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特種服務員 >第二十三章妹妹
    正當張幼斌與陳若然聊天的時候,他口袋裏多日沒有過動靜的手機,竟然震動了起來,張幼剛這部手機,是一部衛星電話,知道他這個聯繫方式的人屈指可數,他心中明白,一旦這個電話響起,那麼聯繫自己的人,一定是血色的兄弟姐妹張幼斌興奮的慌忙將手機拿出,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個陌生的燕京座機號碼,這下更讓張幼斌喫驚,燕京誰會知道自己這個聯繫方式思忖片刻,張幼斌滿懷警惕的接通電話,試探一聲,道:你好。三哥。電話裏半天才發出一個哽咽的聲音,這個嬌柔又帶着哭腔的聲音,當張幼斌瞬間想到了一張絕美而又惹人愛憐的面龐,他在血色那個只在自己面前纔像個小女人一般的七妹。張幼斌驚訝無比,脫口問道:七妹你怎麼來燕京了三哥你現在在哪聲音依舊楚楚可憐,帶着幾分幽怨與激動。我在酒吧街這邊,你在哪張幼斌興奮的問道,一別大半個月,自己確實很想念以前那幫兄弟姐妹,尤其是老七,從小到大,她一直愛粘着自己,所以兩人感情極深厚,張幼斌清晰的記得,當自己被雷鳴趕出血色的前一個晚上,老七在自己懷裏放聲大哭時那讓人心疼的模樣。我剛下飛機,在機場。聲音停頓了一下才道:三哥我想馬上見到你張幼斌趕忙道:你在機場等我,馬上過去接你。掛掉電話,張幼斌對陳若然跟李楠兩人說道:抱歉,我有朋友來京,改日再聊。說罷,也顧不得兩人迴應,急忙來到陳嫣身前神色焦急的道:老闆,能不能把車借我用用我出去有點急事。陳嫣認識他這麼些天,還從沒見過他這樣着急過,好奇的問道:什麼事把你急成這樣張幼斌來不及解釋,催促道:說不清楚,你快把鑰匙給我,我去接個朋友。陳嫣有些明白的點了點頭,張幼斌還從沒說過自己有什麼朋友,看他這麼着急,便也沒細問,從包裏拿出車鑰匙遞給他,張幼斌接過鑰匙拔腿就往外跑,陳嫣在後面叮囑道:注意點,別超速。張幼斌頭也不回的答應了一句:知道了。龔玥站起身來,原地看着跑遠的張幼斌,大聲喊道:師父,還沒來得及跟你說,過幾天我生日,想請你去我家參加生日晚宴,我一會就得走,你可別忘了張幼斌遠遠的叫喊了一聲:知道啦人已經轉過了路口。狂奔到停車場,張幼斌開着陳嫣的slk350一路駛向機場,雖然心急的他又怕陳嫣再收到罰單發脾氣,車速並沒有開的太快。一路上張幼斌設想了很多老七來燕京的原因,但老七的突然到來還是讓他摸不着頭腦,難道她有任務在身汽車在機場門前的停車場停下,遠遠的就看見老七的俏麗的身影站在機場出口處,手上拿着一個小包,身後放着一個大行李箱。張幼斌一直覺得老七、七妹是他見過的女人中,最有氣質的一個,她身高一米七五,身材極爲苗條,但是側面看,曲線完美到了極致,同是傭兵殺手出身的她,從來不打扮,出門永遠是簡單的將長髮紮成馬尾,除了對張幼斌,極少對外人笑過,冷豔無比、氣質非凡,但惟獨在張幼斌的面前,纔會暴露出自己小女人的模樣。張幼斌跑到跟前看着半個多月沒見的七妹,欣喜的道:老七,你怎麼來燕京也不提前通知我。原本在周圍男人看來無比冷豔、彷彿高傲到不可接近的美豔女人轉過身看着張幼斌,沒有說話,眼眶卻很快噙滿淚水,片刻後,忽然丟掉手上的包,一下子撲進張幼斌的懷中抽泣起來,帶着幾分委屈的哽咽道:三哥我想你了。張幼斌撫摸着她的頭安慰道:別哭,哥也想你。老七這個張幼斌最疼愛的妹妹比他小兩歲,也是華人,身世和自己一樣孤苦,從她被血色收養的那天起,就一直是血色手裏頭的掌上明珠,這麼多年,她從沒在外人甚至老大雷鳴面前掉過眼淚,偏偏在張幼斌這裏最愛哭鼻子。張幼斌一邊輕輕撫摸着她的頭一邊問道:跟三哥說說,你怎麼忽然來燕京了七妹抱着張幼斌的腰,枕在張幼斌的肩上抽泣道:三哥,雷鳴哥把我趕出來了。張幼斌心裏一驚,雷鳴一直把血色這幫核心成員當成親兄妹一樣對待,尤其對自己和老七最好,自己被趕出來是因爲闖禍,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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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怎麼也被趕了出來老七,你闖什麼禍了張幼斌驚訝的問道。