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特種服務員 >第六百一十一章浪人
    打了幾個閃電,雷聲就像鞭炮一樣,連續的打響了幾聲。不過雷聲並不大,雨也逐漸小了很多。張幼斌按奈住心中微微的焦躁:我的兄弟們管我叫老三,那是因爲我是一衆九個兄弟中歲數第三大的,而不是說,整體血色地位排在第三的。在這裏張幼斌其實說了個謊話,血色中雖然除了雷鳴的地位超然之外,其他的人確實沒有排名,看起來都是平等的。不過不管是血色內部,還是外界,都將張幼斌看作是血色的第二人。因爲也只有張幼斌,是雷鳴之外的第二個兵王。京淡淡一笑:那也一樣,我也是三兄弟中的最小一個,比我二哥小五歲。傑森聽着兩人的對話,越發感覺他們兩個這哪裏是在打架,完全就是嘮家常嘛。他可不想死在這裏,雨看樣子要停了,如果不趕緊搞定張幼斌,快點撤退的話,血色的人很可能馬上就要來了。想到這裏,雖然不太敢,但還是奓着膽子對京喊道:未來尊者,別跟他墨跡了,三兩下捏死張幼斌吧。張幼斌很奇怪傑森突然的改口,喫驚的看着京:他叫你未來尊者這外號還挺拉風的。京聳了聳肩膀,樣子越來越輕鬆:沒辦法,組織內的其他人也確實這樣叫我。隨後他揚聲對傑森說: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那你就給我安靜一會。從這一刻起,我不再是你的保鏢。你小子要敢繼續嘰嘰呀呀的對我大吼大叫,別怪我不客氣。傑森又懵了,從張幼斌來到峯頂之後,傑森已經懵了好幾次了。先是被張幼斌的做事特點弄暈了,然後被強大的實力鎮住了。現在連一直對他恭敬無比的京,都開口恐嚇他了。但因爲早已有了心理準備,傑森對京的恐嚇倒不覺得怎麼樣啦。神界之上的第三人就算對他兇一點,對他傑森來說,也是足夠炫耀的。這人妖就是賤皮子,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又有幾人能硬氣的起來呢張幼斌又深吸了一口氣,藉着喘息的工夫,仔細分析了一下目前的局勢。面前這傢伙不好惹,直到現在他所散發出來的殺氣,還讓張幼斌感覺壓抑。可是從剛纔的對話中,張幼斌也不難看出,京對他的敵意並不明顯。如果他真是想要殺張幼斌的話,早就出現很多次值得動手的機會了。也好,那我就跟他虛以爲蛇,看看這日本人到底玩什麼花樣。張幼斌心中暗道。他開口對京說道:好吧,未來尊者。我不明白,你既然不想當傑森的手下了,那還擋在我面前做什麼你讓我救走我老婆,我也保證不爲難你們。張幼斌下了很大決心,一指傑森: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可以不跟他計較今天晚上的事情,你可以在天亮之前把他從燕京帶走,我絕不阻攔。張幼斌已經作出了做大的讓步,對他來說,傑森綁架陳嫣的行爲確實已經觸了他的逆鱗。如果京沒有出現,張幼斌絕對不會放過膽敢威脅到他身邊重要的女人的傑森。不過京太可怕了,張幼斌實在沒有自信自己能夠贏過他。就算雷鳴一衆弟兄一起來,張幼斌也沒有自信,能夠在不折損一人的情況下戰勝京。經過了陳嫣這件事情,張幼斌才發現,自己絕不能再失去身邊任何的親人了。不就是暫且放傑森一馬麼如果救出陳嫣,並且不損傷其他兄弟的話,這未嘗也不是最好的結果。傑森可以留着日後慢慢的收拾,可自己的親人跟兄弟們的命只有一次。所以,張幼斌作出了最大的讓步。此刻心中最忐忑不安的人不是陳嫣,而是挾持着陳嫣的傑森。他早就忘了羞辱張幼斌的事情了,他現在只想活命。京不承認是自己的保鏢了,那自己的生命就完全沒有保障了。他現在不想殺人,他要活着,跟面子相比,活着才最重要。傑森現在倒是很希望京能接受張幼斌的提議,最少在他這裏,已經不再天真的想要殺人了。趕緊逃出華夏,只要回到父親身邊,纔是真正的安全。所以,張幼斌跟傑森,包括身體逐漸恢復知覺的陳嫣,三個人的目光都望向了京。京的臉上一直都帶着若隱若現的笑容,他很享受能替任何人做決定的滋味。不過,他同時又很厭惡這種感覺。他用手摸了摸臉頰,他的皮膚雖然比不上傑森的白嫩,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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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中年男人中來說,也算是上佳的了。