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特種服務員 >第八百零七章行動(下)
    炸彈炸開之後,立馬就聽到從下面傳來哭爹喊孃的聲音,十分喧鬧,看來那些人都已經被吵醒了,說不定還受傷了幾個。張幼斌趕緊揮了揮手,和西日阿洪他們率先下去了。身後的隊員有條不紊的跟着,就像是這個地形他們已經訓練過無數遍一樣。剛一下去,裏面烏煙瘴氣的,滿地狼藉,很多人都只穿着一條褲衩就跑出來了,十分狼狽。看到張幼斌他們一行人,很多人都愣住了。有的人反應很快,大聲對同夥說着什麼,拿着砍刀就衝了上來。他們這麼一衝,剩下的人也反應過來,來不及穿衣服,第一件事就是找到砍刀。還沒有等張幼斌動手,一個組員就已經殺了最先衝過來的那幾個人。還沒有來得及哼兩聲,暴徒就倒在了血泊之中。哎,沒穿衣服就不要浪了嘛,看看,死得多難看。瓦西里在一旁嘖嘖感嘆着,搖着頭,貌似很惋惜的樣子。他們的人很快就和那些暴徒打在了一起。一片混亂中,陳家旺帶着一部分隊員也下來了,守在樓梯口,以防有人逃出去。那些暴徒一看對方真槍實彈的,都不敢上前。看着打鬥在一起的人,陳家旺也不敢貿然開槍,怕打到自己人。砰的一聲,一聲槍響從前方傳過來,一個遊俠啊的一聲慘叫,捂着肚子就倒在了地上,血一下子流了出來。來不及扶起那個遊俠,張幼斌看到之前的那個光頭還有幾個大漢,端着機關槍就走了出來。快找地方掩護張幼斌大叫道,一個轉身就躲到了一個牆壁之後。組員們都是險險躲下之後,連續不斷的槍聲就響起,不停地炸在頭上,打得牆皮紛紛掉落下來,讓人的眼睛都睜不開。陳隊,你們那有沒有炸彈,快點扔幾個一片嘈雜中,張幼斌揮舞着軟劍殺掉一個準備襲擊他的暴徒,一面大聲衝着陳家旺那邊吼道。陳家旺他們躲在臺階那裏,槍根本就打不到他們,所以張幼斌才這麼問。陳家旺自然知道張幼斌的用意,一下子讓人投過去了好幾個。對着瓦西里和比利眨了眨眼睛,瓦西里擡手做了一個ok的手勢。就在炸彈響起的瞬間,他和瓦西里還有比利一躍而起,一路上砍倒所有阻攔他們的暴徒,朝那幾個壯漢躍了過去。那幾個人被陳家旺投過去的手榴彈炸得灰頭土臉的,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看見三個人已經掠到了自己面前。哈嘍,小淘氣瓦西里嬉皮笑臉的對着一個壯漢招了招手,然後一腳踢向那人的肚子。只聽啊的一聲慘叫,瓦西里沒有怎麼用力的感覺,那個肌肉塊塊的壯漢竟然一下子被踢飛了好幾米,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吐出一口血。我艹你祖宗的另外一個壯漢看見自己的同伴被打,舉着槍就指着瓦西里。瓦西里絲毫不懼,只是表情古怪的用手指了指壯漢的身後。壯漢被他這麼一番動作,也唬住了,以爲瓦西里是在逗他,憤怒地喊了一聲就要扣下扳指。嘿,哥們兒,晚上好比利的聲音在後面冷冷的響起,還沒有等壯漢有所反應,一把匕首已經輕鬆割破了他的喉嚨。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壯漢捂着喉嚨抽搐着倒了下去。瓦西里無奈地聳聳肩:我早就告訴你了,誰叫你不相信我的。說完,又仰起頭感慨了一句:哎,人與人之間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了嗎比利苦笑着搖搖頭,感慨着瓦西里真是沒有同情心。另一邊,張幼斌正面對着光頭,就是那個教隊長。光頭環顧了一眼現在已經滿地狼藉的地方,冷冷地一笑,只是笑容中還有很明顯的惱怒:想不到啊,我自己親自任命的組長,竟然會是一個這麼了不起的臥底。聽到這話,張幼斌也笑了起來,滿面春風的說:這不正好證明您有眼光嗎說完,還用手比了一個大拇指,不過這個大拇指是指尖朝下的。光頭一見,再也控制不住情緒,臉色陰沉了下來。張幼斌這是在赤裸裸的在侮辱他,笑他看人的眼光不行。他死死地盯着張幼斌,臉上的疤顯得更加猙獰:我選的人,那麼就讓我來親手解決吧說完,丟下了手裏的槍,對着張幼斌做了一個格鬥的姿勢,腳步不停變換着,輕輕跳躍了起來。張幼斌一見,也把槍丟到一邊。有瓦西里和比利在,他不用擔心自己會被人偷襲。光頭身材十分魁梧,看起來身形比張幼斌大了一半。瓦西里開槍打死一個跑過來的暴徒之後,對着比利說道:快看,又有一場好戲要開始了瓦西里說話的聲音非常大,張幼斌心裏默默翻了一個白眼。感情自己在這裏拼命,他卻在旁邊看起熱鬧來了。