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特種服務員 >第六百零四章一槍斃六敵
    煤山公園雖然就在故宮的後身,也算是一處繁華之地。可這大山上畢竟吊死過一位皇帝,又是這樣的大雨夜,所以現在這個鐘點,山腳之上的位置已經沒有一個工作人員了。張幼斌並沒有選擇走青石板鋪成的大路,走那條盤山路一直到山頂的話,要花去太多的時間。現在的時間就是生命,他不忍心繼續讓陳嫣多收罪了。於是張幼斌選擇了直接攀爬小樹,從近路上山。在樹林中穿行雖然很危險,不過在敵人暗中埋伏的情況下,卻變得安全了。同樣險惡的地理環境對攻防雙方都是同樣的公平,雖然躲閃爬山比較艱難,暗中開黑槍也一樣不容易。張幼斌的雨傘是特製的,傘骨由純鋼製成,傘面其實也是一成特殊加工做成的,可摺疊的不鏽鋼薄板。能最大限度的幫他抵禦普通手槍子彈的攻擊。他的體力下降的並不多,不多時就已經爬到了半山腰的位置。今晚的天空越來越陰沉了,雨點打在樹枝上將長出不久的嫩葉都打掉了。雖然還沒有打雷,可黑幕一樣的天空不時劃過一條閃電,瞬間把山路照亮,隨後又恢復成一團黑暗。在一棵兩人合抱才能抱住的歪脖子大樹上,蹲着兩個人,其中一人還端着小口徑的阻擊步槍。漢森,怎麼樣了還能看見目標麼另一個手中拿着微衝的金髮歐洲人大聲喊道。兩人雖然背靠着背跨坐在樹枝上,可是風雨實在太大了,不這樣大聲說話,根本沒有辦法交流。漢森是個長者絡腮鬍子的中年人,他打了一個寒顫,不知道是因爲寒冷還是因爲恐懼。漢森,怎麼了快回話啊,你那邊情況如何了金髮又大喊道。漢森的聲音斷斷續續的穿了過來:剛纔一個閃電過後,目標突然在我的瞄準鏡中消失了,我現在正在重新尋找目標。金髮大聲埋怨:這樣的天氣雖然不適合阻擊,只是讓你監視住目標你都做不到,真是個白癡。漢森又急又氣,他雖然不甘心被金髮埋怨,心裏面還真的有點沮喪。剛纔明明還看到張幼斌打着雨傘晃晃悠悠的在一棵小樹下停留,怎麼一眨眼就連人帶傘都不見了呢。他緩慢的挪動着步槍,眼睛一點都不敢眨,他可不想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亨德,你也幫我看看,沒準用肉眼能發現什麼也說不定。漢森大聲對身後的金髮喊道。遲遲沒有迴應,這回輪到金髮沉默了。亨德,你個小傢伙,別學我好不好。漢森也嘮叨起來:你就不學學我好的地方,壞毛病倒是一學就會。身下的樹枝突然劇烈的抖動了一下,似乎還有什麼東西掉在了樹下的聲音。漢森有點緊張了,不過眼睛還是沒有離開夜視瞄準鏡。他也沒心思觀察鏡中的情況的,豎起耳朵仔細聽着身後的聲響。亨德別開玩笑了,趕緊開口說話啊。漢森忍不住又大叫了一聲。大鬍子已經做好了決定,金髮要是依然沒有迴應的話,他就轉頭看看情況。就在他的眼睛要離開瞄準鏡的時候,一個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一個好的阻擊手是不應該三心二意的。這個聲音不是金髮的,漢森已經感覺到了不對,這就要擡起頭來。不過腦袋一沉,一個大手死死的按住了他的後腦勺。隨後頭部被大手狠狠的向下一推,眼睛猛的撞在了瞄準鏡上。黑咕隆咚的夜晚,他竟然看了滿天的金星。隨後感覺到一個圓筒一樣的東西抵在了後心上,緊接着是一陣霹靂啪啦的微衝槍響。漢森沒有等到槍聲結束,心臟就被打得稀爛了。沉悶的槍聲在雨夜中是那麼的微不足道。張幼斌一腳將漢森的屍體從樹上踢了下去,正好砸在左邊太陽穴有個大血窟窿的金髮的屍體上。兩個死屍依然保持着他們剛纔背靠背的姿勢,共同從溼滑的山路上翻滾了下去。消滅了兩個,沒有浪費一顆子彈,看來我也很有當殺手的天份嘛。張幼斌滿意的誇獎了一番自己。順手抹掉了已經合攏起來,尖銳的傘頭上面的鮮血。他端起漢森遺留下來的阻擊步槍,向四處望了望:好傢伙,視線之內還有兩隊阻擊點,四個人。不把他們都幹掉,他們遲早要在背後壞了我的好事。張幼斌瞄準鏡的十字已經鎖定住了對面阻擊手的腦袋,剛想扣動扳機,想了想還是不妥。