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特種服務員 >第六百四十四章隔閡
    當張幼斌來到樓頂上的時候,發現雷鳴的一隻腳都已經跨在了天台的邊緣,而且身體前傾,稍微再往前一點就會掉下樓了。大哥,你怎麼了張幼斌大喊着,一把將雷鳴已經在半空中的身體拉了回來。張幼斌的身上還受着傷,雷鳴是拉回來了,自己也摔倒在了地面上,翻滾了好幾圈。雷鳴就像是淋了一身的水,突然的驚醒之後,馬上跑到了張幼斌的身邊。幼斌,怎麼了你沒事吧。張幼斌捂着胸口站起身來:我沒事,大哥倒是你,剛纔也太危險了。雖然只有八九米高,可就那麼直直的摔下去,雙腿肯定骨折。雷鳴想想也有點後怕,但還是笑着說:沒事,大哥從幾十米的懸崖上跳下去都死不了,更何況這只是二層高的小洋樓。張幼斌雙手抓住雷鳴的肩膀:大哥,我聽瓦西里說,你這兩天很不對勁,到底怎麼了雷鳴擺脫開張幼斌的雙手,轉身又走到了憑欄邊,用手扶着欄杆,他輕輕的嘆了口氣。張幼斌也走了過來:大哥,我雖然叫你大哥,但實際上你從小養大我,我從心裏把你當成了父親。你可以瞞得了別人,但你瞞不了我。大哥,你告訴我吧,你到底在困擾着什麼雷鳴望着樓下的景色,院子裏面有二姐種的小花圃,由於時間不長,還都沒有開花,但一片蔥綠已經看的很是喜人。幼斌,我聽你二姐說,你後天就打算跟蘇婉舉行婚禮了雷鳴故意轉換着話題。張幼斌嗯了一聲:現在棘手的事情很多,我們打算一切從簡,只不過是走個形式而已,也不打算請太多的人了,就咱們幾桌親戚朋友。雷鳴將眼光眺望更遠的天空:雖然是簡單辦,但婚禮上面的事情還是很多。你回去吧,忙你該忙的事情吧。這明顯是下了逐客令,張幼斌心中惶恐起來。雷鳴從來沒有這麼明確的攆他走,就算是當初爲了讓他躲避保羅的追殺,也是讓欣然帶話,表現的很委婉。可這一次,這太突兀了,難道真是因爲田琳的緣故麼張幼斌知道不太可能,因爲他曾經問過雷鳴對田琳的感受。雷鳴當時也說了,既然田琳有點抗拒他,那就一切隨緣吧。張幼斌又回憶起昨天上午跟雷鳴的對話,試探的問:大哥,純潔力量是什麼意思這四個字就像是唐僧唸誦的緊箍咒,雷鳴的偏頭痛又開始發作了。他習慣性的用手指敲擊着太陽穴,表情很痛苦。不知道,在你說出之前,我從來都沒聽過。果然是因爲這四個字麼張幼斌不敢再說,站直身子:那好吧,大哥你多休息一下,我們就先回去了。張幼斌轉過身子,剛要往樓下走,身後的雷鳴反而叫住了他:等等,我有幾句話想和你說。張幼斌笑着轉過身:對嘛,有事就說出來,何必獨自承受。看着走回到自己身邊的張幼斌,雷鳴突然說:你跟你父親長的真是像,簡直就跟一個模子裏面刻出來的一樣。張幼斌奇怪道:大哥你見過我父親麼從前怎麼沒聽你提起過雷鳴趕緊搖搖頭:我哪見過,我出國執行任務的時候,你父親還在家中。後來飛機失事了,我趕去之後,已經救不出來他了。我也是看你了和老首長家中的照片,纔會這麼說的。張幼斌點點頭:是啊,我們長得確實很像,可能父親對這個世界太眷戀了,所以才附着在我的身上,想讓我去完成他未做完的事情吧。張幼斌其實只是感慨一下,沒想打他的話讓身邊的雷鳴瞪大了雙眼。不過此時張幼斌看着天空,否則他一定能注意到雷鳴的異樣。幼斌,你相信命運麼雷鳴將頭轉向另一邊,又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張幼斌思索了一下:我雖然不是黨員,但我還是個唯物主義者。鬼神命運的事情,怎麼說呢,反正我沒見過,所以也談不上信或者不信。雷鳴的頭越來越痛,手指敲擊的力度也大了起來:幼斌,如果說,我只是假設。如果有一天你突然發現,我並不是你想象中的樣子,我可能配不上你的敬重,甚至說,我站在了你的對立面。那時,你會作何選擇雷鳴的話讓張幼斌越發的糊塗了,他至死也沒想過他跟雷鳴會相互對立。幾乎沒做多想,張幼斌認真的回答。大哥,這種事情是不會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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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的。