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特種服務員 >第一百六十七章柳鳳儀的故事(一)
    張幼斌笑道:不用了,他只說讓我一個人去,你還是別跟着了。尹國慶沉思了片刻,咂嘴道:不太好辦啊,中東還有金新月的形式比較複雜,我們的人也很難做到貼身保護你的安全。張幼斌不以爲然的笑道:沒事,我相信這些事梁鼎會辦好的,在他身邊,我想我還是很安全的。尹國慶想了想,贊同的道:對,他的安全肯定是有一定保證的,那你自己多加小心,我們的人只能在巴基斯坦對你進行暗中的保護,金新月那裏,我們還沒法這麼快的進入。張幼斌點了點頭,淡然一笑道:在巴基斯坦就足夠了。事情確定下來後,尹國慶突然想起柳鳳儀的囑咐,便對張幼斌說道:柳醫生一上午來找你了無數次,讓你來了之後去一趟她的辦公室,看那樣子挺着急的。噢張幼斌不知道柳鳳儀找自己幹什麼,對尹國慶笑道:這個女人其實偶爾也能做出一點讓人感動的事,比她爸強點。接着又道:我過去看看,你等我一會。尹國慶點了點頭,看着張幼斌笑的有點曖昧:柳醫生也是個十足的美女,別可惜了啊。流氓。張幼斌頭也不回的啐道。柳鳳儀在辦公室裏又有些坐不住了,起身就要往田琳的病房去看看張幼斌到底來了沒有,誰知道剛把門打開,張幼斌就站在門口了。不錯不錯,連敲門都省了。張幼斌靠在門框上,看着柳鳳儀笑道:聽說你找我有事柳鳳儀臉上一紅,有些慌亂的掩飾道:也沒什麼事。然後伸出頭往左右兩邊仔細的看了看,拉着張幼斌的手道:快進來,這事可不能讓別人聽見。張幼斌搞不明白她有弄什麼名堂,便任由身體被柳鳳儀拽了進去,柳鳳儀關上大門,把張幼斌帶到沙發上坐下,焦急的問道: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都幹什麼了張幼斌歪着脖子道:也沒幹什麼,就是跟你爸爸在某個私人會館裏看人家賭博、然後又聽一幫老頭子說了半天廢話。柳鳳儀整個人都傻了,盯着張幼斌驚慌失措的問道:你你都知道了張幼斌點了點頭,說道:你爸昨天都告訴我了。柳鳳儀有些生氣,冷冷的說道:他不是我爸張幼斌淡然一笑,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你不承認和他的關係還是他根本不是你爸爸柳鳳儀低下了頭,十分無奈的說道:是的血緣關係上他確實是我爸爸張幼斌輕笑道:你找我來,想說些什麼柳鳳儀擡起頭,眼光熾熱的道:張幼斌,答應我一件事行嗎張幼斌看着她好奇的問道:什麼柳鳳儀急切的說道:你先答應我。張幼斌微微一笑,道:這我可不敢隨便答應,萬一我做不到呢還是你先說說看吧。柳鳳儀猶豫了一下。說道:別和他扯上任何地關係,他不是個好人,相信我張幼斌,他對你一定是圖謀不軌張幼斌笑出聲來,點了點頭說道:一個人接近另一個人總會有目的性,我能怎麼辦呢人家的實力比我高出太多,多的沒邊了,我沒有什麼選擇的餘地。柳鳳儀焦急的問道:你幹嘛要怕他他不敢對你怎麼樣地,如果他要敢傷害你。我就死給他看張幼斌看着柳鳳儀那副着急萬分的模樣,有些許感動的微笑道:不是我怕他,而是拿他沒有辦法,如果就我一個人,我有什麼好在意的可我還有那麼多張等着喫飯的嘴,總得爲他們負責吧。柳鳳儀急切的說道:他會害了你的他肯定沒安什麼好心,你就聽我一句,別和他扯上任何關係,行嗎張幼斌輕笑一聲,盯着柳鳳儀問道:爲什麼你爲什麼要跟我說這些柳鳳儀低聲道:因爲我害怕怕你有事張幼斌看着柳鳳儀有些躲閃的眼睛。好奇的問道:你怎麼突然之間這麼關心我了柳鳳儀鼓氣勇氣說道:其實你這個人挺好的,以前我那麼對你你都不生氣,還救了我的命。張幼斌笑問道:誰說我不生氣柳鳳儀嘟着嘴問道:你還真生氣了張幼斌嚴肅的說道:那當然了,那時候你整天冷嘲熱諷就不說了,連眼神都是那種能把人看扁的那種,還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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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給我的車胎放氣、敲詐我的錢,你說,換誰誰不生氣柳鳳儀雖然有些尷尬。