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特種服務員 >第六百三十一章又何妨
    雷鳴尷尬的撓着腦袋,轉過身避開二姐火辣辣的眼神。他不由自主想起自己心中那古典美麗的女子,雷鳴不相信自己除了她之外,內心裏還能有另一個女人的位置。他承認,人跟人是不一樣的。看到張幼斌能同時愛着那麼多女人,並且愛的很均衡,他佩服。瓦西里更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他也比不了。血色只有一個雷鳴,這世界上也只有一個血色老大。縱然戰鬥起來能如同霹靂雷霆,但對於感情,雷鳴竟然是少見的癡情種。一生只愛那一人,縱爲人妻又何妨。所以,雷鳴遲遲無法接受二妹,但二妹也是個執拗的性格,明着暗着拒絕了不知道多少次,依然熱辣如火。血色二姐看到雷鳴又是這個樣子,很哀怨的哼了一聲。蘇婉聞聲走了過來,笑着問道:二姐,怎麼了是不是大哥惹你不高興了。二姐這個美國大妞,嬌羞的就像華夏的小媳婦:他從來就沒讓人家高興過。雷鳴聽着頭皮一陣陣的發麻,擺擺手招呼蘇婉:那個,弟妹,今天的事你怎麼看蘇婉皺眉:我原來以爲是傑森使壞,但後來聽約翰說,山頂上根本就沒傑森的影子,難道說還有其他勢力雷鳴左右看看,醫院是公共場合,猶豫了再三,還是沒有開口。算了,也不急在這一時三刻,等確認幼斌沒事之後再說吧。蘇婉聽出雷鳴話中有話,但這裏並不安全,她只是默默的點點頭,並且換了個話題:聽說去救幼斌的毒蛇也受傷了聽約翰說,還挺嚴重的。二姐一愣,緊張道:毒蛇也傷了我怎麼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二姐也是第二批趕到醫院的人,來的路上跟欣然坐一個車,所以並沒有聽見約翰對蘇婉的彙報。再加上現在瓦西里和比利都沒過來,所以二姐一直都以爲毒蛇跟他們在一起。二姐跟雷鳴一樣,瞭解血色中的每一個人。毒蛇的戰鬥力跟生存能力有多強,恐怕沒人比她和瓦西里更瞭解了。這麼強的人一旦受傷,那也絕對不會是輕傷。蘇婉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雷鳴,她也沒想到雷鳴還沒對二姐說這件事情。二姐不滿的瞪着雷鳴:你怎麼連毒蛇都保護不好一夜之間就傷了三弟跟毒蛇,你怎麼當老大的說話啊你趕緊讓瓦西里和比利回到我面前,他們要是再出事,信不信我掐死你。二姐越罵越傷心,雷鳴不還嘴,也不動,就這麼低着頭承受二姐的責罵。就像二姐所說,雷鳴一直都很自責。當初就是爲了不再看到兄弟們犧牲,他纔會解散血色在黎巴嫩的大本營。誰想到,他們這羣命犯天煞的人,走到哪裏都不得安寧。雷鳴此時心裏的痛,比任何人都要深刻。他親眼看着每一個加入血色的弟弟妹妹們的成長,如果可以,他不想讓任何人涉險。可傭兵的生涯註定了刀口舔血,沒有犧牲怎麼可能二姐罵累了坐在長椅上,蘇婉趕緊勸她。雷鳴咬咬牙,事情總要面對,逃避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二妹,這事是我的錯,我從決定解散血色的那一刻起,就不可避免的錯了。雷鳴擡頭凝望天花板,堅毅的眼神似乎要刺透頭頂的屏障。二姐慌忙站起來:大哥,我不是那意思。你也知道我這人口快,我又不是真的在怪你。雷鳴點着頭:你不怪我,我知道。但我終於懂了,想逃避危險,躲在世外桃源的想法太幼稚了。我們找不到世外桃源,就算找到了,沒有絕對的實力,也無法長久的保護桃園。二妹,我決定了,我不能繼續忍耐了,要主動出擊。二姐擦乾眼淚:你是說要重建血色雷鳴握緊拳頭:差不多的意思吧,但這回我得先保護好腳下的國度,絕不能讓一切反人類的存在繼續撒野了。二姐跟在雷鳴身邊這麼多年,但還是第一次從他嘴裏聽到反人類三個字,再看看雷鳴的神情,也跟平常很不一樣。蘇婉畢竟沒在血色呆過,摸不清楚雷鳴跟二姐的脾氣,一時間,三個人都沉默了。過了將近一個小時,柳鳳儀匆匆的從走廊的另一端走來。