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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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顯然也激怒了光頭,他大叫一聲,一個帶着風的拳頭就朝張幼斌臉上打過去。這一拳他用了全身的力氣,如果張幼斌被打到,那麼當場就會血濺三尺。這一幕一旁的陳家旺和西日阿洪看得是手心直冒汗,那個光頭不是一般的小嘍囉,一眼就能看出來他不俗的實力。他的動作快,張幼斌的反應卻更快。只見他身形往旁邊一閃,一腳已經踢向了光頭的下盤,同時手閃電般的伸出,朝着光頭的喉嚨處擊打過去。男人都知道,自己身體有兩處十分脆弱。第一種就不說了,少兒不宜。另外一個,就是喉結了。據說,只要把男人的喉結按進脖子裏,那麼這個人就會馬上一命嗚呼。就算不傷及生命,被這麼打一下也是要難受很久的。張幼斌用這一招,可以說是也十分狠辣。光頭的身手不凡,他見到張幼斌的動作這麼迅速,心裏也是猛地吃了一驚。同時也收起了輕視之心,認真對待起來。在格鬥方面,他是組織中一等一的高手,可以說和他比試過的人,不是傷就是死。沒有想到,今天張幼斌的身手竟然會讓他有種遇到了對手的感覺。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沒有自己高的小子,很難纏。一眼識破了張幼斌的打算,光頭立馬擡起手擋住張幼斌踢過去的腿,另外一隻手想要抓住張幼斌的手腕。張幼斌的攻勢就這麼被化解了,眼見着光頭的手就要伸過來了,這一下要是被抓到,只怕他會當場折斷自己的手腕吧。張幼斌急忙撤回手,一個轉身又重新面對光頭。這一次他屈着胳膊,用全身最硬的地方,手肘去攻擊光頭的肋骨。這場戰鬥必須要快點結束了,時間不等人,那個自稱爲左使的女人現在一直不見蹤影。要是這地下還有什麼密道的話,那今天的這場行動,可就白白浪費了。一片混亂中,沒有發現海浪已經不見身影。張幼斌已經有速戰速決之心,所以表情也嚴肅起來,出手狠準快。光頭只是力氣大,有點格鬥技巧,實戰經驗豐富。但張幼斌身型靈活,甚至有時出手十分不按常理出牌。沒有過多久,光頭身上的力氣已經快要耗完,動作也緩慢下來。而張幼斌因爲根本沒有怎麼用力,所以現在正是充滿活力的時候。又經過一輪的拆招之後,張幼斌跳起來一記狠狠的側肘,猛地打在光頭的頭上。只見光頭眉眼都皺在了一起,身影踉踉蹌蹌的往前俯衝了好幾米後,才摔在了地上,眼白已經翻起來了。嘖嘖,三哥,沒想到你依舊是寶刀未老啊把他們打鬥的一幕淨收眼底之後,瓦西里笑嘻嘻的說道,心裏卻十分佩服。要是換做他,雖然能勉強跟那個光頭打得不分上下,但也只是不分上下而已,勝負很難說。三哥雖然看似都在躲讓,但見機就會打上一兩拳,這就讓光頭在不經意間落了下風。張幼斌現在臉不紅心不跳的,一點都沒有剛剛搏擊過的樣子。看了看四周,遊俠們和組員還在砍殺着暴徒,地上已經有不少屍體了。你們留幾個活口張幼斌大聲說道,讓他們下手不要太狠,不然陳家旺不好交差。西日阿洪已經乾脆不打了,走過去和陳家旺站在一起,看起來。那個眼線不在,女的也不在,我們進去搜一搜。張幼斌看到大廳後面還有幾間耳房,看樣子那就是平時這個教的領導者住的地方了。三哥小心剛準備回頭,就聽到比利大聲叫了起來,然後猛地把張幼斌往地上一拉,順勢滾了幾圈。只聽砰砰砰幾聲槍響,他們滾過的地方赫然出現了幾排彈印。要是他們剛纔動作稍微慢了一點,只怕早已中槍了。只見一旁的耳房中,一個身影緩緩走了出來,正是豺狼。幾個小時前,豺狼放走瓦西里和張幼斌之後,就知道這裏會有一場血戰。在兩方人打鬥的時候,他一直就坐在耳房中,聽着外面發生的一切。他心裏十分糾結,不知道該怎麼做。終於,在自己這方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之後,他才走了出來,眼神裏滿是決絕。剛纔那幾發子彈,他打得毫不留情,但張幼斌他們還是躲過去了。很好豺狼的眼裏含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猛地上前一步,他用槍直直的指着張幼斌的腦門:我說過,再次見面時,我不會手下留情。張幼斌和比利現在哪有機會掏出槍來,在豺狼不注意的時候,一旁的瓦西里悄悄舉起了槍。張幼斌靜靜地看着豺狼,不知道是不是幻覺,他覺得豺狼的目光變得柔和起來。張幼斌,你是一條頂天立地的漢子。說實話,要是我早點遇到你,恐怕事情會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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