此刻,指尖在臉上慢慢的滑動着,卻感受到了不自然的凸凹不平。越往脖子位置的地方撫摸,凸凹的感覺就越發的明顯。京的眼神也越來越黯淡了。一切都來的太快了,對京來說。他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天的到來,也無數次的模擬這一天的場景。他以爲他已經能夠安然接受了,誰知當這一天終於來臨的時候,他還是對這個厭惡已久的世界產生了深深的眷戀。人啊,終究還是活着好。京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聽着很突兀。張幼斌跟傑森都誤解了,以爲京同意了和平解決的提議。誰知道,京突然搖了搖頭。張幼斌皺眉:你到底什麼意思京的笑容依然風輕雲淡,說出的話卻地動山搖:搖頭的意思當然就是否決,我不同意你的提議。張幼斌的眉毛擰成了一個疙瘩,難道今天這要和這怪人一戰麼傑森心裏的滋味更奇特,他既希望早點逃脫這裏,又希望京能最終先幹掉張幼斌。但無論事態如何進行,他已經無法控制了。他從一個掌舵的船長,不經意間就轉換成了遭受了海難,抱着一個木箱在大洋中隨波逐流的可憐蟲。張幼斌慢慢的將雙腳分開,腳步不丁不八,這是他戰鬥之前的準備動作:這麼說,你一定要在保住傑森的同時,並殺了我麼張幼斌的右手食指緊緊的我這de銀白色的槍柄上,只要京說一個是或者點一下頭,他馬上就會發起攻擊。京給他的感覺實在太壓抑了,張幼斌必須要佔得先機。所有人的目光第二次的聚集在京的身上,等待着他最終的審判。京的下巴微微動了,是點頭還是搖頭張幼斌的手心都滲出了汗水。下巴逐漸擡高到一個高度,衆人的心都跟着一起提了起來。傑森緊張的嚥了一下口水。京的臉,動了鼻尖指的方位先是向左,然後又是向右。竟然是搖頭張幼斌就像一輛準備飈動的跑車,腳掌都已經踩在了油門踏板上,就等着面前的旗子揮動了。可突然裁判宣佈取消賽程,不但沒踩下去油門,反而還要踩下剎車。這感覺真是讓人難受極了。出人意料的京明顯看出了張幼斌臉上的難受,他笑的很開心。一邊笑,還一邊重重的點了點頭。張幼斌氣的差點罵娘:未來尊者,好歹你也算是一號有名有姓的人物,怎麼說話跟放屁一樣,沒個準呢你又搖頭又點頭的,誰看得懂張幼斌終於忍無可忍了,他這半晚上的憋屈都藉着這個機會罵了出來。張幼斌的罵聲引起了傑森的讚許,他也很想罵人。他心中的糾結只比張幼斌多,不比張幼斌少。京的態度這麼不明朗,最受威脅的人可是他啊。可傑森知道京的身份之後,又不敢像張幼斌那樣痛快的大罵。惹惱了未來尊者,就算他老爸親自出面都不一定保得住自己。更何況他老爸現在還遠在天邊的小島上,更是鞭長莫及了。京被張幼斌劈頭蓋臉的噴了一頓之後,不但沒像想象中巴嘎雅路的發怒,反而仰着頭哈哈大笑起來。張幼斌這個氣啊,心中不斷問候着京的女性長輩。日本浪人,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張幼斌現在完全不在乎語言藝術了,他煩透了面前這個故作神祕的日本殺手,或者說日本武士。京強忍住笑聲,自圓其說的解釋起來:我先點頭後搖頭這有什麼不對的我覺得根據你的提問,我回答的很準確啊。準確個毛你這二逼浪人張幼斌不講外交禮儀的破口大罵。不是浪人,是武士。京很欠揍,這時候還有心思糾正着。殊不知張幼斌那句話的重點根本不是浪人,而是二逼。張幼斌徹底被京打敗了。真是流氓會武術,誰都擋不住。張幼斌沒空跟他墨跡:好吧,我倒要聽聽,你的回答怎麼準確了京聳聳肩,大刺刺的問道:你剛纔的問題是什麼啦不好意思,我給忘記了。我草你大爺。張幼斌完全忘記了涵養是什麼東西,不得不說,京成功的讓他的情緒崩潰了,在一定的程度上來說,這是戰鬥中的大忌。張幼斌幾乎立刻就發現了這一點,告誡自己可不能掉進京的圈套中。他穩定了一下情緒,又問了一遍剛纔的話:這麼說,你一定要在保住傑森的同時,並殺了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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