雖然她知道張幼斌的手術還要等一會才能做完,但看到亮着的手術進行中的紅燈,心裏面還是有點忐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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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雷鳴看到柳鳳儀,緊張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柳醫生,毒蛇怎麼樣了提到毒蛇,二姐和蘇婉也都站了起來。蘇婉走過來,示意他們先坐下,然後她自己也坐了下來。毒蛇先生的情況並不好,我剛纔已經給他做過全身的ct掃描,以及血液診斷。結果是。蘇婉稍稍頓了一下,才說:他還沒有腦死亡。一聽這話,二姐這才舒心的撫摸着胸口,心終於放到了肚子裏。但雷鳴跟蘇婉卻沒這麼輕鬆,柳鳳儀明顯有話沒說完:但是,他的生命體徵幾乎沒有,除了血管內的血液沒有凝固,大腦皮層還有反映之外,其他的內臟幾乎都停止工作了。二姐又緊張起來:怎麼這麼嚴重那那,柳醫生,我毒蛇兄弟到底柳鳳儀嘆了口氣:他的狀況已經超過了我醫學知識的範疇,現在在無法給你們答案。我已經連夜跟院長打好招呼了,明天會聯合全國的醫學院士開一個視頻會議,專門研討毒蛇先生的病情。看到二姐等人的臉色稍微好轉了一點,柳鳳儀趕緊藉着這個機會打預防針:不過還請你們做好後事的準備,不是我說話晦氣,毒蛇先生的肝臟已經停止造血,肺部也不工作了。就算他腦細胞還活着,身體內的血液跟肺部的肺泡也會逐漸代謝掉。柳鳳儀閉着眼睛思考一下,伸出三根手指,頓了頓,又伸將手掌攤平:五天,最多五天。我已經用儀器幫他維持生命了,但如果五天他還不能醒來,那那之後的內容柳鳳儀沒必要說出來,結果所有人都知道。沉默的人又多了一個,誰都不再說話,靜靜的等待着張幼斌手術的結果。天可憐見,老天爺沒讓他們繼續接受苦難,張幼斌的手術很成功。當護士將張幼斌從手術室裏推出來的時候,他甚至已經能睜開眼睛了。雖然不能說話,但張幼斌能夠看見一張張焦急的面龐。陳嫣跟欣然也在旁邊,她們哭的梨花帶雨,柳鳳儀也在偷偷的抹眼淚。縱觀張幼斌的這些女人,還是蘇婉最堅強,從頭至尾都沒有哭過。雖然蘇婉認識張幼斌的時間最短,但她確實對張幼斌最有自信的人,也是衆女中最堅強的人。她堅信張幼斌不會有事,因爲這個男人,是她平生僅見過的最強大的男人。如果神一樣的男人都倒下了,哭,又能解決什麼問題呢。太陽照常升起,今天的太陽顯得異常美好。上午十點的時候,在雷鳴的住所內現在也是血色在華夏的大本營五個人聚集在客廳中。雷鳴坐在當中,旁邊是二姐跟比利,另外還空留了一個座位。另一邊坐着蘇婉跟欣然,陳嫣和約翰留在醫院照顧張幼斌。五個人都沒有說話,一直等待着,比利不耐煩的看着手錶,左手把玩着一個類似汽車電鑰匙的東西。終於,房門打開了,困的睡眼惺忪的瓦西里推門進來了。一看坐了一屋子的人,瓦西里嚇了一跳。雷鳴指了指旁邊的空座位,讓他坐下:山上的事情解決了瓦西里繞過衆人,剛想回答,比利趕緊捂住了他的嘴。同時手上的小儀器滴滴的閃着光,雷鳴馬上也示意所有人都不要出聲。雷鳴打着手語:你身上有定位器。瓦西里無辜的舉起雙手,這意思是我不知道。比利用手上的儀器在瓦西里的身上來回的移動,當儀器移到瓦西里的衣服口袋的時候,間斷的滴滴聲連成了滴。比利將瓦西里口袋中的東西拿出來,是個小藥瓶。他抓起藥瓶就往自己樓上的房間跑去,不一會,就從房間裏面探出個小腦袋:你們先開會吧,定位器安裝的很隱蔽,不過我已經將他跟外界的連接切斷了,放心吧。雷鳴揮揮手:那好,就不等比利了,咱們得先召開一個會議。二姐悄悄問瓦西里:那藥瓶從哪弄來的瓦西里回答:是陳嫣嫂子給我的。說完趕緊捂嘴,還瞄了在座的蘇婉和欣然一眼。蘇婉一笑:沒事,以後就這麼叫吧,我跟欣然都同意了。瓦西里一挑大拇指:幼斌就是牛,我得向他學習。雷鳴不滿的咳嗽了一聲:正在開會呢,這種交流會後再進行。雷鳴的話將大家都逗樂了,氣氛一下就從藥瓶的陰霾中解脫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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