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特種服務員 >第六百九十四章瓦西里又輸了
    張幼斌和瓦西里並駕齊驅在筆直的道路上,兩人不分前後,瓦西里在左,張幼斌在右。兩人開的車可以說是一模一樣,所以不存在車子優劣的問題,而且這段路也沒遇到有車,兩人都是將車開到急速,並排同速前進着,誰也甩不掉誰。可是在筆直的道路前方出現了彎道,左轉彎。瓦西里心裏一喜,自己剛好就在內彎道,只要彎道漂移的好,就能夠將外彎道的張幼斌甩掉了。瓦西里看準時機,踩住剎車的同時一打方向,車子已經開始測漂,瓦西里接着快速打回方向,剎車變成了油門。車子漂移的同時速度並沒有降下來,前輪驅動,後輪漂移。同時張幼斌的車子也已經開始漂移了,張幼斌本來在外彎道,可是車子卻直接向內彎道漂了過去。瓦西里的車子本來在內彎道,車速很快,由於彎道轉彎度數很大,急速的情況下,車子不能拐很小的彎,所以瓦西里的車開始向外彎道漂了過去。兩車一向外,一向內,眼看着兩輛車就要撞在一起。由於瓦西里在內彎,車子一下比張幼斌領先了。瓦西里車子在前,張幼斌的車子在後,兩輛車堪堪互相錯過,沒有撞在一起。可是就在這錯過之後,瓦西里變成了外彎道,而張幼斌切到內彎道去。瓦西里在內彎道無法直接拐很急的彎,可是張幼斌在外彎道,反而可以容易的切着內彎漂移過去。彎道漸漸的結束了,由於張幼斌後半段切內彎道,瓦西里被甩到了外彎道,所以道路越變成直道,張幼斌超過瓦西里的越多。當整個彎道結束之後,張幼斌超過了瓦西里整整一車的距離。就這簡單的一個彎道之後,兩人的領先優勢,從遇到集裝箱半掛貨車到現在來了個顛倒,之前瓦西里領先,卻在這個彎道眼睜睜的看着張幼斌領先了。此時瓦西里沒有剛開始看到彎道那時候的喜悅了,反而心裏發苦,沒想到彎道會這麼急,而且車速已經超出了能夠直接拐過內彎的速度,被甩到了外彎道去。如此看來,一時看起來有優勢,並不是一直有優勢,要看現實條件和環境是怎麼樣的,一切都變化的太快。如果這個彎道不是這麼急,而兩人的車子速度也沒有這麼快,那麼鐵定瓦西里是要領先的,可是車速和彎道程度這兩個條件互相不匹配的時候,優勢卻變成了劣勢。張幼斌似乎胸有成竹一樣,知道瓦西里要被甩到外彎道去,他從外彎道選擇切內彎漂移,無疑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如果是順着原來的外彎道走,只能被從內彎道甩出來的瓦西里擋在後面了,到直道之後更別想超過瓦西里了。彎道結束,直道到來。張幼斌將車身變正,一腳油門,又將速度提到了急速。瓦西里也是如此,可是就是比張幼斌落後了一車的距離,只能追到張幼斌的車屁股。瓦西里心裏乾着急,可是沒有辦法,再也找不到能夠超過張幼斌的機會了,一直跟在張幼斌車後面喫尾氣了。瓦西里心裏那個後悔啊,爲什麼自己是在左邊呢,爲什麼又剛好是左彎呢,又爲什麼這彎道又這麼急呢,當時就覺得上帝完全不照顧他,以後還是念叨普大哥算了,說不定普大哥能給自己帶來好運。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一直前進着,漸漸的接近了機場。一個急剎車,兩輛車停了下來,停在了尹國慶等人等待的地方。尹國慶四人站在機場的道路入口路邊,所以張幼斌剛過來就看到了尹國慶幾人。張幼斌和瓦西里下車,和尹國慶幾人見過,簡單的寒暄了幾句,都上車離開了機場。在回去的路上,瓦西里似乎還記着剛纔輸掉的憋屈,雖然已經不是比賽飆車了,可是瓦西里還是一直將車開在張幼斌的車前面。張幼斌心裏好笑,也默認了,再把瓦西里超了,估計後面回去瓦西里非得鬱悶死,以後估計都不跟張幼斌玩耍了。兩輛車,六個人,緩緩的駛入市區。