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特種服務員 >第八百零九章讓閃電逃跑了
    張幼斌抱着身體漸漸冰冷的豺狼,不敢相信一切。如果有可能,他寧願希望豺狼永遠做他的對手。現在,他的心像絞了一樣難受。爲了不違背自己的良心,豺狼竟然會選擇用這麼慘烈的方式死去。瓦西里狠狠地踢了一下牆壁,罵道:這狗娘樣的西筒次郎,老子發誓,要是有一天逮住了他,老子非得狠狠地拔了他的皮不可最後一刻,他才知道豺狼是個什麼樣的人,但是這一切都來不及了,豺狼已經死了,被西筒次郎害死的。比利默默地嘆了一口氣,走過去拉起張幼斌:三哥,我們還有正事呢他們現在已經完全控制了整個邪惡組織暴徒,現在要去抓大魚了、至於豺狼,等事情解決了,他們一定會厚葬他的。張幼斌臉色冷冷的,沒有哪一次比現在更恨西筒次郎。不過他也明白,現在做正事要緊,還有那個左使沒有抓到。悲痛的情緒緩解之後,他才注意到一件事情。這個事情一被想起來,他的心就狂跳起來,大聲問道:海浪呢,怎麼沒有見到海浪她的人瓦西里他們一聽,也猛然注意到人羣中惟獨不見了海浪張幼斌立馬想起下來之前,海浪對自己說的話。那裏面不是還有女頭頭嗎,如果我躲在陳隊長後面,難道要你們幾個大男人對一個女人下手嗎糟糕,我們快點進去張幼斌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腳底,看來海浪是單獨去找那個左使了,這麼久也沒有聽到什麼動靜,不會是出事了吧。她要是出了事,自己可怎麼跟老尹交代啊他這麼一說,衆人都着急了,拿着槍就準備往耳房裏衝過去。呵呵,你們是在找這個美女嗎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女人清亮的聲音在耳房裏響起,然後閃電和海浪一起走了出來。只是閃電手裏拿着槍,把海浪抓在自己的面前,一把槍正抵在海浪的太陽穴上。海浪你趕緊放了她張幼斌心裏一急,大聲喊起來。這比剛纔自己打賭時都還要緊張,閃電的心狠手辣,他雖然沒有正面接觸過,但是從這個女人安排的這些搗亂中也可以看出來,她不是一個善茬。要是惹怒了她,指不定她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呢張幼斌,你們別管我海浪大聲說道,但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閃電拿着槍把狠狠敲了一下腦袋,血一下子就順着海浪的臉流了下來。你這個臭娘們瓦西里看到她出手打人,一時氣急,拿着槍就要打過去,被張幼斌一下子按了回去:不可輕舉妄動,海浪還在她手上呢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睛一直緊張的看着海浪,生怕她出什麼事情。哼哼,想不到,你還挺關心這個美女的。閃電把他的樣子看在眼裏,得意的笑着,突然臉色一冷,吩咐道:不想讓她死,現在就給我讓開,讓我出去,不然的話她用槍把海浪的腦袋逼得晃了晃,威脅之意十分明顯:大不了我和這個美女同歸於盡,一命換一命,我覺得可是很值得的。真是沒有想到,自己的計劃就快要成功了,卻被張幼斌給攪黃了不說,連大本營都損失了。這個張幼斌,可真是個人物閃電說這話時十分胸有成竹,一點也不擔心張幼斌會不同意。聽到閃電的話,海浪大聲喊了起來,一向冷靜的臉龐終於不再沉靜:張幼斌,你開槍吧,我寧願死,也不願讓罪人逍遙法外海浪的話狠狠地刺激着張幼斌的心臟,他看着海浪滿臉視死如歸的表情,眉頭皺了起來。閃電見到海浪這麼不老實,生怕張幼斌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說道:你可要想清楚了,放我走,這個美女就能活下來。不過,你不答應也沒關係,我是不怕死的,只是啊,可惜了這個美女,寧願死也不願看到你爲難啊閃電說話的語氣十分惋惜,她一邊說,一邊小心地看着張幼斌的反應,要是有一點不對勁,海浪就是她的擋箭牌。張幼斌低着頭,胸口上下起伏着,過了好久,才揮了揮手:你走吧周圍的人見到張幼斌這麼決定,一點也不意外。海浪是他的老婆,自己的戰友,換了其中的任何一個人,都會這麼決定。張幼斌海浪五味雜陳的看着張幼斌,呆呆的不知道要說什麼。閃電一聽,心裏一鬆:你們現在給我退後,等我到外面上了車,你們十分鐘之後再去村口找她我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出爾反爾,你要是不守信用,在車上殺了海浪,我們也不知道啊瓦西里第一個反駁出來,這也是大家心裏所想的。這個女人不是豺狼,萬一不守信用,他們毫無辦法。