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特種服務員 >第六百四十章三個女人一臺戲
    親愛的,你來了欣然拉開房門,一下就摟住了張幼斌的脖子。她這裏,完全在乎別人的眼神,更何況在張幼斌手術的時候,她把該說的話都說給陳嫣聽了,也算皆大歡喜了。三弟來了快進屋,瓦西里正吵着無聊呢。二姐將張幼斌三人讓進屋裏,欣然依舊掛在張幼斌的脖子上面不肯鬆手。陳嫣擔心張幼斌身上的傷,蘇婉笑着搖搖手:沒事的,欣然妹妹身手可厲害着呢,她有分寸的。躺在沙發上的瓦西里擡頭看了張幼斌一眼,無精打采的說:你來了身體不錯啊,才兩天就能自如行走了。張幼斌走到他面前,衝着他大腿就抽了一巴掌:怎麼這副要死的樣子大哥跟比利呢瓦西里懶懶的將腿收了回來,給張幼斌騰出半個屁股的地方:老大昨天之後就怪怪的,動不動就跑到房頂吹風。早知道他這麼愛吹風,那天晚上就該把他留在山頂上處理那堆垃圾。二姐從邊罵邊往廚房走:你這臭小子,又在雷鳴背後說他壞話,不怕他聽到了抽你瓦西里不在乎的說:他這兩天都不咋跟你說話呢,更懶得搭理我了。張幼斌擔憂的問:老大出什麼事情了麼從沒見他有情緒低落的時候啊。瓦西里攤攤手掌,一片腿從沙發上坐了起來:誰知道呢,我也覺得奇怪。自從昨天上午跟你談了幾句話之後,他就一副想事情的樣子,神情萎靡,可能是喫壞肚子了吧。回想着昨天跟雷鳴的對話,張幼斌知道事情並不簡單。走,跟我上樓頂去看看老大吧。張幼斌伸手拉了拉瓦西里。誰知道瓦西里一動不動:別了,我可不去自找麻煩。老大特意說了,你要是來了,先不用去見他,讓他好好靜靜。坐在旁邊的蘇婉小聲對張幼斌說:還是吧,大哥保證知道你瞞着他做的好事了。張幼斌輕輕的在她額頭上點了一點:別胡說,肯定不是因爲這件事情。蘇婉揉着額頭:你就嘴硬吧,讓你早說你不聽。這就叫不聽老婆話,喫虧在眼前。張幼斌伸手朝着廚房一指:去去去,來了就當大小姐的往這一坐,就不能幫二姐忙活忙活。蘇婉氣鼓鼓的嘟着小嘴:兇什麼兇嘛,有什麼好凶的,哼,大色狼,過了河就拆橋,不是我幫你收拾爛攤子的時候了說完還故意看了一眼陳嫣和欣然,惹得兩女掩着小嘴偷笑。張幼斌吧嗒下嘴,作勢要站起來:你要不去幫二姐,我可去了蘇婉站起身來,扭着小屁股向廚房走去:切,跩什麼跩,還沒進你張家門呢,就把我當老媽子使喚。你給我記着,以後別有事情求到本小姐頭上。張幼斌實在不想跟她鬥嘴,畢竟人家的後宮委員會權利還是很大的。陳嫣也站起身來,拉着欣然:走吧,咱們也去幫幫二姐吧。欣然抱着張幼斌的脖子不願撒手,但也知道張幼斌最近很忙,最終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跟陳嫣站起來。二姐在廚房也聽到了客廳中的對話,笑着說:我不用幫忙,你們都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就行。再說了,我準備的是西餐,你們華夏女孩也不會做。蘇婉已經邁進了廚房:沒事的,我會。我們三姐妹可不能被某些壞男人看扁了。欣然也被陳嫣拉進了廚房,小聲嘟囔一句:你會做西餐,會喫應該是真的。蘇婉一掐腰:好啊小妮子,想造反是不是不就說了你三哥幾句麼咋滴心疼了欣然也笑着毫不示弱:我親愛的好不容易纔從醫院出來,就不能讓我多抱抱他啊。蘇婉握起小拳頭作勢要打:想抱晚上去牀上抱,在二姐面前秀什麼恩愛以欣然的身手怎麼可能被蘇婉打到,但她並沒躲閃,讓蘇婉的小拳頭在她的胸脯上輕輕捅了一下。欣然呲牙咧嘴的裝疼,嘴裏面還說着:這可是你說的,今晚我預訂親愛的了,你這個新娘子睡硬板牀去吧。蘇婉又舉起拳頭:你這丫頭,真分不清大小王了欣然趕緊躲在陳嫣的身後:什麼大王小王,還方片三呢。比歲數,嫣姐大。比資本,嫣姐也大。邊說欣然邊摸了摸陳嫣的肚子,狐假虎威道:我們有龍種,你沒有吧,所以咱們後宮嫣姐說了算。