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特種服務員 >第一百四十七章戰爭綜合徵
    瓦西里有意不再讓張幼斌繼續琢磨相澤龍一的事情,便轉移話題道:對了,還記得你在瑞士銀行的戶頭麼張幼斌點頭問道:記得啊。怎麼了瓦西里滿臉嫉妒的說道:老大說往裏面給你存了點錢,你回頭看看有多少,我要看看老大這回是不是又偏心了。張幼斌心裏一驚,問道:大哥給我錢了幹嘛要給我錢我不缺錢用。瓦西里眨着眼睛笑道:你就別裝了,你現在是個什麼情況我和老大他們都非常清楚,雖然也算得上是個小老闆,但那些錢都不是你自己的錢,而且也沒多少錢,有什麼意思再說了,你和安全局合作,我不相信他們能給你多少工錢,他們又不像美國cia那樣出手大方。張幼斌不解的問道:你們怎麼什麼都知道瓦西里聳聳肩,無奈的道:誰讓咱們的情報系統依舊是那麼發達呢,全世界都有咱們的線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包括cia、內閣情報調查室等等,裏面都有咱們的人,想知道你現在的情況,花點錢也沒有什麼做不到的。瓦西里接着說道:從你回國進那個酒吧工作的第一天,我們就都知道了,還有人專門傳回了你那個女老闆的照片,嘖嘖,說真的,那個女孩長的真是不錯。說着,瓦西里又道:你的女徒弟,我們也見到了照片,還有那個女警察,我們也見過了,陳楓我們也見了,而且陳楓的家人我們比你見的還要早,上帝作證,那個田琳的照片發過來,把我們一大半的人都給震驚了,由其是那些亞洲人,一個個的都看傻了,不信你現在回血色看看,很多人的電腦裏都有她的照片接着,瓦西里將張幼斌回國後身邊接觸的每一個人,幾乎都一絲不落地列舉了出來,最後總結道:這些事情我不說你是不會知道的,咱們以前的線人裏,一直就有兩個人專門負責調查你身邊的每一個人,不過他們從來沒有插手過任何事,這點你可千萬別誤會我們的意圖噢。張幼斌的心裏滿是感動,從自己見到雷鳴的第一天開始,他對自己無微不至的照顧就從來沒有間斷過,便感激的看着瓦西里說道:瓦西里,謝謝你們的關心瓦西里哈哈笑道:老大一直不放心你,雖然你在家地時候樣樣精通,但是你卻沒有絲毫真正的社會經驗,所以才一直觀察着你的周圍,最重要的目的還是爲了防止保羅找到你。接着,瓦西里心有餘悸的道:你險些被狙擊手暗殺的那次,老大知道後好幾天喫不下飯,上帝保佑你成功的脫險了,後來根據我們掌握的當時的情況,如果不是那天的風和陽光幫了你,相信你現在已經沒命了。張幼斌會心的一笑,道:那天確實差點就陰溝裏翻船了,你知道的,當時是在早上,從東邊起,分別是陽光和我、還有狙擊手,順光向着我,還有我和狙擊手形成的兩條直線夾角在150度左右。說着用雙手做了個大概的比劃,接着道:狙擊手剛好躲避了順光,卻讓鏡片形成了散光,所以我才能發現問題。狙擊手位置很好,再加上空氣溼度正合適,要不是因爲那天的風稍大,而且在高樓間形成了迴旋,所以才耽誤了他瞄準時間的話,我想我現在也不能在這裏和你說話了。張幼斌的語氣完全像是在和瓦西里探討一個狙擊案例一樣的毫不在意,還隱隱透着些欣喜的意味,瓦西里哈哈大笑,剛想開口說話,張幼斌身旁的七妹則是一臉的驚慌與責怪,緊緊的抓住張幼斌的胳膊盯着他後怕的道:三哥,什麼時候的事你怎麼從來沒跟我說過張幼斌拍拍她的手,安慰道:前段時間我和老尹在醫院頂層地時候遇上的,怕你擔心就沒告訴你。七妹直接撲進了張幼斌的懷裏。摟住他的腰極其認真的說道:三哥,以後有任何事都別隱瞞我。我很害怕張幼斌愛憐的撫摸着她的頭髮,輕聲道:放心吧,我不會有任何事地瓦西里一臉的尷尬,支支吾吾的問道:那個你沒告訴她啊張幼斌搖了搖頭,給了他一個鄙視外加責怪的眼神,瓦西里吐了吐舌頭,自責起自己的多嘴。七妹躺在張幼斌的腿上雙手抱緊他的腰便沒有再說話。臉蛋兒輕輕的摩挲着張幼斌的腹部,就像生怕他突然消失了一樣。隨後瓦西里又想起了一件事,對張幼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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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還交待我轉達你一件事。