但還是含笑的盯着張幼斌略帶撒嬌意味的道:那誰讓你惹人家生氣的莫名其妙的就砸了我的車,百合那麼老實的女孩,你帶人去砸她的慢搖吧,這又怎麼算呢噢張幼斌恍然大悟的說道:得了,我可不是來跟你翻騰這些陳年爛穀子的事的,反正都過去了,說那些也沒有意思。柳鳳儀一時無言,片刻後問張幼斌道:你想不想知道我的事情張幼斌點了點頭,說道:你說吧。柳鳳儀在心裏組織了一下語言,低聲說道:我小的時候爸爸很疼我,總是我要什麼就給我什麼,家庭也很富裕,所以我總是慶幸有這麼一個好爸爸,他能給我很多其他孩子做夢都不敢想的東西。但是,等我稍大一點的時候我發現爸爸很有勢力,在學校從來沒有人敢欺負我。因爲學校附近最有名氣的大哥總是一天到晚在學校附近守着我,雖然我當時不知道他到底在幹些什麼,但是那種感覺在那個時候相當的自豪。從我上高中的時候起,我開始聽到其他人的議論,他們說我是黑社會老大的女兒,從那時候起,沒有人敢接觸我,同學們見到我就害怕,甚至沒人願意和我多說一句話,連老師都十分的怕我,我犯錯他們從來不敢說一句責怪地話,就這樣我被同學孤立起來,每天到學校出了老師好這樣的話之外,我幾乎不會說第二句話慢慢的,我開始瞭解爸爸,瞭解他到底在做些什麼,當我知道他是一個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的黑社會時,我開始恨他、恨爲他的身份,導致我的中學生涯沒有一個朋友,高中畢業後我不顧家裏的反對,去了美國上大學,目的只有一個,就是遠離他,越遠越好。不讓他再幹擾我的生活,不讓自己再活在他的陰影下。說到這裏,柳鳳儀表情很是傷感的說道:我在美國的生活很開心,因爲在那裏,我有很多的朋友,後來,還有了我第一個愛的人他也是個中國人,是在我到美國之後的第二年來到學校的,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和他相識了,慢慢的,我們從朋友發展到戀人,那時候,我總覺得這輩子就非他莫屬了但是,當我和他交往了一年之後,就在我把自己全部交給他地第二天,他就在學校門口被車撞死了張幼斌試探性的問道:是你爸爸乾的嗯。柳鳳儀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看到他時他已經死了,整個人被撞得慘不忍睹。那幾年,那副景象一直在我的腦海裏反覆出現,把我折磨的比死還要難受張幼斌隨意的問道:那你知不知道你爸爸這樣做的動機是什麼他爲什麼要這樣做柳鳳儀搖了搖頭,道:我現在也不知道是爲什麼,他只交待我以後要學會看清一個人的真面目,從來沒有說過其中的原因。張幼斌隱約明白了一些,鼎爺跟自己說的時候也沒有細說,只是說柳鳳儀不理解他的良苦用心,這麼看來,那個男人肯定是有問題的。柳鳳儀抓住張幼斌的手,滿臉急切的道:你別再和他有任何關係了,他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我不想看到你出任何事情張幼斌有些感動的說道:謝謝你能這麼關心我,只是現在的局面不是你和我能控制地了的,不過還是謝謝你。我想我自己還是有分寸的,不用爲我擔心。柳鳳儀眼眶一紅,喃喃的說道: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張幼斌輕輕拍了拍柳鳳儀的手,安慰的笑道:沒事,這和你沒有關係,再說我本來就是幹這行的,談不上害我不害我。柳鳳儀似乎一定要把責任全部攬到自己地身上,一個勁的說着對不起,都是自己還了張幼斌云云。甚至說着還傷心的留出了眼淚,惹的張幼斌那叫一個手忙腳亂。也可能是回憶和這段他談話激起了柳鳳儀心中積壓已久的怨念,哭着哭着竟然趴在張幼斌的懷裏痛哭出聲了,張幼斌隱隱有些心疼,換誰也都這樣,一個美女在你懷裏哭成這樣,實在是令聽着落淚、聞者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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