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一片垃圾填埋場。
當時這片地方在搞開發,但或許是因爲資金沒到位的緣故,蓋的基本都是爛尾樓,而其中一塊地皮纔打下地基,就停工了。
打下的地基深度超過了十米,面積超過了一百畝,這樣的深坑,一來二去的,竟然成爲了周圍的垃圾處理地,以及建築廢料的傾瀉地。
儘管有股子異味瀰漫在空氣中,可這兒沒有人,正是盤問猥瑣中年人的理想地方。
秦朗取出跑車上放的乾淨口罩,讓柳真真戴上,之後纔將吳新宇拽出來,扔到了地上。
“喂,醒醒。”
踢了踢這人,秦朗見這人還是面容呆滯,乾脆又將半瓶礦泉水全淋到了這人的頭上。
吳新宇一個激靈,總算是清醒了過來。
可發現自己面前正站在那個不知來歷實力卻很強的年輕人,吳新宇心知要壞事了。
對方竟然將他帶到了荒郊野地,在這兒就算是毀屍滅跡也行啊。
“小哥,你,你把我帶到這裏來幹什麼我只是向你問了一下路啊。”
吳新宇索性假裝可憐兮兮的樣子,企圖矇混過關。
秦朗冷笑。
對方這話,就是旁邊的柳真真都不相信,還指望他會被這番鬼話糊弄過去
“叫什麼”秦朗問道。
“吳吳新宇。”
“無性慾”秦朗重複了一遍。
吳新宇知道秦朗是故意錯誤解讀他這個名字的,不由糾正道:“新宇,嶄新的新,宇宙的宇。”
“呵呵,瞧你獐頭鼠目的,猥瑣至極,一副色眯眯的樣子,如果真能像你名字那樣,那這個世界纔是少了一個禍害呢。”秦朗嘲弄道。
他縱使不清楚吳新宇的真實目標是柳真真,但看吳新宇的眼神,就知道這猥瑣之人平常沒少沉迷於女色。
吳新宇出不了聲,不敢和秦朗對着幹,只能鬱悶。
一旁柳真真就算再純真,也聽出了吳新宇這個名字的諧音實在是太那啥了,臉都紅了。
還好,現在是黑夜,不用擔心會被秦朗哥看到,柳真真心想到。
“再問你一遍,你假裝問路,到底要幹什麼”秦朗眼睛緊緊盯着吳新宇,讓吳新宇頓時感覺到了一股莫大的壓力。
吳新宇下意識地避開了秦朗的視線,邊搖頭邊委屈地說道:“小哥,我就是問路啊,你不能看我長得猥瑣,就認定我是壞人吧”
砰。
秦朗在吳新宇身上踩了一腳,然後纔在吳新宇面前亮出了那根黝黑色的銀針。
這傢伙說謊都不眨眼,不管怎樣,先揍一下再說。
“你來問路,要用帶毒的銀針刺我啊說”
秦朗猛地提高了音量,嚇得吳新宇打了個哆嗦。
柳真真望着吳新宇,表情氣憤。
這人竟然敢用毒針刺秦朗哥,實在是太惡毒了,怪不得秦朗哥會揪着這人來到這兒。
她起初還以爲這人只是個問路的,但現在看來,這人分明包藏禍心。
“我我真是問路”
吳新宇不敢說實話,心中想着死咬住問路不放,也許能夠逃過一劫。
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一隻腳在他眼裏飛速放大。
砰。
秦朗一腳踩下,直接將吳新宇的下巴踩得錯位,都能夠清楚聽得到“咔嚓”的一聲響。
“要不要再說自己是問路的”
秦朗問道。
吳新宇害怕了,這人下手太重了,而且看樣子他如果繼續宣稱是問路的話,還要捱打,便搖搖頭。
但他下巴錯位了,不能夠說話,哇哇地含糊叫着。
“行,幫你接上。”
秦朗說道。
吳新宇鬆了口氣。下巴錯位既疼痛難忍,又不能說話,對方幫他接上下巴,正合他的心願。
可是,下一刻,吳新宇有種破口大罵的衝動。
砰。
秦朗又是一腳踩下,將吳新宇錯位的下巴復原了。
吳新宇:“”疼死我了
秦朗微微蹲下身子,直視着吳新宇,一字一頓說道:“拿銀針刺我幹什麼,銀針上面淬的毒又是什麼”
“是一種迷幻類的毒素液體,塗抹上去後,能讓人意識很快混亂。”
吳新宇先介紹着淬的是什麼毒,畢竟秦朗已經從他身上看到了這種毒的實際使用效果,隱瞞也沒有必要。
然後,吳新宇才說道:“小哥,我我就是缺錢用,想用這一招控制住你,拿走你身上的錢。”
這是吳新宇甦醒過來後,苦思過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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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一個藉口。
在他看來,這個藉口很是合理。
畢竟,如果說他拿淬毒的銀針刺對方,是想殺死對方,那對方只怕會殺死他,而他如果直接說出真相,對方肯定也會因爲他對柳真真存在不軌的心思而遷怒他,他受到的懲罰,也要比謀財這一項重得多。
所以,他索性藉口說自己是想謀財。
秦朗聽完後,眼睛死死盯着吳新宇。
吳新宇心中發虛,但仍然努力和秦朗對視着,眼神不敢躲閃。
驀地,秦朗忽然笑了。
“想謀我財是吧”秦朗笑道,笑容說不出的冰冷。
吳新宇心中直打顫,不知道爲什麼,他總有種不好的預感,似乎他的一切計謀,在對方這雙眼神的注視下,都會變得無所遁形一樣。
“嗯。”吳新宇硬着頭皮點頭。
一旁的柳真真看得有些疑惑了。那個猥瑣的中年男人好像就是想謀財啊,怎麼秦朗哥明顯不相信對方
但柳真真很乖巧,知道秦朗有他的行事準則,她可不會逞能什麼,一切都以秦朗爲主就好。
秦朗抓住吳新宇身上月白色的長衫衣領,往外扯了扯,再次問道:“真是謀財”
吳新宇又“嗯”了一聲。
秦朗忽然用力扯動長衫衣領,將吳新宇扯倒在了地上,額頭碰到了土塊,但那件長衫卻絲毫沒損。
“呵呵,你身上這件長衫,價格最起碼是兩千塊以上,呶,衣領後面的標籤還是德文,進口來的衣服,現在你跟我說,你是沒錢人,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想謀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