七妹依舊抹着淚,哽咽道:我什麼禍也沒闖,也沒惹雷鳴哥生氣,從你走後就一直呆在家裏訓練,昨天雷鳴哥就突然讓我找個地方好好過日子,以後再也不要回去了。張幼斌發現身旁不時有人經過,不是個說話的地方,便拿起七妹的箱子安慰道:鼻涕蟲,別哭了,這說話不方便,上車再說。七妹不捨的離開張幼斌的懷抱,撅着嘴,不滿的嘟囔道:從小到大就你一個人說我是鼻涕蟲。張幼斌看着她委屈的樣子笑道:從小到大你老在我面前哭了,別人誰知道你這幅德行,跟小孩似的。說着拉着箱子就往停車場走去,七妹則跟在身後撒嬌道:我喜歡、我樂意,我就愛在你面前哭鼻子。七妹原名宋欣然,和張幼斌一樣,在國內都有親人在世,但也是很多年沒見,親人都當她已經死在了中東,所以在燕京更是一個親人朋友也沒有,能投靠的也就是張幼斌一個人,可惜張幼斌現在在燕京連個自己的窩都沒有,心想着只好先將她安排到酒店暫時住下。奔馳轎跑內,七妹驚訝的問起張幼斌怎麼開車一輛裝飾的這麼女性化的車,張幼斌便將自己這些天以來的經歷簡單的告訴了七妹,七妹聽說他現在竟然在酒吧喫苦,還聽說那個叫陳嫣的老闆對張幼斌很是冷淡,恨恨的道:三哥,那女人敢這麼對你,回頭我去教訓她張幼斌忙的解釋道:那都是以前了,她現在比以前好多了,不然也不能把車借給我。他可不能讓老七對陳嫣產生什麼誤會,不然以她一貫的作風,陳嫣的小命都有可能保不住。七妹氣鼓鼓的說道:這個女人真是瞎了眼了,三哥這麼好的男人,她竟然還那樣對你。張幼斌笑道:你以爲你三哥真有那麼好呢外面好男人多的是,更何況你三哥現在一窮二白,什麼都沒有。七妹不滿的道:三哥現在不就是沒錢麼沒錢怎麼了外面的女人真世故。張幼斌開玩笑道:那是因爲你一直沒在外生活過,慢慢你就會和她們一樣看不起你三哥了。七妹帶着幾分深情的看着張幼剛,柔聲道:我纔不會呢,三哥永遠都是最好的。張幼斌老臉有些發紅,岔開話題問道:跟我說說你這具體是怎麼回事在老七的解釋下,張幼剛纔弄明白事情經過,雷鳴這次將老七趕出血色,原因只有一個,就是希望她和張幼剛一樣,脫離血色過正常人的生活,老七終究是個女孩,雷鳴不願讓她將大好青春葬送在打打殺殺之中。聽到這裏,張幼斌笑着說道:其實大哥也是爲了你好,你一個女孩子家家,打打殺殺的十年了,將來還要嫁人的,總不能一直幹這個吧。七妹被張幼斌說的有些臉紅,雙頰羞澀的道:我現在才二十三歲,嫁人早着呢。張幼斌調笑道:說快也很快的,你像你剛來那會,大傢俬底下都說這個小丫頭怎麼長的這麼難看,學東西還那麼笨,可是現在轉眼間就成漂亮大姑娘了,你看看現在血色裏面有多少小夥子讓你迷的神魂顛倒的七妹很想問問張幼斌,他口中的那些小夥子裏有沒有他自己一個,但是不好意思開口,便撒嬌道:哪有,人家都說我小時候漂亮,就你一個人說難看。說着,七妹看着張幼剛,一臉正色的說道:三哥,我離開的時候,雷鳴哥給了些錢,再加上我以前存下來的,差不多有四、五千萬美金,夠你我喫喝不愁過一輩子的了,你別去酒吧打工了,好不好張幼斌暗暗咂舌,四、五千萬,還是美金,自己身上幾千塊人民幣,哪能比的了隨即,張幼剛微微一笑,道:傻丫頭,那是大哥給你置辦的嫁妝三哥我是沒有錢,有錢的話三哥也給你再補上一點了,又怎麼能花你的錢。老七忽然抓住張幼斌的胳膊,一臉期待的問道:三哥,那我將來就不嫁人了,一直陪着你好不好七妹這麼多年來對自己的那份心思張幼斌怎麼能不知道單是雷鳴就不知道跟自己說過多少回了,只是他和雷鳴一樣,完全把七妹看成了自己的親妹妹,哪有那種感覺嘴上也不好點破,笑道:傻丫頭,這個事還早呢,以後再說,你還不瞭解你三哥嗎花錢只花自己玩命換來的,哪能花自己妹妹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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