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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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制於人,瓦西里要是能開槍,管她是不是女人,也要把她打成一個馬蜂窩。你大可以試試,我現在把她殺死,你們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閃電絲毫不爲所動,冷冷的說。她現在處於上風,有海浪在手裏,她不相信他們不會放自己走。張幼斌看着閃電,語氣像是寒冬般冰冷:好,我們答應。但是你給我記住,要是你敢不守信用,即使你在天涯海角,我也一定會把你找出來碎屍萬段。我張幼斌說到做到,從不反悔閃電一愣,竟然不敢去看張幼斌的眼睛。這個男人現在就像是一頭獅子一樣,散發出恐懼的氣息。她也明白,要是自己不守信用的話,這個男人剛纔說的話不是開玩笑的。張幼斌對着陳家旺打了一個眼色,示意他讓堵住樓梯的武警兄弟們讓開一條道,讓閃電過去。陳家旺點點頭,就過去安排了。閃電謹慎的挾持着海浪往外面走,張幼斌等人隨着她的腳步,始終跟她保持一定的距離。走過那些暴徒的時候,一個暴徒看到閃電走出去了,大聲喊道:教主保佑,左使化險爲夷瓦西里本來就在氣頭上,現在一聽到那個逗比那麼喊,一拳頭就打在了那人的下巴上:你他媽給老子閉嘴,信不信老子現在一槍就可以把你崩了,看你的教主這次能不能保佑你那人被瓦西里一打,整個下巴都腫了起來,像是一個饅頭,再也不敢說話。瓦西里心裏這纔好受了一點,跟在閃電後面走了出去。閃電一直倒退着往車邊走去,槍一直抵在海浪的太陽穴上,只要張幼斌他們有什麼動作,海浪就會死在槍下。終於打開了車門,閃電正要上車,張幼斌冷冷地開了口:希望你記住自己說過的話,也好好記住我說過的話,左使小姐。他把左使兩個字咬得很重,話中滿是威脅。閃電也冷笑起來:十分鐘之後,到村口接人說完,一把把海浪塞進車裏,幾乎是同時就爬上了車,發動着車子呼嘯離去。張幼斌等人目送着車裏離開,直到完全看不見了。三哥,你說這女人會守信用嗎瓦西里擔憂的問道,他打心眼裏不相信閃電,總覺得那個女人身上透着一股邪氣。張幼斌沒有說話,他現在心裏很亂。本來打算這次殲滅大本營之後,任務就圓滿解決了,卻沒有想過會發生這麼多事情。豺狼死了,當時他非常心痛。還沒有緩過來,海浪又這麼被人挾持,但是自己除了威脅之外,毫無辦法。如果那女人真的不守信用,自己以後還怎麼面對老尹。海浪剛纔寧願死也不願放過閃電的樣子又浮現在腦海裏,張幼斌的手握緊了,一種挫敗感油然而生,他第一次覺得,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事是自己沒辦法掌控的。西日阿洪和陳家旺走過來,他們只以爲張幼斌是在擔心自己愛人的生命安全,想到了自己的老婆,都感同身受,無言的拍了拍張幼斌的肩膀,表示安慰。一行人上了車之後,張幼斌就一直看着手錶。他覺得時間過得特別慢,每過一分鐘都像是等了一年那麼長久,他胡思亂想着,害怕到了村口,等待他們的是一具冰冷的屍體。瓦西里和比利也沒有說話,這個時候,誰都沒有心思開玩笑。好不容易過了十分鐘,還沒有等張幼斌開口,瓦西里就一下子把油門踩到底,火速往村口趕去。車上的暖氣很足,但張幼斌手腳一片冰涼。他巴不得立馬飛到村口才好,但是又怕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一幕。越是開近了,張幼斌的心越是跳得厲害。豺狼已經死了,要是海浪再有事,他或許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車裏的空氣像是凝固了一樣,比利和瓦西里仔細的看着前方。突然燈光一閃,前方出現了一個正朝他們跑過來的人影。瓦西里欣喜地喊了起來:三哥,快看,是海浪,她沒有死,她還活着張幼斌一聽,心裏狂喜起來,坐直了身體往前面看去。只見漆黑的道路上,一抹身影正往他們這裏跑着,一邊跑還一邊招手,不是海浪還會是誰開快一點張幼斌一邊看着,一邊催促道。見到海浪沒事,一車的人情緒都輕鬆了起來,像是放下了一大塊壓在心頭的石頭。比利也開始打趣了:看我們的三哥,都迫不及待的想見到自己的女人了。大家都笑起來,很快就開到了海浪身邊,還沒有等海浪靠近,張幼斌已經一把打開車門跳了下去,把海浪緊緊抱在懷裏。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感覺到懷裏身體的冰涼,張幼斌把海浪抱得更緊,喃喃的說着,語氣中滿是慶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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