乾死對面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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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個人簡單的很,不過勢必要驚動左側三十五度角上的另外一組阻擊點上的人。步槍換彈的速度比較慢,自己可能剛乾死對面的兩個人,自己也變成了另外一組阻擊手的靶子。而且在這樣的大雨中,就算是沙漠之鷹的準頭跟力道都會受到影響。還有幾十米的距離,恐怕無法用手槍幹掉那隊人。陳嫣還等着自己解救呢,這時候可不能玩這麼冒險的事情。張幼斌轉着眼珠想了想,目光還是落在了自己的那把特製的雨傘上。他慢慢的從樹上爬了下去,拖着雨傘不聲不響的爬到了十米外的另一棵大樹上,然後將雨傘撐開,夾在兩個樹椏之間,並且固定住。做好這一切之後,他重新摸回到了剛纔的阻擊點。端起阻擊步槍,重新瞄準對面的阻擊手。瞄準鏡的十字重新鎖定了對面阻擊手的額頭,那個老外還沒發現自己已經處於很危險的境地之中。他身後的觀察者端着衝鋒槍,用手往樹下指指點點,嘎巴着嘴似乎在說着什麼。張幼斌一驚:該不是發現剛纔的兩個死屍了吧不能再等了,不能給他們準備的時間。如果一會天空又劃過閃電的話,敵人一定會發現情況不對。張幼斌的槍口向下一壓,對準了對面阻擊手的嘴巴。騰出另外一隻手,一把抓住遺留在樹上的微衝,對着自己撐開雨傘的位置,就是一頓瘋狂的掃射,並且空中用英語大喊道:打那裏,目標在那裏。左手已經來不及將微衝放好了,直接鬆開手,任憑衝鋒槍掉在了樹下。他用眼睛掃了一下瞄準鏡,微微做了一個調整,然後果斷的扣動了扳機。狹長的阻擊子彈在槍管處劃出一道火光,一直線的奔着對面的阻擊點直接飛了過去。張幼斌瞄準的角度非常的藝術,子彈不偏不斜的正好擊中了對面阻擊手的嘴部,剛好這個時候對面那人張開了嘴巴,這顆子彈直直的射入了他的嘴中,從脖子後面打了出來。擊斃一人之後,子彈的威力沒有削弱太多。而且因爲角度正好,透體而出的子彈正好射進了觀察員的心臟位置。觀察員手中噴着火蛇的機槍直接停止了噴火。一槍狙死了兩個,滿分。張幼斌沒有時間沾沾自喜,他在開完第一槍之後,趕緊將槍口向左移動。他對自己的槍法有着絕對的自信,那一槍打出之後,對面的兩個人就算不死,也必然要失去戰鬥能力了。瞄準,鎖定,再次扣動扳機。如果情況沒有這麼緊急的話,張幼斌的這一槍也一定能再來個串糖葫蘆。不過現在是雨夜,而且此時天空劃過了一條閃電,將山腰中的一切照了一個透明瓦亮。第三個阻擊點上的機槍手在這一瞬間看清了好幾樣事物。先是他正開槍掃射的對面樹上只有一把雨傘,然後眼角瞄到了樹下方的兩具死屍。再然後就是斜對面樹上只有一個人,而且槍口已經開始對着自己這邊。他的大腦已經來不及思考了,求生的本能使他身體的平衡出現了問題。身體向右邊一栽歪,直接從樹枝間掉了下去。他的身體還在半空墜落的時候,他看見了對面的大樹上蹦出一道火光,自己阻擊手搭檔的腦袋一下子就爆裂開了。不夠完美。張幼斌咬住嘴脣,右手在後腰位置一摸,將銀白色的de拽了出來。剛剛的閃電照亮了一切,可現在一切又都回歸於黑暗之中。張幼斌沒有瞄準,他也根本沒法瞄準,眼前基本是全黑狀態,根本就沒有瞄準的目標。好槍手之間的比試往往只是在毫釐之間,無非是拔槍速度快,瞄準時間短。而張幼斌正好將兩種因素全都掌握了。他只靠着感覺,只靠着他的判斷,就朝着一片黑暗中開出了一槍。砰,沙漠之鷹就是不一般,巨大的槍聲跟後坐力並不比阻擊步槍弱上多少。張幼斌相信這一槍絕對沒有打偏,他有他的根據。機槍手在小於兩秒的時間內就跌落下去,身體根本沒有辦法配合落地時的反映。他處身的位置距離地面只有將近兩米的距離,也就是說,還沒等他的肢體完全舒展開身體就會接觸到地面。而且從剛纔的體位來看,必然是頭部先着地。他落地之後絕對會出現超過五秒鐘的眩暈。也就是說在五秒鐘,他不可能離開原地。閃電再度閃過,張幼斌滿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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