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今天開始給主神打工 >第443章;罪與罰(終)
    但是今天,亨特的野心再一次被一名人類阻止了,雖然亨特同樣能夠給自己找到各種各樣的理由。

    比如說,自己的肉身到不了這個世界,比說自己沒有合適的武器等等,但是敗了就是敗了,多年的野望在這一刻付諸東流;

    “可惡的小鬼,我已經記下你的氣息,以後別讓我再遇見你!”

    亨特大吼一聲,留下一句場面話,遠處的葉昭聽見後,快速收回手中的狙擊槍,然後直接出現在亨特的身後,揚起弒月重重的敲在對方的身上;

    “所以,偷偷的溜走不就好了嗎?爲什麼廢話那麼多,這不是明顯在告訴我你要跑嗎?”

    葉昭心中吐槽着,不過手上的動作卻非常快,右手一把抓住亨特的頭髮,手掌之中閃爍着乳白色的光暈,一手薅頭,一手握緊弒月,猶如敲鑼一般,弒月重重的砸在亨特的鼻樑之上。

    對待敵人,葉昭可沒有放虎歸山的習慣。

    弒月跳動着暗紫色的雷光,疊加的多重傷害,讓亨特的頭骨當場碎裂,伴隨着刺耳的尖叫,潛伏在亨特體內的靈魂,同樣受到巨大的傷害;

    “臭小子,你給我等着......”

    這種狠話對葉昭一點意義都沒有,只會讓葉昭下手更狠。

    不過下一秒,葉昭只感覺自己的腦袋‘嗡’的一聲,周圍瞬間安靜下來,葉昭再也聽不見任何聲音,生存值則是掉了百分之三十;

    “耳膜破了?”

    葉昭心中猜測着,腦袋傳來一陣陣眩暈,這種絕對寂靜的環境讓葉昭非常不習慣,不過葉昭清楚,對方越是這樣拼死反抗,越是想要逃跑,所以自己不能退。

    葉昭用力的閉了一下雙眼,強壓下腦袋中的眩暈感,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強行提高自己的注意力。

    一個乳白色的光球出現在葉昭的掌心,將亨特的整個腦袋包裹,亨特的目光瞬間呆滯,無數的畫面從他的瞳孔中閃過,就在這時,一個古怪的聲音從亨特的屁股上傳來;

    “臭小子,你給我記住,本大爺的名字叫做獵狩.魔!”

    說完,這個聲音直接消失不見了,只可惜這句話葉昭並沒有聽見,他的聽覺能力到現在依然沒有恢復。

    很顯然,獵狩.魔,在中招前的最後一刻,將亨特的身體控制權還給了亨特,而自己則移到了亨特的屁股上。

    不過獵狩.魔還是沒有長記性,剛剛就是因爲他這種逃跑前放狠話的習慣,被葉昭識破意圖一頓暴捶,沒想到現在又這樣,只是這次運氣比較好,葉昭現在什麼都聽不見,所以一直以爲敵人已經被自己控制。

    不過在獵狩.魔離開亨特的身體後,葉昭便立刻覺察到了不對,因爲獵狩.魔那股靈魂力量十分強大,有他在體內,和沒有他在體內,葉昭感知中的亨特是完全不一樣的。

    葉昭皺了皺眉頭,仔細的打量着手中的亨特,此時亨特已經昏迷,身上多處骨折,渾身是血,出氣多,進氣少,眼看一副隨時都會死的模樣。

    葉昭對着手中的亨特發動了奧哈拉之眼,果然,原本在資料中,亨特這個名字後面的那幾個問號已經消失了,而亨特的身體屬性和技能,現在的葉昭一覽無餘。

    也就是說,那個魔神族真的走了。

    隨手將亨特丟在一旁,葉昭的視線掃視着周圍,但是周圍一點動靜都沒有,葉昭嘆了一口氣,沒想到還是讓那傢伙跑了。

    在葉昭的感知中,寸芒從他身後緩緩走來,葉昭轉身望去,此時的寸芒渾身是血,整個人彷彿瘦了一圈,身上還有一大片暗紅色的紅斑,看着非常恐怖,葉昭卻看不出這是什麼武器造成的傷勢。

    擡頭看向寸芒,葉昭開口大聲問道;

    “怎麼樣?解決了嗎?”

