着江棠棠拱手行了一禮,“二公子有所不知,蒼梧的知府非但不派人賑災安撫難民,反倒還派了重軍守城,以防難民來進城。”

    江棠棠道:“這些難民怎麼不去嶺南?”

    最初的時候,確實是因爲魏昊瀚想要害她們,故意將她的聲名宣揚了出去,引了大量難民到嶺南。

    但後來是江棠棠需要勞動力,親自派了人下場,讓人去外面講靈異故事,又或者傳唱歌謠等辦法宣傳她自己,宣傳嶺南,就是爲了讓這些難民能去嶺南,不斷壯大嶺南的勞動力。

    程嘉樹道:“二公子有所不知,到嶺南的路途遙遠,許多人家早已窮得易子而食,走到蒼梧已是不易,哪裏還能去嶺南。能逃去嶺南的,多數都是有一定家底,又或者路上有人幫扶的。”

    “那個蒼梧的郡守有錢嗎?裏面可有富貴人家?”江棠棠眯了眯眼,心裏有個大膽的想法。

    程嘉樹義憤填膺道:“單雲那狗賊就是個貪官,自上任後,就沒做過一件好事,小妾都養了十八房,自個富得流油,卻捨不得從手指縫漏一點出來救難民,真是有辱他頭上那頂烏紗帽……”

    他巴拉巴拉地細數單雲的各大罪行,江棠棠的眼睛卻越來越亮。

    有錢有糧就好辦了。

    她最喜歡用他人的錢糧,辦自己的事了。

    接着,她又和程嘉樹打聽起了城裏的富戶,特別是那爲富不仁的。

    等打聽清楚後,她揮退了程嘉樹,含笑看向陸時晏。

    她這笑陸時晏十分熟悉,都不用她開口,便猜到她想做什麼,“你想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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