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特種服務員 >第六百五十六章邪惡組織冒頭
    田琳跟着站起來,擔憂的說:不用麻煩蘇婉了,我自己回家就行,而且我還擔心娜娜。張幼斌重新將她按坐下,笑着說:蘇婉也正好有事情跟你說,放心吧,她會給你個滿意的答案的。你也不用擔心娜娜,你們娘倆以後都搬回家裏住,聽話。張幼斌略顯霸道的話語,更像是一顆定心丸。自陳楓死後,田琳就失去了主心骨。她需要一個男人給她柔弱的生活做支點,更希望這個男人就是張幼斌。並且,在張幼斌和瓦西里的表情中,她也猜到了可能事情跟雷鳴有關。雖然覺得對不起雷鳴,但對於雷鳴的人品,田琳還是很肯定的。她現在不爲自己和女兒擔心,最擔心的反而是面前如神般的張幼斌。他愛的張幼斌是神,可另一個深深迷戀自己的人也是神。神和神之間一旦有了爭執,後果不是凡人能夠想象的。安頓好田琳之後,張幼斌一邊往外走,一邊給蘇婉打通了電話。電話中沒有太多的廢話,就是讓蘇婉馬上來半島咖啡廳接田琳。蘇婉跟張幼斌早就有了默契,也不多問,只是回了三個字:你放心這三個字重如泰山,可以直接就讓張幼斌不用爲田琳擔心了。雖然這裏是燕京,並不屬於羅思坦尼家的控制範圍。可張幼斌卻無比相信他老婆的能力。如果說張幼斌是諸神之父的宙斯,那蘇婉很好的詮釋了赫拉存在的意義。她們可能都不是自己男人的唯一,但卻是男人不可或缺的神母。走出咖啡廳,瓦西里已經坐上了車。他坐在副駕駛,特意將方向盤留給了張幼斌。怎麼樣張幼斌上車後直接問道。瓦西里指了指車載攝像機:我剛纔已經看過攝像機了,我進咖啡廳之後,有三個人經過車前,站在咖啡廳的門口卻沒有進去。在我出來的這段時間,只有兩個人也同時走開了。其中還有一個人,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並在懷中掏出了一個手機。張幼斌將車掛上檔位,肯定的說:這個人有問題,現在能跟蹤上他麼瓦西里拍了一下張幼斌的右腿,制止了他想要踩油門的行動:我的攝像機跟你的車裏裝的一樣,都是三百六十度視角的,這個攝像頭只是個擺設。說罷他用手打開車載電視,屏幕中顯示出在他們車後二十多米的位置,停着一輛黑色的納智捷。張幼斌皺皺眉,納智捷是款suv,雖然看着挺上檔次的,但實際上價格不超過五十萬,對於他來說,實在太普通了。五十萬的車對於普羅大衆來說,已經算是高檔了,但現在的張幼斌可不是普通人,就算再低調但爲了避免麻煩,也會開一輛八十萬以上的座駕。就連瓦西里現在開的這輛車都是奔馳。雖然奔馳寶馬很俗氣,不過開這車直接就彰顯出了身份,會擺脫許多碰瓷之類的不必要糾纏。同樣的,有膽算計張幼斌的人,也不會是普通公司白領。雖然說也有用低檔車跟蹤的可能性,可這些人事先又不知道,張幼斌會這麼快出來。很可疑是吧瓦西里低低的說道:但同時也表明後面的車不是老大安排的,納智捷是大陸跟臺灣合資的車,也就是這兩年纔有的新車型,不符合老大和血色的風格。張幼斌點點頭,但還是開動了車子:首先得確定他們是不是針對咱們的,然後根據情況想對策。他們的車子開出去五十多米後,納智捷果然也跟着動了。張幼斌故意轉過了兩個街角,這輛納智捷就消失了。他跟瓦西里對視一眼,沒說話,繼續往前開。一直開過了十個路口,張幼斌纔開口:發現問題了吧瓦西里閃動着他碧藍色的大眼睛,爆了一口國罵:我操他媽的,不會是美國的fbi吧怎麼這麼專業原來他們發現,那輛納智捷消失之前,就出現了一輛馬自達6跟在後面。又是兩三個街口之後,馬自達後面跟上一輛榮威轎車,馬自達就順着街口跑掉了。如是三次,現在跟在後面的是一輛本田轎車。張幼斌已經故意的以慢速行駛,每小時只有五十公里的速度。可後車總是不遠不近的保持這幾十米的距離跟着,也不超車。這些車有兩個特點。第一,都是五十萬以下價位的車型。第二,都是亮黑色的車漆。雖然車距很遠,但通過高倍數的後置攝像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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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看出,車內只有司機一人,並且司機都帶着大墨鏡,看不清臉部的三角區。