    只見寸芒的嘴皮動了動,但是葉昭卻什麼都聽不到,葉昭嘆了一口氣,看來小花妖也治不好自己的耳膜,只能返回引領者空間後,去一趟回覆中心了。

    隨後,葉昭對着寸芒擺了擺手,然後示意自己的耳朵現在聽不到,寸芒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手舞足蹈的,葉昭好不容易纔明白對方的意思是在說;

    “任務都已經完成,可以去收取報酬了,而且凌空沒有死。”

    葉昭點了點頭,轉頭望向另一個方向。

    此時,帝國皇室的那輛豪華馬車,在層層疊疊的聖騎士護衛下,緩緩向着皇宮前進,葉昭對着寸芒比劃了一下,示意對方跟自己走。

    寸芒雖然奇怪,不過還是跟在葉昭的身後,葉昭抓着寸芒發動了飛雷神,來到帝都外一個隱蔽了山洞,盤腿坐下開始調息。

    自己和寸芒現在,不管是生存值還是能量值,全都消耗非常嚴重,在葉昭看來,帝都皇室那幾個人,沒一個是善男信女,這個時候去跟他們要報酬,萬一他們不想給,指揮聖騎士圍攻自己和寸芒怎麼辦?葉昭不得不防。

    所以他準備休息幾個小時,晚上再悄悄潛進皇宮,將睡夢中的大王子叫起來要報酬,在那種情況下,局勢才能掌握在自己手中。

    當大王子的馬車路過亨特身邊的時候,坐在馬車內的大王子,掀開車窗上簾子的一個角,眼角的餘光淡淡的撇了亨特一眼,然後隨口問道;

    “他死了嗎?”

    “回陛下,還有一口氣在。”

    “嗯......”大王子又問道;“能救活嗎?”

    侍衛有些驚訝;“陛下想要救活亨......這個罪人?”

    “嗯,不需要完全恢復,敲斷他身上的骨頭,割斷他所有的經脈,讓他留着一口氣就行,能做到嗎?”

    “啊......應該是可以吧......”

    侍衛瞬間明白,陛下這是想要折磨亨特團長,不過現在叛亂已經平定,死忠亨特團長的聖騎士死的死,跑的跑,剩下的那些聖騎士已經全部重新效忠陛下,這場叛亂已被平定。

    馬車內的大王子想了想後,淡淡命令道;

    “那就這樣救活他,我記得亨特有一個獨子?找到他的獨子,執行站樁之刑!”

    “站樁之刑?”侍衛驚訝的大叫一聲;

    大王子略顯不滿的瞥了對方一眼;“怎麼,你有意見?”

    “不......屬下不敢......”

    “不敢?那就是有嘍!”

    “不,屬下沒有意見,屬下這就去辦!”

    “嗯......”

    大王子冷哼一聲,隨即,馬車繼續前進,當那名侍衛走遠後,大王子對着身邊的一名大臣說道;

    “等他做完這件事後,將他調去守長城!”

    “是,陛下!”

    大王子笑着點了點頭,權力的滋味實在讓人陶醉。

    大王子根本不在乎亨特爲什麼要反叛,他的心底甚至有些感謝對方的反叛,否則自己的父王再活十年完全沒有問題,自己怎麼可能這麼快坐上皇位。

    不過,這種感謝自然是不能對外說出來的,對外還要給與亨特最嚴重的懲罰,以表明自己的態度,並且警示其他那些敢對皇室不敬的人。

    所謂站樁之刑,並不血腥,但卻非常殘酷,這是帝國最惡毒的一種刑法。

    站樁之刑,將犯人的脖子套上繩子,然後讓犯人的至親之人,最好是女人或者小孩,站在犯人的腳下,用雙肩支撐起犯人的重量。

    試想一下,如果讓亨特的獨子,站在亨特的腳下,用自己弱小的肩膀扛起亨特,他能堅持多久?

    但是如果他堅持不住倒下來,那麼站在他肩膀上的亨特就會被吊死,這就相當與他自己殺了自己的父親,這種痛苦讓一個小孩子怎麼承受的了?

    相反,難道站在自己孩子肩膀上的亨特,難道就好受嗎?

    站樁之刑有九天,這是對應這個世界的一個大週期,如果能堅持下來,那就說明神不希望你死,神判你無罪。

    但是那可是整整九天,一個孩童怎麼可能不喫不喝不睡,一步也不能移動,這樣站九天?

    亨特在明知道自己孩子不可能堅持下去,這麼做根本沒意義的時候,難道忍心站在他的肩膀上,爲了自己多活那麼一天,兩天的時間,讓自己的孩子去承擔這份苦難?

    亨特一定會希望乾脆讓自己死了算了,但是對自己執行死刑的,卻是自己的孩子,這種痛苦讓他以後如何承受的了?

    所以亨特不能讓自己死在自己孩子的手上,但是堅持下去又沒有意義,亨特會在這種糾結的矛盾中,掙扎的度過自己人生最後的幾天。

    說白了,站樁之刑一點也不血腥,只是罰站而已,但是對於受刑的兩人來說,卻是非常殘忍的一個刑法,這種刑法比直接殺了他們,更讓他們感覺痛苦。

    夜晚,在山洞中休息了幾個小時的葉昭,通過夢境領域的僞裝,偷偷的潛進皇宮,找到大王子的寢宮,將對方從皇后的肚皮上擰起來,然後笑着對他說道;

    “大王子殿下,你不會忘記答應給我們的報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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