這次可不能再開快車了,要是再吸引來警察叔叔就有麻煩事了,雖然最終不會怎麼樣,但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終車子停在了張幼斌他們所居住的院子裏,引擎的熄滅又將一切恢復了寧靜,雖然這時候日頭已經有點高了,但是這裏還是很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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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的人似乎還在休養生息中,張幼斌和尹國慶等人在客廳中坐定,瓦西里說感覺睏意襲來,補覺去了。張幼斌和尹國慶一起坐在中間,其他人圍着茶几分別坐下。張幼斌想起尹國慶是爲玻璃的事而來,而剛好自己也想知道玻璃的情況,就問尹國慶:看你來的挺着急的,之前你說玻璃的線索指向了西北這邊,具體情況是怎麼樣的,給我說說。尹國慶整理了一下思緒:初始,應靳老的安排,我們一直在關注玻璃的事,派出去人在邊境比較敏感的地區去做偵查,另外我們還分析以前遺留下來的一點點線索,從兩個方向同時進行。然而就在前一段時間,我們發現有玻璃從西北這邊的邊境入境,大概是從克什米爾地區入境的,至於後來運到什麼地方,那就不得而知了。因爲剛發現不久之後,對方似乎察覺了,迅速隱藏了起來,結果就跟丟了。克什米爾地區是印度和巴基斯坦北部跟華夏交界的一個地區,這個地區是印度和巴基斯坦的爭議地區,只是在地圖上畫了一條虛線,暫時性的分開一人一半。既然這裏是這兩個國家的爭議地區,所以這裏相比較而言有點亂,而且很容易被不法組織鑽空子,甚至在這個區域,不法組織都不用躲躲藏藏,完全沒人來管。正是這樣的原因,爲玻璃能從這個地方偷渡入境創造了條件。張幼斌思索着,竟然是從克什米爾進入西北的,那麼肯定在西北有一個接收玻璃的人或者組織,另外玻璃從這裏入境,難道玻璃的源頭是在伊朗、阿富汗等國,或者甚至是在沙特阿拉伯等中東地區如果是東南亞,那麼肯定是從雲南邊境進入,如果因爲阻擋力度很大,需要繞的話,那也是最多繞到藏南,克什米爾距離東南亞着實有點遠。一個克什米爾讓人最能想到的就是華夏以西至中東的這些國家。既然發現了線索,我們就在這裏搜索,我想通過搜索一定能夠發現些什麼。張幼斌說。張幼斌說到這裏,突然想起尹國慶說對玻璃進行了研究:對了,你說對玻璃進行了研究,結果怎麼樣我們從之前繳獲的玻璃中,拿了一些去做研究,做了化學分析,已經能夠通過一個化學分子鑑別出玻璃的成分。尹國慶回答張幼斌。稍微頓了頓,尹國慶接着說:我們將玻璃用白鼠做了實驗之後發現,給白鼠長期服用玻璃後,白鼠的身體內部發生了一些變化,而且變得好動,一直跑動也不會覺得累,跑的比正常情況還要快,並且有時候白鼠還會做一些很奇怪的動作。但是,也存在副作用,似乎是因爲身體透支性的使用,細胞衰老的速度變快了,白鼠的壽命也變短了。而且白鼠對身體這種透支性的使用,需要持續服用玻璃來維持,幾乎可以說會漸漸的依賴,這點跟一般的毒品是一樣的。聽完尹國慶解說,張幼斌突然想到了他們所遇到的拉赫曼帶領的那一隊敵人,似乎跟尹國慶所說的白鼠有點相似,體力充沛的嚇人。本來張幼斌就懷疑不法分子服用了什麼興奮劑類的藥劑,再加上尹國慶帶來的情報,有玻璃進入西北地區,這不得不讓張幼斌聯想到,拉赫曼所帶領的隊伍是不是因爲服用了玻璃的緣故。想到這裏,張幼斌想到之前定的一條,就是抓住一個敵人,然後來檢測體內有什麼藥劑成分,然後來針對性的想辦法解決敵人,張口問尹國慶:你們能否從一個人體內檢測出所服用過的藥劑成分尹國慶也不知道張幼斌爲何會這麼問,但還是回答:這個應該可以,任何異常的化學成分倒是能夠從體內檢測出來,但是不一定能夠知道具體是什麼藥劑。那就好,本來就想讓你來之後幫我一個忙,而且現在我心裏有個想法也想證實一下。說完張幼斌沒有停頓,接着說:最近我們遇到一支不法分子的隊伍,體力好到變態,跟他們遭遇之後我們受了不少苦頭。現在想抓到他們一個人,然後檢測一下體內的異常成分,我之前懷疑是服用了什麼興奮劑之類的藥劑,可是現在我開始懷疑,很有可能就是玻璃。尹國慶聽了也是有點意外,也有點興奮,這或許會成爲玻璃線索的切入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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