陳嫣也笑着撇清關係:你倆的事情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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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關,別在我身邊鬧,傷了龍種誰擔當的起二姐被她們三逗的跑出了廚房,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等着大眼睛的兩個男人:華夏有句老話,叫三個女人一臺戲,我今天終於明白了。瓦西里看看張幼斌,伸出了大拇指:怪不得你是wking呢,我要是有這麼多老婆,很難讓她們如此和諧。張幼斌撓着頭皮,三個老婆就這樣了,還有兩個沒來呢。天啊,他未來的日子有的熬了。聽着廚房裏面的嘰嘰喳喳,張幼斌趕緊拉起瓦西里:走走,見不到老大,總能見到比利吧。這小子越來越厲害了,我住院了也不去看,我來了也不來接,皮癢了是不。瓦西里學着張幼斌的口吻,惟妙惟肖的說:皮癢了是不。走,他在房間搗鼓那兩個破定位器呢,咱一塊給他鬆鬆皮。看着兩個大男孩一樣的男人跑上二樓,又看看廚房裏面鬧的不可開膠的三個弟妹,二姐的心頭泛起一片溫暖。她很羨慕這種生活,更希望雷鳴能早點接受她的真心。但二姐卻有種不安的感覺,她覺得自己跟雷鳴之間的距離已經越來越遠了,似乎永遠都無法走到一起。尤其是這兩天,這種不安的感覺愈發的強烈了。她拍了拍頭,希望將這煩人的思緒趕出去,她來到華夏,就是因爲心中有着期待。哪怕是漫長的等待,她也願等到雷鳴忘記心中的倩影,跟她牽手的那一天。比利這兩天可沒閒着,他一直在破解定位器的程序,甚至昨天晚上都沒有睡覺,兩隻眼睛熬得血紅血紅的。他使勁的用手抓着頭髮,嘴裏面罵罵咧咧:法克的,這破玩意到底是誰做出來,怎麼這麼難搞。不會是來自一百年以後的科技吧婊子養的,就算是未來的科技,偉大的科學家比利也能打敗你。他推開一堆叫不上名的儀器,身手抄起一個錘子和改錐。跟你玩溫柔的你不配合,那咱來點狂野的試試。毫不留情,比利掄起錘子就是一頓叮叮剛剛。但這兩個定位器就跟鑽石做的一樣,改錐都被砸的直冒火花了,定位器還是嚴絲合縫,不停的閃着紅光。扔下錘子,比利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心中越發的不忿。這時,他才聽到了不斷響起的敲門聲。他以爲又是瓦西里:你個俄羅斯老毛子,別打攪本天才的工作,給我滾遠點。敲門聲不但沒有停止,還傳來了瓦西里欠揍的聲音:書呆子趕緊開門,要不老子就把門踹開了比利大罵道:你這個野蠻人,你就不知道科學的偉大麼人類的文明就是因爲你這種人的干預,才止步不前甚至倒退的。門外的瓦西里已將換做是踹門了:別扯沒用的,再不開門,老子真就破門而入了。比利氣的咬牙切齒,抓起錘子就去開門:你這頭沙俄長毛怪,看我怎麼修理你。一開門,等待着比利錘子的人赫然變成了張幼斌。比利舉着錘子,臉色從怒變驚又變成了笑,手中的錘子趕緊背在了身後:呀,是三哥啊,你又從醫院跑出來了不是我說你,你總這麼幹,會給柳醫生帶來很大的困擾的。趙幼斌看着比利熬紅的雙眼,又看看房間內閃着光的定位器,認真的問:沒有進展麼被張幼斌這麼一問,比利也不開玩笑了,無精打采的低下頭。這是我以前從來沒有接觸過的高科技,目前還無法完全破解。但他馬上又擡起頭:但我已經摸到門道了,不用多,也就三四天的時間,我就能完成反追蹤。如果這些定位器的信號更強烈的話,時間就會縮短的更多。躲在張幼斌身後的瓦西里閃了出來,故意冷嘲熱諷:什麼嘛,我還以爲多偉大的天才呢,連這兩個破爛都搞不定,還有臉自我吹噓。全能的上帝啊,請原諒這無知又狂妄的人吧。比利又舉起錘子:你行你上啊,除了會說風涼話,你還有別的技能麼瓦西里跟個大螃蟹一樣揮舞着拳頭:我行我上了,你不記得,這兩個定位器可都是我找到的。比利還想反駁,卻突然被張幼斌用手勢制止了。張幼斌指着屋內:那是怎麼回事比利一轉頭,纔看見其中的一個定位器上的紅光變成了綠色。他大叫一聲,抓起各種儀器的線頭就往定位器上面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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