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特種服務員 >第八百一十四章態度轉變
    張幼斌這一覺睡得很沉,等到外面的陽光晃在眼睛上的時候,他才醒過來。眼睛一睜開,他就覺得有點不對勁。想到昨天晚上喝酒的事情,好像是大家都喝得很開心,然後呢,就應該是喝醉了,再然後呢張幼斌的腦袋一陣疼痛,怎麼也想不起之後發生的事情了。但是看樣子,應該是有人把自己送回來了。只是爲什麼,那人要把自己脫得精光張幼斌大惑不解,剛準備翻一下身的時候,又發現了不對勁。自己的手臂上似乎正壓着一個人,張幼斌低頭一看,嚇得幾乎就要從牀上掉下去了。潔白如玉的肌膚,翹翹的睫毛,紅潤的嘴脣,不是海浪還會是誰這麼一陣驚嚇之後,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好像都被回憶起來了。自己喝醉以後,像是傻逼一樣把別人都安排好了,就惟獨剩了自己一個。然後是海浪把自己扶回來的,結果在路上,自己又發了一通酒瘋。身上的衣服,肯定也是海浪脫的,她一定是想幫自己擦身體,結果自己卻獸性大發,把她給張幼斌不敢繼續往下想,他確實喜歡美女,而且和美女幹一炮也確實是他非常樂意的事情。但是這個美女不同啊,他媽的這是老尹的手下啊如果不是因爲這個,他早就把美女弄上牀了,哪還會等到現在真是越不願發生的事情,偏偏越是會發生,張幼斌幾乎都能看到老尹怒吼着要殺了自己的場景了。更加要命的是,就在張幼斌還在胡思亂想毫無章法的時候,懷裏的人兒嬌哼一聲,伸了個小懶腰,然後緩緩睜開了眼睛。不得不說,海浪剛睡醒的樣子非常誘人可愛,就像是一隻慵懶的小貓咪。但是這隻小貓咪說不定在看到張幼斌之後會變成母老虎,然後撕了他。兩個人的目光就這麼對視了,而且是在兩人都不着寸縷的情況下,真是尷尬極了。海浪看了一眼張幼斌,然後把頭轉了過去,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呃這種情況難免讓人尷尬,張幼斌動一下就能感受到海浪滑膩的身體呢。要是換做別的女人,他早就提槍上馬了,但是現在,他只覺得尷尬。海浪也不說話,更加沒有別的什麼動作。張幼斌倒是希望她能夠揍自己一頓,或者是罵自己,這樣他也能說點什麼。但是現在,整個房間裏都是尷尬的沉默,張幼斌想了好半天,才結結巴巴的說道:那個我會對你負責的海浪聽了之後,還是一臉漠然,好像完全與自己無關。張幼斌不敢亂動,更加不敢起身穿衣服。昨天晚上過程到底是什麼樣的,他自己都不清楚,就跟一覺醒來,就有人指着自己說強姦了一樣,讓人什麼感覺都沒有卻要負責。你出去吧過了好久,海浪才淡淡的說道,只是聲音冷若寒霜。張幼斌一聽,像是得了特赦令一樣一下子坐了起來,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穿戴好,然後一溜煙的就跑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停了下來,背對着海浪說道:你弄好了就出來吧,我們今天要回燕京了。海浪沒有回答她,張幼斌想她肯定是生氣了。也是,哪個女人被強迫還會高興的哎,不管怎麼樣,自己都會負責,就算老尹會殺了自己,他也要把海浪娶回去。在張幼斌關門走出去之後,海浪木然的看着天花板,突然,一串晶瑩的淚珠從眼睛裏滾了出來,滑落到枕頭裏,只留下一片水漬。嘖嘖嘖,是說今天早上起來怎麼沒有看見你的人,原來昨天晚上風流快活去了啊沒想到剛一出來,就聽到瓦西里陰陽怪氣的聲音。一擡頭,瓦西里和比利已經起牀了,出了房間正準備下樓呢。再看看張幼斌,衣衫不整,連襪子都沒有穿,外套隨意的拿在手上,顯然昨天晚上經歷了一次運動。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張幼斌無語的看着面帶詭異微笑的兩人,沒有好氣的白了他們一眼:還說呢,昨天晚上兩人自己走了,就沒有管我,真是我的好兄弟啊你們。他把好兄弟咬得很重,企圖把責任推到他們身上,卻被比利一語戳穿:我說三哥,你還可以更不要臉一點嗎昨天晚上我雖然醉了,但還是有理智的。明明是你讓我把瓦西里扶回來的,今天又是這樣的話了和嫂子睡一起,我們又不會說什麼,幹嘛弄得這麼尷尬呢比利的話無疑是在張幼斌的心上又無情的射了一箭,瓦西里聽了,在一旁哧哧直笑。張幼斌看了比利一眼,心裏想着沒想到比利有時候比瓦西里還毒舌。只不過瓦西里的是物理攻擊,打擊人直截了當,比利卻是魔法攻擊,直戳人心的。兩個人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他真是倒黴,認識了這兩個把歡樂建立在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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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痛苦之上的人。