你救了我的命,悉心的照顧我成長,教會我一身的本領,幫我度過了一次又一次的危機。咱們怎麼可能對立大哥,你到底怎麼了,你不要嚇我,今天的你太反常了。雷鳴緩緩轉身,背對着張幼斌:果然,你對我敬重是因爲我對你有恩。如果說我沒有救過你,那你會不會殺了我驚世駭俗,最後半句話讓張幼斌全身的血都涼了。會不會殺了我,怎麼會從雷鳴的口中聽出這句話這還是在昨天凌晨將自己從喪屍手下救出的大哥該說的話麼張幼斌開始相信了蘇婉的說法,真有可能是因爲自己和田琳的事情被雷鳴知道了,引起了他的劇烈反感,纔會這麼說吧。大哥,我有件事情要對你坦白。張幼斌不敢再拖下去了,他必須要將兄弟兩人之間的隔閡解除。現在的雷鳴頭痛欲裂,他的兩隻手都抱住了腦袋。如果不是張幼斌還在身後,他說不定已經疼的抱着頭蹲在地上了。有什麼話改天再說吧,我不太舒服,你先下去吧。雷鳴搖晃着頭:我跟你說的話你別對別人說,你也別太往心裏去。不大哥,有些事情我必須跟你解釋清楚。張幼斌堅持着:是我跟田琳之間的事情。田琳兩個字,喚起了雷鳴腦海中的那個身影,穿着旗袍看不清面容的高挑女子又緩緩走來,好像對雷鳴訴說着什麼。啊雷鳴沉悶的怒吼一聲:我都說了讓你走,你趕緊走開,難道真要逼我對你發火麼從小到大,雷鳴從來沒對張幼斌發過火,甚至連重一點的話都沒有說過一次。今天的這句話,已經算是極嚴厲的了。張幼斌心中一片冰冷:完了,真的是因爲田琳麼難道大哥真的就不原諒自己麼張幼斌不敢再刺激雷鳴,他轉身向樓下走去,邊走邊說:大哥,我希望咱們能有好好坐下來談談的機會,雖然我對不起你,可爲了田琳的幸福,我絕不後悔。雷鳴的腦袋已經疼的嗡嗡直響了,他根本聽不清張幼斌說的是什麼。但他知道張幼斌說話了,而且這話讓他的頭越發的疼痛了。他的意識甚至都有點模糊,顫抖的雙臂上青筋暴起,曾經努力遺忘的事情突然涌現出來。快走,你趕緊走,快一點。雷鳴大吼。張幼斌以爲雷鳴還是因爲田琳,只能加快腳步,雷鳴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但他一定要剋制。兄弟倆十多年的情分,不能因爲衝動給毀了。就在張幼斌已經走到通往樓下的階梯的時候,身後的雷鳴用沙啞的聲音說道。幼斌,如果我有一天真的站在了你的對立面,記住了千萬別對我留情。雷鳴的這句話中其實包含着太多的意義,但張幼斌此時卻沒有理解。他還是以爲這只是雷鳴的氣話,如果他能多想一層的話,悲劇或許就可以避免了。但,誰又說的準呢。他與雷鳴的宿命早跟着純潔力量捆綁在了一起,也許躲得過這次,也躲不過下一次,命運的鐘擺總會搖晃,他們這些指針真的可以無視操控麼當張幼斌冷着臉走下樓的時候,客廳中的女人們跟瓦西里都站了起來,包括比利也從房間中揉着眼睛鑽了出來。他們都聽見了剛纔雷鳴在房頂的吼叫聲。瓦西里聳聳肩膀:怎麼樣,我就說你別去打攪老大,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咱溜邊站就得了,你非要去拔虎鬚,受挫了吧。張幼斌一邊往下走一邊想:今天的事情還有着不少蹊蹺,暫時先別跟他們說了,以免讓他們擔心。於是強撐起笑臉:呵呵,真就像瓦西里你說的,我選擇的時機確實不好,沒事,老大一會就息怒了,他還能真跟我發火啊此刻他正好走到比利身邊,比利瞧着他身上的灰塵:不會吧難道老大打你了張幼斌笑着將比利推回了房間:別胡說,你看我身上哪有一點傷這是剛纔上去的時候不小心蹭到了,你趕緊睡覺吧。比利嘿嘿傻笑:說的是,老大最疼你了,他只會揍我跟瓦西里,哪捨得打你。說完他關上房門:我接着睡,二姐,喫晚飯的時候記得叫我。好的,你睡吧。二姐答應着,也向樓梯挪動腳步:我上去看看雷鳴吧,他最近兩天確實有點反常。張幼斌攔下她:二姐沒事,讓大哥靜靜吧。來,咱們幾個研究一下婚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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