張幼斌將車子猛然提速:這不是fbi的人,雖然他們的跟蹤方式很類似,但fbi的車不會是清一色的黑色,司機更不會每個人都戴着墨鏡。這更像是某種組織,而且是有着很高信仰的組織。瓦西里聽完之後盯住屏幕,從若隱若現的車流中,他注意着後面車中司機的臉部。又過了幾分鐘,當第七輛新車出現後,他擡起頭看着張幼斌,表情很古怪。張幼斌已經將車速提到了八十邁,這在市區中來說已經很快了,後面的車還是保持着幾十米的距離跟着。有話就說,現在這種情況下,反常反而是正常的。瓦西里撓撓頭,又在胸前畫了個十字:幼斌,你應該知道我是個虔誠的基督信徒吧張幼斌掃了他一眼:嗯,除了愛召妓之外,其他地方還算虔誠。瓦西里翻了翻眼睛:說那些幹啥,談正事呢。張幼斌掃了一眼後視鏡,後面又換車了:快說吧,我可不想一直跟他們在市區裏面晃盪。我剛纔在讀他們的脣語。瓦西里說:雖然不能特別肯定,但這七個,不,現在是八個司機了。這八個司機一邊開車嘴裏一邊唸唸有詞,竟然都是聖經中的詞句。張幼斌也皺起眉頭:我不記得得罪過教廷啊,怎麼惹上了一羣信上帝的。不不不。瓦西里一口氣連連否定:我只是說他們在念聖經,但他們並不是基督教徒,因爲他們的脖子上的掛墜式樣不對。說完,瓦西里在屏幕下的按鈕連續按動了幾次,屏幕中的影像又放大了五倍,畫面都有點失真了。瓦西里指着屏幕上一個類似金屬的東西說道:你看,他們幾個人都帶着這種閃電樣式的吊墜,如果他們是虔誠的教徒的話,只會戴着十字架,不會是閃電。對於基督教規張幼斌不是太懂:他們也不是傳教士,應該不用這麼嚴格吧對於正常在家信教的信徒來說,自然沒那麼多規矩。瓦西里一邊說一邊從脖領子裏面掏出一個銀質的小十字架:但就像你說的一樣,他們是有組織的。既然有組織,那就不是普通的教衆,就算不佩戴十字架的吊墜,但也絕不會戴着閃電。要知道,在西方的文化中,閃電代表着毀滅,這根基督教義中的寬恕並不相符。張幼斌眼光一寒:難道是打着基督教的旗幟,實際上就跟當初咱們遇到的真理教一樣,都是邪惡組織。瓦西里重重的點了點頭:這種可能性非常高。張幼斌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好啊,既然是邪惡組織組織,就不用手下留情了。雖然不知道大哥是否跟這個組織有關係,但既然碰到了,也不能袖手旁觀。瓦西里摸了摸身上:要動手麼我沒帶槍啊。張幼斌笑了:對付這點小蟊賊,還用不上浪費子彈。說完快速將檔位掛到高位,猛踩油門,奔馳車吼叫的突然加速向前衝去。跟在張幼斌後面的,是個黑色的寶來,這八輛車裏面,就屬他最不值錢了。不過司機卻認爲,這樣他跟蹤的反而更安全。當張幼斌的車猛然提速之後,他嘴裏面的聖經也念不下去了。趕緊同樣加快速度,但他這車加速度根本跟奔馳比不上,一口氣就被張幼斌甩出了好幾百米。他趕緊撥通手機,一口河南腔:護法大人,目標飈的飛快,俺跟不上了。電話那邊明顯也很着急:廢物,目標往哪去了不曉得啊,我也纔來燕京幾天,這大橋小橋的太多,叫不上名字啊。廢物廢物,讓你們十幾個人跟一個目標都跟不住。電話那邊吼了起來:你儘量跟着,教主有令,只要目標在車上就行,他願意哪跑都不管他。說完那邊就掛了電話。河南老鄉這個鬱悶:這叫什麼事嘛,火急火燎的把俺從鄭州調來,屁話不說清楚就讓我跟人,跟你奶奶個頭,護法了不起麼老子多供奉點錢,老子也是護法。日你姐的。他一砸方向盤:去球,老子不跟了。日你姐的,老子堂堂一個大鑄造廠的董事長,竟然開這二十萬都不到的破車,日你姐,日你姐河南老鄉有脾氣,說不開,還真就靠邊停了。隨着他的車靠邊,一輛白色的奔馳也直接停在了他的車前。老鄉一看車牌:媽呀,咋回事咋跑我後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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