沒有再理他們,張幼斌快步走到房間裏,把瓦西里和比利的笑聲甩在身後。洗簌完畢之後,又收拾了一下東西,張幼斌就下樓了。瓦西里他們已經在坐着喫早餐了,見到張幼斌下來了,招了招手。他們已經給張幼斌還有海浪各自點了一份早餐,就等着他倆下來吃了。見到只有張幼斌一個人,瓦西里問道:嫂子呢,她怎麼還沒下來,難道你昨天晚上動作太大了,把嫂子弄得現在都下不了牀張幼斌看着滿臉曖昧的瓦西里,渾身惡寒。他當然知道瓦西里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是昨天晚上動作到底大不大,他是真的不清楚。看到身邊空蕩蕩的座位,張幼斌白了一眼瓦西里,然後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問道:不如,你上去看看,叫她下來看她剛纔的樣子,肯定是生自己氣了。她那個倔脾氣,自己說的話她能聽嗎沒想到瓦西里直接一口回絕:那是你的女人,又不是我的,我不去。你張幼斌有些無語的看着瓦西里,對方呼哧呼哧喫着早餐,壓根沒有看自己一眼。無奈之下,他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比利。沒想到後者更加冷漠,只豎起一根食指搖了搖,意思是門兒都沒有。你們真是夠意思,行,我去張幼斌一下子站起來,往樓上走去。剛纔被兩人那麼一激,他的脾氣也上來了。不就是一個女人嗎,難道還能把自己吃了不成剛一上樓,就撞見穿戴整齊的海浪剛剛出門。張幼斌一見到海浪,剛纔的那股氣勢也弱了不少,但還是說道:你起牀了快點下樓喫早飯吧,吃了我們就走。海浪嗯了一聲,就從他身邊飄過去了,好像他是空氣一般。張幼斌尷尬的站在原地,海浪之前雖然話不多,但也從來都沒有這樣過。哎,這態度轉變的太速度了,讓他一下子有點接受不了。跟在海浪後面下了樓,瓦西里一見到海浪,就熱情的說道:嫂子來了啊,快點喫早飯吧。說完,就指了指早就已經準備在桌子上的早餐。海浪理都沒理瓦西里的,直接坐過來就開始喫起來。瓦西里的笑容就尷尬的僵在了臉上,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了海浪。剛巧看到張幼斌,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他,擠眉弄眼的,意思是在問張幼斌海浪這是怎麼了。沒想到這個時候海浪剛好擡起頭,把瓦西里的鬼臉盡收眼裏。瓦西里突然不知道怎麼反應,只好保持着鬼臉低下頭:這早飯味道不錯。張幼斌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難道對瓦西里他們說,自己昨天晚上把海浪強行那啥了,那不就成了禽獸了嗎算了算了,讓海浪自己冷靜幾天吧。現在她這個樣子,自己說什麼她都不會聽的。因爲海浪的原因,一桌的人都是沉默的喫完早飯的,又沉默的坐上了車。他們沒有跟陳家旺和西日阿洪告別,大家都是不喜歡說再見的人,所以乾脆就這麼順其自然,大家心裏還好受一點。一路上,海浪都板着臉,靜靜地看着窗外。張幼斌坐在前面,只覺得身後好像坐了一座萬年大雪山,後背都開始發涼起來。瓦西里他們也都沒有說話,他們這才發現,女人生氣起來時,氣場真是違法。瓦西里甚至都不敢往海浪那邊看一眼,只是瞪了幾眼張幼斌。他們覺得肯定是張幼斌把海浪弄生氣了,害得他們現在無辜受到牽連。張幼斌委屈極了,他冤枉啊,他怎麼都沒有想到海浪會這麼生氣。早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寧願睡大街。現在可好,不僅自己進退兩難,還要被自己的隊友嫌棄。沒辦法,他只好戴上耳機聽起歌來,閉上眼睛,索性當一個安靜的美男子。這就苦了坐在海浪身邊的瓦西里和比利,兩人想說話又不敢,只能用眼神來示意,真是辛苦。他們這才發現,原來西北到燕京是那麼遠。海浪似乎下定了決心,將沉默進行到底。到了高速上的休息區,喫飯的時候,張幼斌殷勤的給她夾菜,她也只是客氣的說了一聲謝謝,其餘都是在保持沉默。瓦西里和比利同情的看着張幼斌,本來女人這種奇怪的生物,有了四五個就已經足夠他受的了,但是他還偏偏又要招惹一個,還是這種冷美人系列,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麼不管他了,反正這是他的老婆。好不容易到了眼睛,尹國慶已經早早地就等在路邊了。張幼斌不知道爲什麼,見到尹國慶就跟第一次見老丈人一樣緊張。海浪倒是沒有什麼,看都沒看張幼斌他們一眼,走過去跟尹國慶打了一聲招呼就坐進尹國慶開來的車裏了。三哥,還不過去拜見老丈人瓦西里這時才說出一句,還輕輕推了一下張幼斌,然後和比利一起悄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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