張幼斌擡起頭來,問道:大哥說什麼了瓦西里掏出煙來向張幼斌示意了一下,見張幼斌擺了擺手便自己掏出一根來點燃,抽了一口才緩緩說道:大哥說:瓦西里,如果幼斌拒絕接受這筆錢,你就告訴他,這錢不是我雷鳴給他張幼斌一個人花的,七丫頭那個孩子我最清楚了,花錢比重機槍打子彈還快好幾倍,我之所以給他這些錢,是要他一定要幫我照顧好那個寶貝丫頭,要是讓丫頭有任何不滿意的、或者讓丫頭吃了什麼苦,就讓他張幼斌提頭來見本來躲在張幼斌懷裏一言不發的七妹一聽到瓦西里極其搞笑的模仿之後笑出聲來,擡起頭盯着張幼斌滿眼曖昧的說道:三哥,你都聽見了你以後要是欺負我,我就告訴大哥。張幼斌明白雷鳴的用心良苦,點了點頭對瓦西里道:我記下了,錢我就先收着,等以後有機會再還給大哥。瓦西里一臉鄙夷的指着張幼斌罵道:我一直都說你腦子不靈光,這麼多錢你留着多好的事幹嘛非要再給老大還回去你知道老大的脾氣。到時候肯定要臭你一頓。張幼斌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也不再多說,懷裏的七妹倒是不樂意了,搖晃着張幼斌地身體追問道:三哥你到底聽我說話沒有張幼斌一個勁的點頭說道:聽見了聽見了接着看着七妹問道:就是大哥不說,我對你是什麼樣的,你自己心裏沒有數啊七妹歡心的笑了笑,又重新紮進了張幼斌的懷裏。瓦西里抽了口煙,打量着張幼斌笑道:說吧,有什麼我可以幫你的張幼斌對瓦西里說道:瓦西里,其實我這裏沒有什麼需要你幫忙的。而且你也不適合牽扯進來。瓦西里笑道:我們不知道你在替安全部門具體做什麼事情,而且我也知道無法在這件事上幫到你什麼,但是呢瓦西里看着張幼斌滿臉的笑意,從西服裏面的口袋裏掏出了一個巴掌大的檔案袋,扔給張幼斌。張幼斌滿面狐疑地接過,打開來一看竟然是四本護照和身份證件,仔細一看,竟然是自己、七妹還有田琳母子的愛爾蘭國籍的證件和護照,上面的名字和檔案都是虛擬的,但是證件絕對是如假包換的。張幼斌不解的問道:這是什麼意思瓦西里微微一笑,略帶不屑的道:這是老大給你們準備的,一旦有任何突發情況,我會和中國國內的線人一起掩護你們離開,這也是大哥交給我的最後一項任務。張幼斌想起了一個問題,問道:瓦西里,回國後準備乾點什麼是做個正常人還是繼續和槍打交道瓦西里茫然的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你是個怪胎,以前就整天研究各種各樣的酒給自己喝,所以咱們這麼多男人裏,你的症狀是最輕的,我可不行。說着,瓦西里又道:我有日子沒拿槍殺人之後,就感覺自己像頭牛似的,見了血的顏色就異常的興奮,在大街上看見出了車禍,兩隻眼睛就變成了紅色,恨不得立刻拿把刀或槍,親自弄出一灘血來才過癮瓦西里沉重的嘆了口氣,說道:戰爭綜合症啊由其是經常近距離搏殺的人,對殺戮的慾望太高了,我也想平淡的過過正常人的日子,但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如果再走回這條路,也實在對不起老大的一片心意。張幼斌十分理解的點了點頭,僱傭兵團,戰時是軍隊,非戰時就跟精神病院差不了多少,每個經歷過殺戮的人都或多或少的有些後遺症,這些症狀大都是在心裏,像是烙上去的印記一樣,很難抹平。張幼斌見過的新人,幾乎每個在殺人之後都會哭,有的甚至痛哭流涕,不停的噁心乾嘔,被自己親手殺死的人的模樣睜眼閉眼都在自己的跟前不停的出現。尤其是近身擊殺的那種,子彈或匕首進入對方身體時迸濺出來的血花,沾滿雙手的帶着體溫的鮮紅等等等等,就像是惡魔一樣很難將它趕走,唯一的方法,就是把自己也變成惡魔,再出現這種情況的時候,你會像看待一個老朋友一樣去看待它,以前的害怕和自責,慢慢的轉化成習慣。幾乎每個僱傭兵都是這麼走過來的,他們和士兵不一樣,因爲他們總有接不完的任務和殺不完的人,一戰之後立刻轉入下一戰,一直到自己死在戰場或者打不動了爲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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